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什麽?總是這麽躁躁的。”向言明點燃煙,著站在門口的武天洋沒好氣道。
武天洋無力放下按在門把手上的手,歎了口氣道:“哎,我怎麽都整不明白,當初那個調皮搗蛋的皮猴子怎麽就變了楚家的傳人了,這也就算了,他竟然還是那個聲震黑暗世界層麵的幽靈,我……”
楚家跟武家之間也是有一定的,楚天宇跟武瑩瑩兩人之間的青梅竹馬做不得假,但那有過斷層,不像武家跟向家這般,在楚天宇的父親那一輩人出現了斷層,以至於武天洋完全不知道楚天宇很有可能所藏的份。
“你急著什麽,你們武家跟楚家之間又不是生死仇人,再說了,瑩瑩可是在晴兒之前就已經認識了那個小家夥的,我這資料上可以明明確確的告訴我,瑩瑩跟楚天宇是發小來著。”向言明揚了揚手上的資料道。
“是發小沒錯,但那到是小時候的事了,我記得那個小家夥好像是十來歲的時候就被楚老爺子送出去了……”
“所以說啊,你完全沒有必要擔心嘛,楚老爺子跟武老爺子兩人又不是沒有在,你怕什麽?”
“還不都是因為瑩瑩,你看那妮子現在為了他都敢一聲不吭就回京了,以後還了得。”
“這是好事啊,有一個喜歡到可以不顧一切的人總比你這個萬年好的多。”
“我不是說這個。”武天洋沒好氣道:“瑩瑩跟他之前的事,家裏那些人都知道,現在那些人都在想著用什麽辦法可以讓瑩瑩自願踏上第五家的花轎,間接的當然也都在想著要怎麽弄死楚天宇這個攔路的小家夥了。”
“這跟天宇有什麽關係?你搞清楚,那是我們向家的婿。”向言明越聽越不對勁,當下急眼道。
“你急啥急,在你之前他還是柳家的婿呢。”作為古武者,武天洋倒是對這種事不怎麽在意,不說遠的,蛋蛋他的大哥,武瑩瑩的父親,就有兩個婦,隻不過很可惜,都不是不會下崽的金,偏偏的他那大哥還都打心眼就隻要這三個老婆了,不再找一個會聲男孩子的了。
“你……”向言明一時間被說的無話可說,這事還真的就是事實。
“你知道瑩瑩之前跟我們家老爺子是怎麽說的嗎?說就是喜歡楚天宇,其他人都不要,所以為了這一次跟第五家的相親時宜,家裏那些人都準備暗中清楚掉天宇了。”
“什麽?還有這事?”
“廢話,又不然我今天這麽急急忙忙過來做什麽,還不是為了過來提醒你一樣好好保護你的好婿。”武天洋沒好氣道。
“哈哈,哈哈,好好保護,哈哈。”向言明愣了一下後樂不可支的笑道:“哈哈,容我笑一下,笑死我了,好好保護,你現在應該要讓你那些想要暗殺天宇的人去頭疼了,哈哈。”
“笑,你繼續笑,小心真的笑死。”
“笑死我也樂意。”
“哎,頭疼啊,這事搞的,好像我怎麽做都是錯啊。”武天洋坐回椅子上無奈道。
笑夠後的向言明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安道:“沒事的,放心吧,以我所收集的報上來看,那個小家夥並不是什麽小氣的人。”
“尖刀的幽靈肯定不會是什麽小氣的人,但絕對會是瑕疵必報的人。”對此武天洋確實抱有不同意見。
“我給你的建議是袖手旁觀,到時候瑩瑩跟第五家那邊不,你都不要去阻止也不要去支持。”
“為什麽?”
“避免引火上,如果真如瑩瑩所說那般,那麽那天那個小家夥一定會去你們家做客的。”
“這……真的是……”武天洋搖著頭,有些頭疼。
楚家唯一傳人,這就足以讓原本就是古武世家的武家有些頭疼了,但就算是有這個份,那些支持武家跟第五家聯姻的人依然想要暗殺楚天宇。
畢竟楚家消失的太久了,誰知道這個所謂的唯一傳人會不會是一個酒囊飯袋,而且楚家當初搞的古武界一片腥風雨,現在傳人出世,那麽就得做好被報複的準備。
對此武天洋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恩怨仇殺,這在古武界很正常。
但……楚天宇是幽靈啊,是那個橫行黑暗世界的幽靈啊,那些人去刺殺幽靈?刺殺有著暗殺之王名義的幽靈,這未免也太可笑了一點了吧。
原本是想過來看笑話的武天洋突然發現,自己家族原來才是最可笑的那個家族。
沒有人看好向家跟楚家的聯姻,不管是當初那個默默無聞的楚家,還是被出顯赫背景後的楚家,畢竟當初那件事過去的太久了,人都是健忘的,更何況是已經過了兩代人了。
在楚家的勢力沒有浮出水麵時,那些年輕一輩肯定是鄙視輕視,那些老一輩則是會選擇暗中觀。
但無一例外,向家以後必定寸步難行,可如果再加上幽靈這個份,那麽況就完全不同了,古武界暫且不提,至世俗界那些個勢力就得乖乖的閉收手,不然的話就真的是引火燒了。
“其實我覺得你剛剛的建議不錯。”就在武天洋頭疼的時候,向言明突然間抬起頭對著他說道。
“呃?剛剛什麽建議?”武天洋有些不解道,他剛剛有建議?他自己怎麽不知道。
“他是柳家的婿,現在又即將為我們向家的婿,那麽多你們一個武家也不無不可。”向言明微笑著解釋了一句。
“我也是這麽想的,問題是家裏那些人不會這麽想,那些個勢利眼……”武天洋也是這麽覺得,但家裏那些人不會這麽覺得啊,就算楚天宇是幽靈這個份出去,估計那些人還是會選擇跟第五家聯姻。
沒有在黑暗世界層麵走過的人,永遠都不會明白幽靈的恐怖。
“那就讓他們去踢鐵板,你回去之後跟大哥說一下。”向言明向著武天洋招了招手,靠近楚天宇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容無人得知,隻知道武天洋在離開向家的時候雖然依舊心事重重,但至不全是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