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沐剛回到家中,二人還沒來得及好好溫存一番,蕭北沐就稱有事要胡星兒幫忙。
雖然不知道他想讓自己幫什麼忙,但他的話胡星兒又怎麼會拒絕呢。
“我跟你出去倒是沒問題,可是睿兒怎麼辦。”胡星兒皺著眉頭,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對了,睿兒呢?”清醒了一點,卻沒在床上看到蕭睿。
“他在西廂房,這小子都快兩歲了,也該學會自己睡覺了。”蕭北沐不甚在意的說道。
“才兩歲啊,就要學著自己睡覺了嗎?”胡星兒驚呼。
小時候可是上了小學才跟媽媽分床睡的,怎麼在蕭北沐里兩歲還不分床睡就跟犯了多大罪似的。
“他是男孩子,該早點學著自立。就讓他在西廂房睡,有風鷙在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從的表就能看出又在心疼睿兒了,不過蕭北沐覺得不過是分床睡而已,沒什麼好心疼的。
“風鷙?就是你那個護衛嗎?”胡星兒聽到了風鷙的名字,忍不住挑了挑眉。
“嗯,他與我一同長大,是護衛也是朋友。”蕭北沐點頭。
蕭家落難,風鷙依舊愿意跟在他邊當他的心腹絕不僅僅因為是他的護衛這麼簡單。
說起來,風鷙的父親也曾是他父親的護衛。之后被提為了副將,如今統管一支鐵騎。
這一支鐵騎是他奉了蕭北沐父親的命令親手所訓,看似人不多,實則里頭的兵士都是挑細選的,個個都能以一當十。
當初宮變他與這支鐵騎被派遣至與風赤國相鄰的邊境,說是那邊有異。誰料剛到那邊就遭了伏擊,折損了數名兵士后他們才得以。
回到京都之后還未進城就聽說了蕭家的事兒,于是他很有先見之明的帶著余下的鐵騎躲了起來,之后才尋找機會聯系到了風鷙。
這次的奪寶也是多虧了他的騎兵相助,否則蕭北沐本沒那麼容易。
蘇太了解他了,甚至連他下一步要怎麼走都猜的死死的。
“那走吧,我們現在就去。”胡星兒了睡的有點朦朧的雙眼,站起來。
“等一下。”蕭北沐又讓坐下,蹲下去。
“傷的腳踝嗎?可有好好藥?”他將蠟燭拿近了些,小心翼翼的掀開胡星兒的管。
“有啊,這不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嗎。沒關系啦,你不用擔心。”
他的指腹上因常年拿刀生有薄繭,到腳踝的時候有點,胡星兒忍不住把自己的腳往回收了收。
“真的沒事嗎?怎麼弄傷的。”
蕭北沐略帶懷疑的看了一眼,又問道。
“就前段時間跟心悅去山上踏青,不小心扭到的。”
“踏青?都有誰?”
“哎呀,這個等會兒再說嘛,你不是說這事兒有點急嗎,我們快走吧!早去早回,等回來了我還有個東西要送給你。”
胡星兒推了他一下,迅速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
的反應有點不對勁,蕭北沐怎能看不出。
不過既然不想細說,他自然也不會。反正天長日久,以后總有機會問的。
“走吧,那地方在城外,我背你。”蕭北沐彎下腰說道。
“有點遠?能有多遠啊。”胡星兒不信。
“我要用輕功趕路,你跟不上的。”
“....所以你是在嘲笑我不會輕功,對嗎?”胡星兒挑眉嗔道。
說話歸說話,還是很聽話的趴到了蕭北沐的背上。
“抱一點,要是害怕的話就閉上眼睛。”蕭北沐微微側頭,對說道。
“誰害怕,我才不怕呢。”胡星兒傲回應。
不過,很快就被自己打了臉。
蕭北沐說的要用輕功本就不是想的那樣,在平地上飛快的趕路。
剛一出房間,他就背著胡星兒跳上了屋頂。
驟然的快速攀升高度讓胡星兒險些尖出來,不過好在忍住了。
之后蕭北沐便開始從這個房頂躍到那個房頂,飛檐走壁,分明背上還背著一個人卻能在落地的時候不將瓦片踩碎,甚至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大約一頓飯的功夫,他終于停了下來。
覺到自己不再晃,胡星兒巍巍的睜開了眼。
這是坐深山老林,他們的周圍一片漆黑。
胡星兒順手就拿出了自己的手電筒,打開之后就見到蕭北沐站在自己面前笑。
“害怕嗎?”他語氣中帶著點揶揄。
這丫頭方才險些把他的脖子掐斷,肯定是害怕極了吧。
“不怕。”胡星兒咬著后槽牙回道。
“不怕就好,待會兒回去還能更快些。”蕭北沐鐵了心要看出丑。
“有本事你就瞬移,你看我怕不怕。”胡星兒不服氣了。
見一副氣鼓鼓的模樣,蕭北沐失笑,出手了的頭。
“不是要找我幫忙嗎?干嘛帶我鉆小樹林,哦不對,這是大樹林。”
為了掩飾自己的局促,胡星兒都開始胡言語了。
好在是蕭北沐不知道鉆小樹林的意思,否則一定會取笑不知。
“來,跟著我。這路不太好走,小心一些。”
蕭北沐手拉住,二人趕著夜路往更深的山里走去。
“這麼黑,這山里不會有野嗎?”一陣風刮過,胡星兒忍不住打了個冷。
“別怕,有野我們就把它獵回家,到時候娘子就再同我去街上賣鹿虎便是。”
牽著的手上了點勁兒,溫暖的大手將的手裹在中間,方才那后脊骨發涼的覺瞬間就消失了。
“你倒是會盤算,這次我們要是獵到了老虎可不賣了,留著自己慢慢吃。”
胡星兒冷笑一下,不懷好意的說道。
“我還道我食量大,原來娘子食量更大啊,竟能吃得下一頭老虎!”蕭北沐回頭看了一眼,嘆道。
“呸,你瞎說什麼!”
“唔,看來下次吃飯的時候我得多讓娘子吃些。怪不得娘子瘦的跟小貓似的,原來是因為一直都沒吃飽啊。”蕭北沐勾著角道。
二人說說笑笑的往前走,卻在一個山前停了下來。
胡星兒皺眉偏頭:“你不會是要帶我重溫在山里生活的那段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