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九聽著羅瑞兒的話,咽了咽口水,臉上有些無奈,他雖然知道一些這兩人不和的原因,依照羅瑞兒的子,又怎麽會真的心甘願的去陪著一個人分一個男人呢。
自家王爺顯然認識不到這些,本就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師姐剛到王府就占了王妃的屋子不說,三番五次的挑撥王爺和小姐的關係,若是自己是羅瑞兒,怕是也不會想要同雲朔回到王府的。
可是這些話,應九是斷然不會同雲朔說的,依照雲朔的子,要是自己說了,很有可能就被懷疑是羅瑞兒慫恿的。
自從王爺答應師傅要照顧好師姐之後,這兩個人的關係怎麽看都不會像是曾經那麽單純了,即使王爺沒變,可是藍諾曦......應九現在看不懂這個人。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風暴天氣已經漸漸好轉,大漠裏又回到了的像一幅風景畫一般的景象。
羅瑞兒坐在雲朔的馬上看著站在驛站門口等著自己的離歌,有些預,若是自己這次離開離歌,怕是今後就都不會再見到了,可是那又能改變什麽呢?改變不了雲朔堅持要帶著自己回到帝都的決定,也不能改變離歌要回到漠北繼承王位的決定。
這一切......都由不得羅瑞兒選擇。
一行人回到帝都沒有多久,宮裏就傳出了太子廢立太子妃的消息,大約又過了不到半月,羅世惠也因為結黨營私,加上年事已高,自行辭回鄉養老。就連未出閣的羅玲,也因為謀害太傅之未遂,鋃鐺獄。
恍然間,曾經輝煌的不可一世的羅家在整個帝都都銷聲匿跡了。
羅瑞兒抱著膝蓋坐在床榻上,看著進來遞送果盤的蓮蓬,很是勉強的扯了扯角,對蓮蓬說道:“我娘呢?”
“回小姐,我派人去接了夫人,可夫人說嫁隨嫁狗隨狗,若是羅老爺真的離開帝都,願意隨老爺一同而去。說什麽都不肯去小姐準備好的園子。”
“哈哈哈,還真的隨了我娘那個子,我之前回府的時候,怎麽沒見到賽麗婭?”
羅瑞兒對有些事很是好奇,可是現在也不知道同誰說,想來賽麗婭應該對漠北有些了解,實在是有些擔心離歌。
雖說雲朔已經讓陳容和那個大漢護送離歌回到漠北,可是依照雲朔的子......羅瑞兒想都不敢想。
“小姐那段時間病了,奴婢也就沒同您說,賽麗婭被王爺趕出帝都了,小姐不在的這些時日,那些碎的小賤人也都安分了不,不過藍姑娘....”
“怎麽了?”
“小姐不是離家兩個多月了嗎?藍姑娘有孕了......”蓮蓬說著,看著羅瑞兒,無比想將自己剛才說的話吃回去。
“什麽時候的事?”羅瑞兒聽著蓮蓬的話,手抱了自己的膝蓋。
“小姐走後不久.....”蓮蓬說完,看著羅瑞兒言又止。
“有什麽話,說!”
“小姐那日看見的,可能不是真的......”
“嗬嗬,你為什麽這麽說?”羅瑞兒說著,手把一旁的被子單開裹在了自己的上。
“櫻桃之前說.......那日王爺在藍姑娘哪裏之前,就已經喝醉了,可能小姐是因為.....”
“你是在提他說好話嗎?還是你覺得我會真的相信什麽酒後的鬼話?”羅瑞兒說著,手拿過蓮蓬遞過來的吃食,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說實話這東西看著確實好吃,可是最近是真的沒有什麽食。
“怎麽不吃?”羅瑞兒正想著,就看見雲朔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肩上的大氅上還能看見外麵的零星雪花。
“不。”羅瑞兒一看見進來的雲朔,隨州將手裏的糕點又放回了一旁的櫃子上,將被子卷了卷,合躺好。
雲朔看著還在和自己賭氣的羅瑞兒,臉上有些無奈,這小妮子永遠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才會對好!
“手過來,我看看。”
自從羅瑞兒回到王府之後,每日都會有大夫過來給羅瑞兒檢查,當然大部分的人也都是雲朔派來的。
雲朔將自己的手緩緩的搭在了羅瑞兒的手腕上,盯著羅瑞兒明顯消瘦的小臉,滿是心疼,這丫頭以前不是這樣的啊!!怎麽現在變了這幅小肚腸的模樣?
可就當雲朔還在糾結羅瑞兒的改變的時候,突然發現了羅瑞兒的脈象有些不對,這脈象.......是喜脈!!!已經快三個月了!!為什麽那麽多的醫都過來診過脈,去沒有人告訴自己這件事?!
羅瑞兒看著雲朔的表,實在是有些覺得自己得了絕癥,這個男人怎麽是這幅樣子?
雲朔看著羅瑞兒一臉嫌棄自己的模樣,手將羅瑞兒抱在了懷裏,真的恨不得把羅瑞兒進自己的懷裏,這個小妮子有了孕!!自己有孩子了!!
“你幹嘛!你放開我!!”羅瑞兒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已經快要被雲朔碎了,手捶了捶雲朔的肩膀,想讓雲朔把自己放開。
“瑞兒!我們有孩子了!”
“你說.....什麽?”
“我說我們有孩子了!!”
羅瑞兒看著雲朔激的模樣,手將雲朔推到了一旁。
有孩子了?真的是諷刺,這王府又不缺自己肚子裏這個還在,留著他做什麽?
正當羅瑞兒想說什麽的時候,藍諾曦也推開了羅瑞兒的房門,手裏端著一碗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湯碗,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廂房的桌子上。
“小王妃,這是我特地人準備的保胎湯藥,小王妃要是不嫌棄可以嚐嚐看,我這段時日一直在用,效果還是不錯的。”
“你怎麽知道我有孕了?”羅瑞兒看著桌子上的那碗湯藥,就想起了自己在正房吃過的那碗粥,和看見的事,這個人莫不是真的覺得自己太好欺負了嗎?
雲朔也有些不解,自己和羅瑞兒都是直到現在才知道羅瑞兒有了孕,可是藍諾曦.....為何會知道?
“雲朔,我其實在王妃回來的第二天就知道了這件事,可是我想著,王妃已經離家快三個月了,這三個月的孕......實在是人有些......”
藍諾曦說著,言又止,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想說什麽不如直接就說好了,我之前已經說了,你要是對這個王妃之位有意思,不如直接拿去就好,做這些事又有什麽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