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延疼得微,卻咬著牙,喊他繼續。於是他出聞延牛仔上的腰帶,將聞延的右就著小和大捆在了一塊,合也合不攏,將聞延的右推到膛上,他快有力地搗弄著含住他的地方,那地生極了,太了,不算爽,可神上,他卻很滿足。他終於打開那層扎手堅的外殼,到最的地方。聞延就這麼縱容著他,狼狽的痛楚的,皆融在那抱的軀,數不盡的親吻。
聞延抓著自己的頭髮,兩頰通紅,只有痛極了才會喊一聲,其他時候都是閉目不語。宴禹爽過那最初的勁,就慢了下來,他尋找著聞延的敏點,淺淺離,緩緩頂,他扶著聞延那半的東西,沉甸囊袋著。
那東西反應不算熱烈,好半天也沒多。宴禹皺眉咬,稍稍退了出來,他見聞延額上有汗,於是他問:「還是疼?」聞延睜開汗的眼:「沒事,你來吧。」這可怎麼,宴禹俯吮上聞延右,下深深埋進他裡,打著圈晃,帶著不找到G點不罷休的氣勢,緩緩的磨,直磨出水,磨的那合的腸壁漸漸放鬆,那緩慢抬頭,他才扯著聞延的髮,咬著那結,再次狠狠地弄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從聞延上下來,聞延了一次,渾都是的紅,眉宇間像是有些倦了。他同樣沒戴套,那些東西從聞延屁裡流了出來。將綁在聞延上的腰帶拆開,捆綁的淤青非常明顯。加上他剛沒忍住,打了聞延屁好多下,那鍛煉得飽滿,更是被他留了好些指印。聞延的一事痕跡,頗有點目驚心。
宴禹滿懷,地著那些痕跡,問聞延說去不去浴室,他替他清理。怎知聞延睜開了眼,抓著他的後頸,將他重新摁到自己上,帶著事後的慵懶沙啞,命令道:「沒夠,騎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