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濱田利南一時沒有明白靳言的意思,他朝後看去,發現自己的手機屏幕正在亮著。
常亮並且一閃一閃,是有電話打了進來。
“hi,濱田先生(日語)。”濱田利南聽到陌生的聲音他又重複看了看來電號碼,沒錯啊,是那個號碼,可是聲音怎麽不對。
“岡本,怎麽了?(日語)”因為對方用了日語,所以雖然聲音發生了變化,但是並沒有起太大的疑心,畢竟在日本,就算知道了什麽東西也不敢輕易做些什麽。
可是他的心裏還是升起了一不好的預。
“岡本現在可能沒空回答你了,不過我倒是可以,濱田先生,您的家裏可真是別有天呢。”
那邊的人冷冷一笑,濱田利南的可以說馬上就要公之於眾了,他們費了那麽多的功夫,差一點就要白費了,還好,有人了機關,不然他們真的還沒有什麽證據。
“你是誰,從我家裏出去!(日語)”濱田利南一下子慌了神,但是還是裝作冷靜的樣子。
“他是我的人,我煞費苦心,終於找到了你的老巢,怎麽可能就向你說的那樣隨隨便便離開。”
靳言走近濱田利南,拿過了手機打開了免提。
“你!”濱田利南就象是吃到了一隻蒼蠅一樣,滿臉的不可描述,他的各項防護都做得那麽好,怎麽可能會被人攻破。
“你中國話說的那麽好,那知道不知道一個語,做作繭自縛,做自作孽,不可活。”
靳言勾起角,濱田利南的心思確實細膩,每一個步驟都做得很完,也舍得花錢,給人家一筆一輩子都用不完的錢做引子,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都是遙不可及的夢想,巧砸在自己的頭上更是高興的不行。
隻不過,天網恢恢疏而不,那件事牽扯的人勢必不,這種事有人會選擇爛在肚子裏,但是藏的越深,在夜深人靜誰都容易忽略的時候就會說出來。
“你是怎麽找到那裏的?”濱田利南問,他還是想不到,為什麽靳言會找得到他的家,而且岡本去了哪裏,他怎麽可能會一點防備也沒有。
“你覺得呢,你的程序那麽多,我肯定也要費不的功夫吧。”
靳言重新抓回了主權。
這裏畢竟是中國,不是日本,想在這裏為所為,未免也太異想天開吧。
他讓手下的人在三天之把和濱田利南相關的所有相關資料全部都查了出來,然後就順著這些關係網開始,抓住幾個關鍵點開始突進。
過賄的人當然都比較嚴實,但是他也有他的方法,人嘛,就算人種不同,皮不同,長相不同,國家不同,做了虧心事,心裏都是有鬼的人,名利金錢貪生怕死。
人標本博館的館長倒是比較,畢竟是隸屬於國家的人,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知法犯法,是比其他人更要嚴重的罪行,不過也是個普通人,貪的越多怕的也就越多。
“……你想幹什麽?”濱田利南意識到勢對自己不妙,他一步步向後退著,這件事非同小可,一旦宣揚出去,毀掉的就是他整個家族企業,還有自己拚命維護的好形象。
“隻是要你放人而已,從一開始這就是我的目的,隻不過你太自大,如果不用這種形式,恐怕你不會同意吧。”
現在兩個人就象是在下圍棋的兩個人,一個高傲自大,自以為將對方為了個死,可是卻沒發現,自己太專注於堵死別人,而忘記了給自己布局布陣,一人沉著冷靜,置死地而後生。
反將一軍。
“想不到,你為了付出了這麽大的代價,但是……”
濱田利南看向白笙,現在也正於理解他們之間對話的狀態。不過已經清楚了局勢的走向。
他畫風一轉,搶過了手下的槍,然後抵住了白笙的頭,既然靳言那麽在乎,那他就還是最大的贏家,隻要白笙在手裏,那靳言就不敢輕舉妄!
“你舍得這個人陪我一起?”濱田利南將藏在裏的所有的暗麵全部顯示了出來。
他不再刻意的裝作“天真無邪”的和靳言和白笙對著話,從一開始他們都隻不過是他的玩而已!玩從來都不能左右他的思想!
“放下槍,你沒有出路可選,如果你了,加上你犯下的所有罪,你的下場會非常慘。”
靳言一下子張起來。
“我不就能全而退嗎?我果然是小瞧你了,來人,把繩子給解開,然後把手綁上。”濱田利南並沒有搖,現在他唯一的籌碼就是白笙,所以他一定不會鬆開。
白笙鬆了綁,濱田利南用的擋住了自己的,同時手上的槍也隨時做好了準備。
“靳言,讓那些人撤退,不要我的東西,聽我的話,讓我開心了,這人就能留下。”
濱田利南威脅著靳言,然後拉著白笙一起像門外走去。
手下們都搞不太清楚現在的狀況,隻知道濱田利南於被,所以雖然他們手裏有槍,但是都默默的放了起來,隻用來防。
早知道如果是靳言贏了,他們有槍還可以自保。
“你已經沒有退路了。”靳言赤手空拳,可是後卻象是有千軍萬馬。
濱田利南突然想起了他的父親濱田廣川告訴他:“靳言是個厲害的人,除了工作,別和他打道。”
再厲害又怎麽樣,他還不是將他玩弄於掌之間?!隻不過有點兒小曲,沒什麽大不了。
白笙被濱田利南帶上了車,因為怕耍花樣,所以被放在了副駕駛。
“濱田利南,你犯的錯實在太多了,停下吧。”白笙看著儀表盤,他在不停的加速,一點點像口袋移著雙手,一邊和他說著話分散注意力。
“都是些不知好歹的人,我完你們的願隻要你們的有什麽錯?你隻是一個人偶,用不著你來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