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謙就像八爪魚一樣,在床上不斷的掙扎。
喻楚楚回頭那一邪魅的笑容在他腦海中久久都揮之不去。
暴力傷,冷暴力傷心,沈牧謙今天才知道,原來世界上還有一種比熱暴力和冷暴力更可怕更殘酷的暴力——暴力!
將你挑撥得醉生死,卻讓你活活的繃得要炸。
沈牧謙從來就沒有被這樣對待過,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魚一樣,被喻楚楚玩過來玩過去,得不樣子。
他繃得細胞都要死掉了,卻風輕云淡的走掉。
喻楚楚這死人!
他就說喻楚楚怎麼可能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他。他扔了的禮,他扔下一個人把孤零零的丟在餐廳,他好些天都不回家。這麼多的事在一起,怎麼會這麼容易的原諒?
喻楚楚現在手段是越來越高明了,懂得已經為退,懂得先討好他,然后在折磨他。
沈牧謙恨得牙齒咯咯的響,他聰明是一世,卻被喻楚楚這個裹著糖的糖炮彈的人擺了一道。
這是如果說出去,肯定會被別人笑死。
沈牧謙看自己依然被領帶綁著的手和腳,心中一陣哀嚎。他現在這個樣子,總不能李媽來給他解開!
“咔哧!”刺耳的聲音在沈牧謙耳邊響起,領帶繃然而斷。沈牧謙此刻非常謝謝自己每天都有練,才能把這些領帶生生的扯斷。
他憤怒的把一團團領導在一起,扔在地上。
穿上服就往客房找,客房哪里還有喻楚楚的影子!每個房間都找了,沒一個地方是有喻楚楚的。
睡得迷迷糊糊的李媽從房間出來,迷糊的問道,“先生,這是怎麼了?”
“太太呢?”沈牧謙咬牙切齒的問。
“太太……”李媽皺眉想了想,拍了一下長了不白頭發的腦袋,道,“太太,剛才好像出去了。我有點迷糊,問去做什麼,說去買點創口。”
沈牧謙沉郁眉頭,一口氣堵在腔,喻楚楚倒還是聰明,做了壞事就跑得干干凈凈。
“先生,怎麼回事?”
“沒事!”沈牧謙沉沉的道,而后就摔門而出。
他掘地三尺也要把喻楚楚這個壞人挖出來!
沈牧謙以極快的速度開車去醫院,喻楚楚深夜離家出走,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醫院,只是李青兒的病房,喻楚楚并不在。
沈牧謙從醫院開到喻楚楚公司,公司里喻楚楚也不在。
喻楚楚住酒店了?沈牧謙憤憤的盯著城市大大小小的酒店,高檔酒店很容易查出客人的信息,但是那些小賓館小旅館是很難查出來的,喻楚楚既然早就想好了這一招,那麼聰明的人,肯定也一早就想好了退路,不在醫院不在公司,自然也不會在高檔酒店,那就只可能在小旅館。
全城這麼多的小旅館去找一個喻楚楚,無異于大海撈針。
李青兒在這里,喻尚方在這里,棠之設計室在這里,沈牧謙沉沉的了一煙,決定不找喻楚楚,他就不信喻楚楚會一直不出現!
事實上,沈牧謙還真猜對了。第二天,喻楚楚沒有出現,公司沒去,他要阜問葉琴,葉琴說不知道。醫院里喻楚楚也沒去。
連續三天之后,沈牧謙有點狂抓,喻楚楚當真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了,這可真是見鬼了!
“阜,你必須找到喻楚楚!我再給你三天時間!”沈牧謙沉冷的盯著的阜。
阜戰戰兢兢的站在沈牧謙面前,心極度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