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有事要胡星兒幫忙,結果蕭北沐卻把帶到了一個深山老林里的山門口。
深更半夜的,來到這樣一個森的地方,饒是胡星兒是個膽大的也有點害怕。
這可跟以前他們落腳的那個山不一樣,以前雖然住的也是山,那個山卻在明亮的地方。
從里出來就能看到山下的村子,出太的時候太也是可以照進山里的。
而這個山就不一樣了,它藏在一片大樹林里,別說是晚上了,哪怕現在是六月天估計這下面也是一樣的森。
現在這個季節雖說還不是特別炎熱,蛇卻是過了冬眠期的。
深更半夜的闖進這樣一個山里,里面應該沒有野也是會有蛇蟲鼠蟻之類的東西吧,畢竟它們最喜歡這樣暗的環境。
“走,進去看看。”蕭北沐沒有否認的猜想,只是輕輕說道。
“不是,你要是想回山里住幾天咱們有話可以好好說嘛。你沒必要大半夜的把我帶到這里來,要不是我相信你,我就要把你當壞人了。”
胡星兒四下打量著這漆黑的山,一邊走一邊碎碎念。
山里一片漆黑,手電筒那點微弱的芒只能照亮他們眼前的一點點地方。
這山很深,比之前住的山不知大了幾倍,說話都會有很大的回聲。
雖然有蕭北沐在邊,可胡星兒還是忍不住有點小張。
走了大概半柱香的功夫,可以覺到山的空間越往里面走越空曠,就在胡星兒以為這是個無底的時候,蕭北沐終于停下了腳步。
“嗯?到了嗎?”胡星兒跟著他停下腳步,悄悄的問道。
“嗯,到了。”蕭北沐輕笑一,拍了拍手。
胡星兒疑的不得了,在這山里拍手干什麼。
這疑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下一瞬山里就突然亮起了亮。
這燈是帶著點微黃的燭,十余支同時亮起竟也給山里照的亮堂堂的。
山里除了蠟燭,還有很多大木箱,每個大木箱旁邊都站著兩個人。
那些穿著鐵,頭上也同樣罩著鐵盔,面無表的站在哪里,如同雕像一般。
好在蕭北沐一直牽著胡星兒的手,否則胡星兒一定會嚇到尖。
“將軍。”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在山里響起。
喚蕭北沐做將軍的不是別人,正是風鷙的父親,也是這支鐵騎的統領。
他也同樣穿一鐵,不過能看出來他的鐵與旁人的還是有所不同。
他了一聲將軍之后,胡星兒和蕭北沐都一同看向他。
“風叔。”蕭北沐回應道。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啊,瘦瘦小小的,能有什麼本事?”
風叔挎著一把刀往蕭北沐二人這邊走過來,上的鐵隨著他走路發出撞擊的聲音。
這樣的一鐵穿在上一定很重吧,胡星兒如是想著。
蕭北沐的手一直牽著,便是風叔走到二人面前他也不曾放開。
“星兒,這是風叔,風鷙的父親。”他偏過頭,對胡星兒說道。
“風叔好。”胡星兒放開他的手,給風叔行了個禮。
“倒是很懂禮,生的也不錯。”風叔打量著的小臉,輕輕點了點頭。
“只是板瘦小了些,怕是吃不了苦頭。”
剛行了禮的胡星兒抬頭:“誰說板小就吃不了苦,難道胖子們都是吃苦吃胖子的嗎?”
風叔一愣,角搐了一下。
蕭北沐也垂首,角瘋狂搐。
“嘖,皮子不錯。”風叔道。
胡星兒皺了皺眉,怎麼覺得這個風叔不太喜歡?
“好了,先辦正事吧。等明天風叔來新余,我們再好好說話。”
蕭北沐適時的打斷了風叔的話,抬手輕輕揮了一下。
一眾鐵騎得令,紛紛將他們邊的木箱子打開。
這些箱子約有二十口,每一口都能塞下一個壯漢。
方才胡星兒就好奇這里頭到底裝的是什麼,這會兒打開了,卻被狠狠的驚了一下。
這些箱子每口都裝的滿滿的,打開之后在燭的照下發出了黃橙橙的。
胡星兒眉心跳了跳,轉頭去看蕭北沐。
“來,你來看。”蕭北沐牽著到了最近的一口箱子前面,輕笑說道。
胡星兒覺自己呼吸都有點急促了,隨著蕭北沐往前走了兩步,手了箱子里的東西。
好家伙,這金黃金黃的,竟然全都是金子!
二十多口箱子,竟然有一半的箱子里裝的都是黃金。
余下的一半也沒空著,里面放的是銀錠子,大錠大錠的,一個只怕都有五十兩。
哪怕不看這些金子,是這麼多的銀子都足以讓人吃驚。
“這是....?”偏頭去看蕭北沐,這人莫不是把那個寶庫搬到這里來了?
“這便是我此次回宸日的果,這些金銀全都是宸日歷代皇帝所藏。宸日雖然已經落顧傾之的手中,但只要這筆金銀他沒得到,這皇位他就坐不穩。”
蕭北沐手拿起一錠金子,沉聲說道。
“這麼多的東西,你怎麼運過來的....”胡星兒驚呆了。
這些箱子里裝滿了金銀,每一口都很重。二十多口箱子,這樣子運過來真的不會被發現嗎?
“這多虧了風叔的鐵騎,若無他們相助,我帶的人本沒辦法把這些東西運過來。”蕭北沐看了一眼風叔,激的說道。
“將軍何須客氣,我們本就是為了守護皇帝而生。如今先帝已亡,小太子便是我們效忠的對象。將軍既然肩負教養太子之責,你若開口我們自然遵從。”
風叔微微抬了抬手,說話的語調很腔。
“所以,你把這些東西帶到這里來,是想藏在這里?”
胡星兒吞了下口水,看了看這個山。
這山的確很蔽,但也不乏會有獵人或是捕蛇人之類的闖進來。
這麼多的金銀藏在這里,只怕是藏不住喲。
“不,這些東西不藏在這里。”蕭北沐堅定搖頭。
這麼多的金銀,他既然奪過來了就不能再給顧傾之留奪走的余地。
“那你運到這里來,是要做什麼?”胡星兒更迷了。
偏頭看著蕭北沐,蕭北沐卻沉沉的看著,并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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