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杜九言不但讚歎,還覺得很欣,終於要有舅媽了。
就是舅媽的年紀有點小,喊起來,可能會咬到舌頭。
「言言,」魯念宗湊過來低聲道,「我已經想好了。」
杜九言不解地看著他:「想好什麼?」
「想好我房的時候,要用哪些招式。」魯念宗道。
杜九言黑臉,垮著肩膀生無可地看著魯念宗,道:「舅舅,您老是不是被桂王帶壞了?天腦子都在想什麼?」
桂王坐在一邊看著他。
「沒有沒有。」魯念宗乖巧地搖著頭,將自己口的書放放好,「我是自己學壞的。」
桂王很滿意,道:「舅爺往後要自學好。」
「知道了,我會學好的。」魯念宗沖著桂王笑,「像以前那樣好。」
能娶媳婦就變這麼乖巧了,桂王對魯念宗表示鄙視。
「行了,您快走吧。」杜九言頭疼,很怕回去以後,魯章之會問,為什麼他單純正直的兒子,跟著出來一趟后,就變了地流氓了。
總不能說是桂王帶壞的吧?
「那我走嘍!」魯念宗笑瞇瞇地道。
杜九言點頭,道:「我們在家裏等您。」
「娶媳婦去嘍!」魯念宗提著袍子,一蹦三尺高,飛奔著跑出來,擺帶著風連劃出的弧度,都著雀躍。
他出門上馬,在鑼鼓和鞭炮聲中,直奔梁府。
許多百姓圍在街道兩側,給他道著恭喜,喬墨一臉羨慕,提著一麻袋的糖果跟著後面散。
杜九言在家中忙的腳不沾地,季玉也是著汗問道:「喜房裏面,元帕準備好了嗎?」
「我不知道啊。」杜九言搖頭,「要不,現在去放?」
季玉點頭:「我和你一起去,估計你不知道。」
「我還真不知道。」杜九言和季玉一起去喜房,讓人找了一塊一尺長寬的帕子,疊放在被褥底下,道,「喜婆應該是教過梁怡放喜帕的吧?」
杜九言搖頭:「不知道,要不然提醒一下?」
「表姐,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季玉哭笑不得。
杜九言撓頭:「我不懂啊。有你坐鎮,我就更不想心了。」
「知道了,知道了。」季玉道,「你總算有不如我,求著我的地方了。」
杜九言點頭:「是,是。這種事我必須得求著你。」
兩人忙忙叨叨,午飯都沒有吃,外面的鞭炮就響了。
行宮的花廳里客人攘攘,熱鬧不已。
新郎和新娘牽著紅綢,在人喜氣洋洋的唱喝聲中進了花廳,拜天地房喝了合巹酒。
「你們走吧。」魯念宗攆著大家,「時間不早了,都去吃飯吧。」
大家看著他,發出一陣大笑。杜九言沒辦法,只能幫著他攆人走:「大家都去前面喝酒!」
「親太累了,讓他們歇一歇。」
大家鬨笑著去前院,房門一關魯念宗就坐在床沿上,盯著梁怡看。
梁怡描了眉眼,敷了一層厚厚的,他凝眉道:「你、真的是怡怡仙?」
「你什麼意思?」梁怡頓時不滿,「是覺得我今天不好看?」
魯念宗一聽聲音立刻就確定了,搖著頭道:「沒有沒有。就是太厚了,我不好認。」
「我幫你洗臉?」
梁怡笑了起來,道:「你先幫我將帽子取下來,重的很,我脖子都快被斷了。」
「嗯嗯。」魯念宗給取帽子,兩人窸窸窣窣在凈室卸妝洗臉,梁怡穿著一件薄薄的中,漉漉的眼睛、紅撲撲的臉,魯念宗哇地一聲,道,「你好漂亮啊!」
「油腔調。」梁怡忍著笑,又打量著他,「你今天也很英俊。」
魯念宗點著頭:「我也覺得,我今天特別特別好看。」
「怡怡,」他拉著去床沿坐著,「我哦,有個寶貝,你想不想看看?」
梁怡臉一紅,推了他一下,道:「你、你無恥!現在天都沒黑,看什麼寶貝。」
「能看能看。」魯念宗從懷裏了一本書來,「等天黑了就看不清楚了。」
梁怡愕然,臉騰的一下紅了蘋果:「你、你這是什麼寶貝?」
「一本書,我自己畫的小人書。」魯念宗道,「只有你和我能看。」
梁怡也很好奇,點著頭道:「那我看看。」
拿過來翻開一頁,還沒白回來的臉變了紫。瞠目結舌地看了好幾頁,頓時合上了書頁,呼呼著氣:「這、這什麼書啊,也太噁心了吧。」
「不噁心,很有趣的。」魯念宗道,「我想和你研究一下,我們今天晚上要用哪一式。」
梁怡看著他:「你、認真問我?」
「是啊。」魯念宗道,「我比較喜歡做了記號的這幾個,你再看看,我們討論一下。」
就好像拿著戲單點戲,我喜歡這一出,你再挑一出,我們一起聽聽看。
「那、好吧。」梁怡趴在床上,魯念宗道,「我服,你先看。」
梁怡哦了一聲,不過幾息的功夫,再回頭,魯念宗已經將自己剝的溜溜,站在面前。
他皮很白,灑進來,像一個雕玉琢的陶瓷娃娃,渾發著。
「魯念宗!」梁怡捂著眼睛,「你就不能等會兒嗎。」
魯念宗嚇了一跳,小心翼翼抓了一件服遮住自己上下部位,試探地問道:「這、這樣行嗎?」
「死人了。」梁怡抓著被子躲進去,魯念宗撓頭,猶豫著自己是鑽進去,還是站在這裏等。
好一會兒,梁怡發現沒靜,又掀開被子看著他,就見魯念宗一臉糾結不知所措,見臉他問道:「你還嗎?我、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覺?」
梁怡又覺得無奈,和他計較什麼啊,說什麼他都會當真的:「你來吧。」
「哇!」魯念宗將服往地上一丟,滋溜鑽被子裏去了,「怡怡仙,你快選。」
梁怡道:「這些招式我、我會害啦。」
「那選個不害的吧。」
「哪個都害啊。」
「先試試嘛,我好著急啊。」魯念宗渾都變了紅,「特別的著急。」
梁怡咯咯笑著,著他的臉道:「以前沒發現你還是中惡鬼。」
「嗷嗚!」魯念宗撲上去。
「等下,等下。」梁怡推著他,「元帕呢,我要帶去大周的,這很重要。」
魯念宗掀開被子坐起來,兩個人在床上翻了半天,出一截白的帕子,他問道:「這個,怎麼弄?」
「墊在床上。」梁怡道。
兩個又窸窸窣窣鋪上,魯念宗吸著口水:「還有什麼事呢?」
「沒有了。」梁怡搖著頭。
魯念宗像是小狗似的撲上去。
窗戶下,桂王和杜九言道:「看吧,提前啟蒙教育,這個時候就不需要我們教他。」
「他研究的的。」
「加上他沒臉沒皮,幾乎快要天下無敵了。」
杜九言無話可說,咕噥道:「雖然我也是這麼認為,但你這麼說我舅舅,我還是對你不滿意。」
「他都沒有不滿意。」桂王道,「以後我是不會喊舅舅了。」
喊舅舅沒事,可喊一個小姑娘做舅媽,他喊不出口。
白占他便宜。
「這個我贊同。」杜九言拉著桂王離開,「不對啊,天下無敵沒臉沒皮的人應該是你啊。」
桂王了鬢角,昂首道:「無所謂,我將這個稱號讓給他。」
「你臉皮也讓出來了吧。」
桂王打岔:「舅爺今天的喜服不好看,沒我那件好看。」
杜九言斜睨著他:「你都有喜服了?」
「我定製的,離開京城前我就吩咐過了。」桂王道,「你看到了一定滿意。」
杜九言問道:「我的呢?」
「我只管我的喜服,難不你的也要我管?你好歹是個子,就沒想過自己穿什麼樣子的服?」桂王嫌棄道。
杜九言指著他:「你再說一遍?」
「我沒喜服,出嫁那天我就給你準備一頂綠帽子!」
桂王大怒,指著道:「你要給我準備綠帽子,我就找一堆人,把王府塞滿了。」
「是怕我寂寞,給我找伴兒?」杜九言道,「王爺,我比你魅力大。」
「到時候姑娘們都喜歡我怎麼辦?」
桂王在耳邊磨牙,道:「那我豈不是更多綠帽子?」
杜九言擺了一個你很聰明的表。
「這個話題打住,我不想聊了。」桂王道,「我幫你訂喜服了,我親自想的圖案,肯定漂亮。」
說的對,王府後院不能塞人氣。保不齊最後被氣著的是自己。
當初宮裏送出來的裴盈們,還不是一個個圍著轉,後來知道是人,都一副不舍不離的表。
現在的人,弄不清們腦子都裝的什麼。
「晚上大白牙不出來敬酒了,將他們院子守著,讓他們兩人鬧著玩兒去吧。」杜九言笑著道,「說不定,回到京城我就有表弟了。」
桂王就撇了一眼的肚子。
忿忿不平。
「王爺,你的好運氣都在那一夜了,之後就沒了。」杜九言安道,「不著急,咱們靠緣分。」
桂王道:「緣分什麼?!我要繼續鬥。」
杜九言哈哈大笑。
「王爺,王妃,開席了來喝酒啊。」前面有人招呼,兩人快步去了。
魯念宗在後院裏一夜春風不眠不休,他們在前面喝的東倒西歪,鬧哄哄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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