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決定好以後,人就回來了。宴禹忍不住說:「怎麼傻等。」然而陷緒裡的聞延並不搭理他,只哼了一聲,沒應他的話。宴禹說他想聞延,但更不了要死要活的負面緒滿滿的自己。他坦白:「我前段時間折磨的你不清,再待著這裡折騰下去,我怕你不要我了。」聞延覺得他不可理喻:「滿胡話!」
宴禹不敢再怒這人,只好乖巧閉。回到家中,他放下行李就喊小司的名字,萬萬沒想到胖了兩圈的小司從房間裡衝出來,像顆球一樣撞進宴禹懷裡。宴禹盯著雙下都出來的狗臉,眼睛差點沒瞪落。他回頭看聞延,驚道:「你給他餵了什麼,怎麼胖這樣子!」
聞延下外套,擼起袖子步步朝他走來。宴禹見這人氣勢洶洶,曉得今晚肯定沒那麼好過,於是他自然地打開雙手,任由聞延把他從地上拉起,拖進房中。宴禹不掙不躲,只說:「聞團團,我還沒洗澡。」怎知才進房裡,聞延把他服了乾淨,被子一裹。自己也跟著了鑽進來,接著聞延就像他才是旅途歸來的人,一下就倦得不行。
他將宴禹在下,握著他的手,圈著指頭道:「你別吵,讓我睡一會。」宴禹不作聲了,他反手摟住聞延的肩膀,拇指在其肩頭廝磨著。彼此赤的,溫度皆高,暖融融地在一塊。被子像圈出了一方天地,底下只有他們倆。好像所有外界的事,那些煩與憂都進不來。他只到聞延,雙臂之間攏著這人的,心頭安穩極了。聞延與他臉臉地蹭了好一會,才聲音極慢,極緩地說:「我不想和你做,我就想抱著你睡會。」宴禹歎了口氣,說睡吧,他乖乖待這,哪也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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