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員工代表大會預計在下午三點準時開啟,而原本看熱鬧的員工們也連忙躡手躡腳的離開了,至于那些小東們也紛紛表示下午再過來。原本擁的大廳瞬間變得空的。
“趙倩,我有話對你說。”趙銘冷聲吩咐完,就自顧自的向電梯走去,而此時剛帶上鉆戒的林梅,也連忙跟上趙銘的步伐。
眾人到達趙倩的辦公室后,只見原本面不愉的趙銘,更是面沉的坐在沙發上。
“趙倩,你到底還是不是我的兒,就讓你把總裁的位置給你父親我,就這麼難嗎?”趙銘冷哼一聲,不滿的瞪了一眼趙倩。
“我是不是您的兒?您怎麼問出這種問題,還是說您忘記上次發生的事了。”趙倩自嘲一笑,腦海中一幅幅的畫面叉起來,最終變趙銘厲聲和斷絕父關系的場面。
“你個逆,我怎麼養出你這麼個沒心沒肺的兒,早知道你會長這種……”趙銘手指過去,怒氣沖沖的說道。
“早知道我變現在這樣,您就趁早掐死我對麼?”趙倩打斷趙銘的話,強忍住眼眶的淚水,上前一步。
“但可惜,您當時留下了我,所以不管您現在怎麼后悔,都已經晚了。”趙倩子一,語氣強的說道。
“你,你……”趙銘捂著口,一副上不來氣的模樣,嚇得林梅連忙拍了拍他的后背。
“老趙,你可別生氣,要知道氣壞了你的,最后傷心的還不是我們,至于別的人,哪會為了你傷心。”林梅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趙倩,又重重的嘆了口氣。
“逆,我今天將話給你放在這了,你要是老老實實的讓位給我,那我就還承認你是我的兒,不然的話,以后你就當做沒我這個爹。”趙銘惱怒的甩了甩手后,又接著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趙倩,便頭也不回的向門口走去。
只見林梅和趙銘的影消失在門口后,趙倩一直直的脊背一,若非薛元及時攙扶住趙倩,恐怕就直接摔在地上。
“那就是我爸。”趙倩嘲諷一笑,掙薛元攙扶住的手,又直脊梁坐在辦公桌前,開始理文件,仿佛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哎,你剛剛為什麼不讓我解釋。”安子琪手了薛元,輕聲問道。
“你下午就知道了。”薛元故作神的搖了搖頭,又接著一臉愜意的坐在沙發上。
三人中午并沒有出去吃飯,還是安子琪了一個外賣,在辦公室里湊活了一頓。
下午三點,全員工大會準時開啟。
“首先,自從趙倩接任總裁的位置以來,公司的業績不僅沒有蒸蒸日上,反而和劉家以及王家之間的合作全部斷絕,除此之外,趙倩的私生活也并不檢點,更是鬧出許多笑話,因此,我們提議,讓趙倩讓出總裁的位置,好讓更有能力的人來出任總裁。”趙銘不不慢的說道。
“等等,我有意見。”薛元笑嘻嘻的舉了舉手,眾人的目瞬間集聚過來。
“剛剛趙先生說趙總的私生活不檢點,不知道是指的哪一方面,是指今天早上我們三人的事嗎?”薛元遞給安子琪一個眼,隨即安子琪從臺下緩緩走了上來。
“當然,趙倩做出這種事,本就……”趙銘點了點頭,話還沒說完,就被薛元打斷了。
“既然如此,我記得先前林士說是陪酒,林士,我說的對嗎?”薛元手指了指安子琪,一臉正的問道。
站在原地的林梅想也不想的點了點頭,直接嗤笑出聲:“不就一個賣笑的人而已,虧你還大張旗鼓的上來,怎麼著,你們趙總就這麼待見?”
“我不知道林士是從哪看見的安總的,但陪酒,恐怕是無稽之談。”薛元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即一臉正的看向臺下。
“我現在為大家隆重的介紹一下,這位是榮華集團的執行總裁安子琪,而之所以出現在華誠集團,是因為我和趙總前些日子去青市和進行洽淡,如今是過來進行商業考察和簽訂合同的。”薛元微微一笑,不不慢的介紹起合作的容。
“林士,您剛剛的行為已經涉嫌污蔑我的名譽,您就等著接我的律師函吧!”安子琪瞥了一眼林梅,嗤笑出聲。
林梅面一慌,下意識的看向趙銘,只見趙銘面沉的站在原地,惡狠狠的瞪著趙倩。
“不錯,我已經和榮華集團達合作,因此邀請安總過來進行商業考察,但我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誤會,險些讓安總的名譽損,在此,我對安總說聲,抱歉。”趙倩站起來,語氣平靜的說道。
“對了,先前各位東不是說,如果趙總執意擔任總裁的話,你們會退的嗎?”薛元笑嘻嘻的扭頭,看向后啞口無言的東們。
“哦對了,我們的合作協議是和趙倩簽訂的,如果說趙總退任的話,那合作協議也會作廢的。”安子琪涼涼的補充了一句。
此話一出,就像是打開了話閘子一樣,原本蔫不拉幾的東們,瞬間跟打了一樣,開始紛紛表明忠心。
“趙總當這個總裁才是我們心之所向啊!”
“就是,要誰讓趙總退任,那我們才要退的。”
“趙總年紀輕輕就能做到這種地步,以后一定能帶領華誠集團走向更高的地位,我今天把話放在這了,誰要讓趙總退位,那我就跟誰急。”
薛元微微一笑,再次看向滿臉沉的趙銘,開口問道:“趙先生,您目前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只見趙銘冷哼一聲,直接向下走著,而林梅也連忙跟上趙銘的腳步,走下臺去。
隨后等員工們散去之后,趙倩才看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東們。
“今天這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希各位叔叔伯伯們,以后做事可以仔細考慮一下,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趙倩微微一笑,并沒有說完。
東們連忙應了下來,紛紛表示這種事沒有下一次了,而站在東中間的那個青年,確是神莫名的看著薛元。
“薛元,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以后咱們來日方長。”青年語氣冷冽的說了一句后,自顧自的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