“又是四皇弟提供的消息?”周亦寒半是確認半是試探。
齊景言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里面抄家的侍衛就神匆匆地跑了出來。
齊景言見此,表面不聲,心里卻是張起來,目定定著那跑來的侍衛,等他走近,等他開口稟報:
“二皇子,世子爺,所有地方都找了,還是沒有找到端王小世子、小公子!他們應該是逃了!”
“追!”齊景言沉著臉吩咐。
那侍衛招呼著人手,越過他們,就要離開。
齊景言眼角跳了跳,回想起過往跟大寶、小寶相的往事,再想起齊靜月面對孩子時慈地臉,最終還是不夠狠心,將那句話說了出來。
“記得,不許傷了他們,一定要活的。”
那侍衛聞言,下意識地看向周敬遲。
周敬遲笑了,一副明君寬容的模樣,朝那侍衛點了點頭。
那侍衛好似得到周敬遲的首肯后,才敢行。
周敬遲手掌,安地搭在齊景言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語氣擔憂地道:“齊靜月都不在那麼久了,你還沒有放下?人不能一直沉迷過去,總需要往前看!”
“二皇子,臣不需要往前看,如果可以,臣愿意時間永不向前,回到阿月還沒有嫁給楚祈端之前。”
齊景言挎著肩膀,眼里有著化不開的執念。
周敬遲像是無奈地嘆了口氣,臉上卻沒有許憾痛心的緒。
人如果沒有執念才是不好控制的。
只要有需求,就會弱點。
齊景言的弱點就是齊靜月,只要是涉及到齊靜月的一切,他都會變得特別敏。
他如果能將楚祈端那兩個小崽子攥在手里,一方面可以繼續控制齊景言,另一方面也可以用來挾制楚祈端。
心里已經打定主意,卻還是做出一副虛偽地表,再次嘆了口氣,賣好地道:“行,那兩孩子你想保就保,到時父皇那邊,由本皇子來理。”
“謝謝二皇子全!”齊景言道謝,緒卻沒有到達眼底。
以他的聰明,自然是能看穿周敬遲打得什麼主意。
他絕對不可能讓周敬遲心想事——大寶、小寶不可能為周敬遲手里的籌碼。
跟周敬遲一直都是相互利用的關系,同樣早知道周敬遲在他邊安了眼線。
周敬遲利用他的才智想要得到帝位,他利用周敬遲幫助權焰,互相不信任,才是正常的,就像周敬遲不知道齊靜月還活著是一個道理!
就在這兩人心懷鬼胎,想要再次互相試探的時候,又有侍衛來報。
這次來的侍衛,正是負責去香滿樓,抓捕楚祈端的。
這侍衛上有傷,臉蒼白跪倒在地上道:“二皇子、齊世子,屬下帶著人去的時候,楚祈端還在香滿樓,紅花姑娘的房間里。
只是他太警惕了,屬下提前部署,還是被他發現了。
不過,此時他還是被困在香滿樓里。
只是他的武功實在是高強,一時之間,屬下實在是沒有辦法將他拿下。”
如今局面,唯有殺了楚祈端才是上上之策。
齊景言跟周敬遲兩個各懷鬼胎的人,此時所想卻是一致。
倆人對一眼,齊景言道:“二皇子,我們過去看看?”
“好。”周敬遲答應,并且吩咐曾派人手,火速一起趕往香滿樓。
大批帶刀侍衛擁簇著周敬遲、齊景言到達香滿樓時,樓外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
從大門往里,就能看到,著玄,面容冷酷地楚祈端正站在一樓大廳,手里持著利劍,劍正在往下滴。
地上零零散散躺著六七已經涼了的尸,從形勢上可以判斷,是楚祈端所殺!
同樣,楚祈端的周圍,手持刀劍的侍衛們,也正用刀尖對著他。
可是侍衛持著的刀劍地手卻有些不控制地在發抖,死了的同僚就是最好的例子,這種時候,誰也沒有勇氣敢再靠近楚祈端。
就這麼僵持著,氣氛張又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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