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打了多久,電話終於接通了。
“喂,白小姐,我還以為你不會理我了呢。”濱田利南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還是一如既往讓人覺得沒有任何紕的聲音,怎麽也不會想到這個人竟然是一個惡魔!
“你一定有辦法解他裏的毒,對不對?”白笙開門見山,已經不想和他多說任何一句其餘的話,隻想要結果。
“你這個樣子的話,我會很難過的,你來找我吧,我還在這裏。”
濱田利南坐在座椅上,一手拿著紅酒杯,一邊回答著白笙,明明一副可憐兮兮的聲音,他卻玩味的看著在廳下站著的崔遠,早沒有了之前來救靳言的那種果斷和兇狠,現在滿腹的委屈和忍。
這種反差都現在一個人上,他倒是覺得有意思。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雖然他知道一定會有人來找他,他最期待的也是靳言,但是……一個是忠心耿耿的狗,一個是深款款的人,這樣的陣容他覺得雖比不上靳言親自來,但是也符合他心中的場景。
更重要的是,白笙要自己送上門來了,之前他苦費心思找各種機會和磨合創造兩人單獨相的機會,隻不過因為時機不所以才沒有下手,現在的話,機會就太多了。
“……”崔遠抬頭看著濱田利南,一雙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了,白小姐?!白笙?!竟然可以和濱田利南聯係?!那是不是說明這次事件是他們兩個一起串通的?!也許是他們早有預謀!
“怎麽,剛才你說什麽?”濱田利南裝作沒有聽清的樣子。
“我說希濱田先生可以大人不計小人過,將解藥給我。”崔遠沉了一口氣,即使濱田利南一定會百般難為他,但是那又怎麽樣。
“崔遠,你不知道什麽做毒品嗎?一旦沾上,哪還會有什麽解藥。”濱田利南抬了抬眉戲謔的看著崔遠。
“那您一定有辦法緩解家主的癥狀,隻要您告訴我,要我做什麽都可以!”崔遠激的說,他這次來本就已經是孤注一擲,已經想到了所有的可能。
“辦法當然是有,隻不過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這樣做。”說著,濱田利南讓手下端了一個盤子出來,上麵是一支支的針劑,看起來藍的像是最純淨的海洋一樣的確實最毒最毒的毒藥。
崔遠看到盤子中的東西,心幾乎是冷了,他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濱田利南是什麽意思。
“我給你們家主打的可是高級貨,無論是純度還是效果都是一流,普通的東西怎麽能抵擋的過,看在你一口一個您的份兒上,這些,就看你想不想拿了。”
濱田利南搖晃著高腳杯,舉著一針劑放在眼前觀賞,沒有想到,這批新品第一個嚐試的人竟然是靳言,看起來效果不錯。
“這是什麽意思,還請濱田先生明說。”崔遠著頭皮裝著不懂的樣子說,萬一他不是想要那樣呢,雖然知道可能幾乎為零。
“你可以取走四支,剛開始的反應時間很短,那是因為還沒有適應,多打兩隻,就慢慢適應了,到時候,你們再找解救的方法也不遲。”
濱田利南指了盤中的針劑,謀的味道在空氣中開始彌漫,五支是一個循環,就是說如果一個人注達到了五支的劑量,那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戒的了,到時候能活多久,隻能靠自的運氣。
“……這些藥就這樣送給我,濱田先生不覺得是一比大的損失嗎?”崔遠握著拳頭,為什麽偏偏是四支,加上原來的那支,就已經五支了。
毒品這種東西一次就難以戒掉,更不要說兩次三次,五次,如果反應不斷加劇怎麽辦,什麽還沒有適應,等適應了到時候就本戒不了了!
“我說了,拿與不拿在於你,不拿我可以賣給別人,拿了我就給你,機會隻有一次,慎重考慮。”
濱田利南笑著,好像完全不在意,他讓人將裝著藥劑的盤子放在了崔遠邊然後就轉離開了。
他非常滿意自己選擇的這個落腳點,誰能想到,小小的便利店,竟然有玄機。
“哦對,出去看著點兒,別等白小姐來了找不到人,一會兒直接帶到我的房間,我們好久沒有敘舊了。”濱田利南了一個懶腰,好像是故意說給誰聽一樣,而崔遠確確實實聽了進去。
“東西給你放這兒了,你還有十分鍾的考慮時間。”手下走到崔遠的邊故意的扛了扛他的肩膀,經過上次的火,他的心裏多多還是有些不舒服的,就這樣把人放走了。
雖然濱田利南覺得無所謂,但是說的不好聽一點,們兩個人都是領頭,很明顯他當時占了上風,這讓他心裏很不舒服。
“你主子說過了,用不著你在這裏重複。”崔遠自然覺到了男人的不懷好意,對濱田利南他可以低聲下氣,但是他算是個什麽東西,狗仗人勢,他可沒必要遷就。
“你!”男人被嗆到氣急敗壞舉起拳頭就準備朝崔遠打過去,可是卻被崔遠的預判躲開,並且摔在了地上。
“狗就是狗,除了張口吠就是胡咬人,濱田利南可以這樣對我說話,但是你不行!”本就是在忍的崔遠心裏早已積了不的怒氣,他完全不看濱田利南的麵子,如果不是因為不得不有求於他,他怎麽會如此低聲下氣?!
“狗?!你以為你不是靳言的狗嗎?!大家都一樣,你有什麽好高傲的,有本事別拿這些東西啊!”男人想還回去,可是崔遠的眼神和語氣都有些可怕,他有賊心無賊膽,隻敢對兩句解解氣。
“我倒還真希我是,告訴你主子,東西我拿走了。”崔遠有些苦的笑了笑,如果靳言對他們一直都不好,他怎麽會羊虎口的來求濱田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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