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回話回得理直氣壯:“周老板,你包男人還要跟你男人分房住嗎?”
“你這篇兒還沒翻過去呢?再說我什麼時候包你了?”周正一讓他逗得直樂,“我給錢了嗎?”
“頭半年免費,”喬話接的可順,“現在還在試用期呢。”
“哦,那敢好啊,”周正一抱著胳膊靠在墻邊,笑瞇瞇的跟他逗貧,“試用期還有特惠大禮包,包人還送套房呢?那劃算,你這禮包里還有什麼特殊項目啊?”
“有,”喬過來,兩手握住他的腰側,輕輕了,“這套房里配了個浴缸,特別大,咱們……試試?”
事后,周正一帶著一水汽和牙印,滿疲倦的趴在臥室床上。喬半躺在他旁邊他尾椎骨,一臉饜足地說:“正一哥,你對這個項目還滿意嗎?”
周正一悶頭趴著,懶得說話,聽見了就有氣無力的抬眼皮他一眼。
喬探過來咬了一下他耳朵尖兒,手支著下說:“客廳那邊還有排落地窗,能看夜景的。”他停頓了兩秒,湊得更近了,著他耳邊說:“我想讓你了,上在玻璃上,屁翹高,我掐著腰,從后面進去——”
“停!”周正一面皮一熱,抬手去推他的臉,“打住!”
喬的臉被周正一的手蓋住,笑了兩聲,索把整個上都過來,“書房里還有張紅木的辦公桌,你能不能穿套正裝,就我上次給你買的那一,嗯……然后坐在桌子上,把打開……”
“我說你這腦子里還有點兒正經東西嗎?這算我包你你包我?”周正一聽不下去了,屈著手指敲他腦殼,“再說辦公桌也算特殊項目了?誰家還沒個大桌子了,你這錢賺得是不是忒不講究了?”
喬換了個姿勢,把他哥從背后摟住了,圈在懷里。他安靜了一會兒,小聲說:“倒也有個終生免費的方法。”他手在周正一前劃拉了個小圓圈,“你把佛牌還給我,我把自己送給你。”
一提佛牌,周正一就不吭聲了,任他再起膩撒都沒用。
這之后,兩個人隔三差五就會在公寓這邊住一住,屋里屬于周正一的東西也漸漸多起來。
喬特意騰出間屋子,搞了個小型影音室。晚上沒別的事,倆人就窩在沙發里,姿態放松的靠在一起看場電影,或者把屏幕連上游戲機,在一團盤著打游戲。
這段日子喬還添了個新病——熱衷給他哥買各種洗護用品。
兩人住一塊兒的時間長了,天天用同款洗發水沐浴,連洗服用的順劑都是同一個,某天喬忽然發現,他倆上的氣味兒奇妙的變得相像了。
周正一一個beta,沒法標記,上留不住信息素,但澡他總得天天洗,洗完很長時間都能在他上聞到沐浴的香氣。
這麼一看,沐浴可比信息素好使多了,喬心思活絡起來,他琢磨——我老婆留不住我的味兒,那我聞起來跟他一樣也可以啊。然后他就開始囤洗發水、沐浴,哪款留香時間長買哪款。
周正一每天都香噴噴噴噴的,沒多久就崩潰了:“我一老爺們,天天的弄這麼香干什麼!?”
他反抗也沒啥用,喬還是執著的每天往他哥上抹香香,晚上抱著睡覺吸一口,十十的心滿意足。
小日子一天天的過,冬去春來,春去夏至,一晃眼到了五月末。
馬上要進六月,一號是六一兒節,也是喬生日。
眼見著喬二十四歲的生日就要到了,可沒人提這茬兒。
喬是不敢提。
按說這本來是個能撒著歡兒膩歪他哥的日子,但他搞砸過一次,心里虛,明面上也不敢瞎折騰了。等日期一臨近,平日里那點兒小脾氣小任都收斂起來,每天跟在他哥后轉,模樣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結果他不提,周正一也不提,兩人都當沒這回事似的,該怎麼過怎麼過。
六一當天趕著個工作日,倆人正常上班,下了班還去了趟超市,隨便買了點兒食材填冰箱。
出了超市喬開車,回得是離公司很近的那間公寓。
一進門,兩人放下手中東西,都在門廳彎腰換鞋。客廳大燈都沒來及開,就墻壁上亮著一盞線很弱的小應燈。
喬關上鞋柜門,剛一直起腰,就被他哥按了下后頸。
一塊溫溫潤潤的小東西著他頸邊的皮,出溜一下,進襯衫領口,然后墜在他膛前,打了打晃。
喬愣了愣。
都不用開燈看,憑他就知道這是什麼。
“生日快樂。”周正一把佛牌給他戴上,在他口拍了拍,淡淡地說:“這次收好了,再放手,就真的不給你了。”
喬還有點發怔,抬手了周正一前——他那塊對兒的小佛牌也好好的戴著呢。
周正一撈過他的手,了手心,借著微弱的燈看了他一眼,忽然問:“你知道這個東西意味著什麼嗎?”
喬定定看著他。
老周家的這對兒玉佛牌,在周正一手里了這麼久,最后還是選擇在他生日這天送了出去。
喬之前一直讓他‘還’佛牌,其實哪兒談得上還不還,周正一去年也沒送出去,是喬自己搶走的。
他上次沒能親手送出去,時間轉過來剛好一整年,一年后的同一天,他要再送一次。
這送出去的,不單單是一塊玉佛牌,還有一顆心,還有他周正一沒走完的完完整整的后半生。
周正一看了他好一會兒,慢慢地說:“戴上了,你就是我周家的媳婦兒了。”
喬背地里悄咪咪老婆老婆的喊,周正一也不是不知道,但不太搭理。喬以為他是不好意思,其實也不全是。主要是,周正一跟喬對象,心里一直是把喬當媳婦兒疼的。
倆人經歷了這麼多,時隔一年,求婚這件事,他還是想自己來張這個口。
他握住喬的手,神認真又溫:“喬,我想照顧你一輩子,我想跟你共度余生,你愿意進我周家的門嗎?”
壁燈的映在喬眼底,有水在晃。
“周正一,”喬低頭親過來,閉了閉眼,“我你,我會你一輩子。”
這個吻溫又,喬眼淚砸下來,順著周正一的臉頰落下去,涼涼的。
這一瞬間,周正一心底得一塌糊涂,眼圈兒也跟著迅速泛紅。
“歘——”
突然一道剮蹭聲從昏暗的客廳盡頭傳出來,周正一整個人激靈一下,一把把喬護住了往背一攬,另一只手猛地拍在大燈開關上,“誰?!”
天花板上的吊燈一下亮起來,周正一被突如其來的燈刺了下眼,定下神再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客廳里拉著生日快樂的橫幅,還拴著一簇一簇的小氣球,一堆人——真的是一大堆人,手里捧高腳杯的捧高腳杯,捧彩帶拉環的捧彩帶拉環,也是一臉驚呆的看著周正一。
賀楠把邊的椅子往旁邊推推,不好意思的說:“哎呀,賴我賴我,我不小心到的,你們繼續,氣氛多好呀,繼續繼續,當我們不存在,接著親——”
他后的人笑出聲。
周正一臉都木了,看著他后站著的徐嵐,和挽著他胳膊笑得眼睛都彎了的薛遠。
徐嵐朝他舉了舉手里的酒杯,“恭喜二位。”
紅頭發的薛凌坐在沙發上,手里隨便拿了個橙子在拋。他注意力明顯沒在周正一上,略微偏著臉,皺著眉在看沙發另一頭的顧鳴。
顧鳴抱著胳膊正看著兩人,眼神跟周正一一對上,立刻鼓著嘖了一聲。
他旁邊站著陳修哲,陳修哲靠在立柜旁,朝周正一點了個頭。
周正一心再大,這時候也有點兒頂不住了。
合著他剛才在不知的況下,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播了個現場求婚啊??
得,剛才客廳沒開燈,屋里唯一源就是玄關的小壁燈,就在他倆腦瓜頂上。他這不來了個現場求婚,還是自帶背景的那種。
一個(偽)性冷淡在撞破受的身體秘密後產生強烈反應然後啪啪打臉的集禽獸與憨憨於一身,只有名字高冷的攻。 一個軟糯磨人卻不自知的受。 一個偽性冷、偽強制,偶爾有點憨有點滑稽的故事。 為何每個看文的人都想踹一jio攻的屁股蛋子? 面對“刁蠻任性”又“冷漠無情”舍友,他該何去何從?
[心如死灰大师兄受x冷情冷心师弟攻] - 情之一字最难解。 言烬曾认为这只是那些道心不坚定的人给自己找的理由。 直到他遇到了师弟,无情道剑修断未酌。 之后数年纠缠。 甚至为此一念成痴,堕落成魔。 可这一切终是虚妄。 当他看到断未酌身旁站着的道侣时方才明白,这一切终究是他一厢情愿。 可他已经无法回头。 而宗门也因他的原因导致被其他魔修钻了空子,门下所有弟子惨遭屠戮,血流成河。 哪怕他杀了同为魔道的魔修,也无法挽回。 言烬最终自绝于师门前。 可他没想到,再一睁开眼却是回到了当年。 回到了自己因为师弟而堕落成魔,让整个宗门成为正道笑柄的那一年。 - 甲师弟:你知道吗?大师兄自秘境回来后好像变了,没再去找二师兄了。 乙师弟:听说好像是大师兄失忆了,忘记了对二师兄所有过往。 甲师弟松了口气:如此便再好不过了,毕竟二师兄修无情道,永远不会给大师兄回应的。 窃窃私语的小弟子并没有发现言烬就站在不远处。 他的眼眸低垂,表情平静。 这一世,我会如你所愿,只是师兄。 永远,只是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