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宇轉過頭,皺了皺眉頭,這個最後進來的青年渾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做優越的東西,上穿著方特思的名牌休閑裝,手上更是拉著一個LV小旅行箱,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高傲模樣,看著讓人覺很不爽。
“喂,你們都是403的?”高傲青年站在門口,斜眼看著楚天宇三人,語氣也不怎麽好:“怎麽現在的大學寢室是這樣子的。”
言語之中,他對於大學寢室很不滿。
他說他的,楚天宇三人也沒有搭理他,他們都不是什麽小孩子,既然有人要裝,那就去裝好了,管自己等人屁事。
“我教連鵬,你也是我們寢室的?”連鵬皺了皺,雖然心裏不喜,但他向來為人熱,而且接下來還有四年的大學生活,大家要一塊生活這麽久,該了解該磨合的還是要做的。
“當然。不然我過來幹嘛?我劉大明,隻不過我不會在寢室常住,這裏的環境我不喜歡,你們給我留一個鋪位就行了。”高傲青年抬了抬下,眼睛撇了一下兩個空的床位,隨便將包扔了上去說道。
劉大明?那個開瑪莎拉的家夥?楚天宇眉頭揚了揚,好家夥,你這是自找死路啊。
郝宏倒是沒有什麽說什麽隻是臉有些不喜,但卻沒有說什麽,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格,大家也都不悉,他做不來讓人改變格的偉大事,隻是平平淡淡道:“郝宏。”
這一對比,就可以看出他們對待楚天宇跟劉大明兩人之前的親疏了,在自我介紹的時候他們連來至何方都直接省下了。
“你呢。”劉大明點了點撇過頭斜看著楚天宇說道。
“我?”楚天宇好笑的指了指自己,疑的問道:“你在跟我說話?”
“當然了,不然浪費我口說做什麽?”劉大明一副看白癡的神看著楚天宇。
他出比較優越,而且從小到大就沒有什麽人敢當麵質疑他,現在楚天宇這種明知故問對於他來說無疑是一種挑釁了。
“你家裏人沒有跟你說過,問人問題的時候要禮貌一點?”楚天宇搖了搖頭,語氣有點冷淡。
“哎呦,看不出來還是一個很有格的家夥嘛。哥哥我喜歡。”
“別,你可別喜歡我,小爺我不搞基。麻煩你走遠點。”楚天宇側了側,對於覺良好的人,他一點好都欠奉,該怎麽來就怎麽來。
“靠。你說什麽?”
“這麽淺顯的話你都聽不懂?怎麽考進碧江大學的?哎,又一個走後門的。”
“尼瑪,你找死是吧?勞資用得著走後門?直接用錢砸開門不行?”
看著兩人的語氣越來越衝,連鵬的臉也稍微有些難看,連忙擺手道:“有話好說,都是同學。”
隻不過話雖然是這麽說,但他卻不是站到中間,而是站在了楚天宇的邊,看況,如果發生衝突的話,他就算是幫忙,也會站在楚天宇這邊。
這點讓楚天宇心中暗自點了點頭,這家夥不錯,沒有看對麵那個囂張到鼻子都朝天的家夥滿名牌就湊過去獻殷勤,看來還是有點兒人味的。
“我找死不找死不是你說了算。”拍了拍連鵬的肩膀,楚天宇輕聲笑道:“在我麵前擺譜?你算個什麽東西?績,你比得過錄取分數高居第二的郝宏?材,你比得過連鵬這頭壯?不說其他,你還不是得乖乖過來蹲在宿舍?”
“你他瑪……”
“你殺過人嗎?”突然間,楚天宇的語氣一轉,完全冷了下來:“你爸媽沒有教你禮貌,我不介意教你,剛剛在報名,那個姓郭的廢材也囂的很厲害,結果還不是一就,你也想試試?”
“你……你說什麽?”
這一下,劉大明是真的被嚇到了,之前無論楚天宇說什麽,他都隻不過是心裏氣悶,不吐不快,但楚天宇跟郭偉健在招生所發生的事,可謂是人盡皆知啊,他剛剛在開車來的路上就已經聽說了。
而且他敢這麽囂張的原因,無疑就是大二級的學長有他幾個老相識,大家都是碧江這邊的富二代,平日裏都會出來花天酒地一方,郭偉健那個家夥不僅是家裏背景不錯,手也很不錯,雖然他不是很悉,但他曾經見過郭偉健一個人單挑了三個小混混的場麵。
而現在,這個站在他麵前,穿著有些寒酸的家夥,竟然說郭偉健是一個廢材,一就。
“我說你跟姓郭的那個廢材是一路貨,聽明白了吧?”楚天宇搖了搖頭,角帶著譏笑:“你說你到底在囂張些什麽?說你有權有勢就太抬舉你了,你去問問你那些所謂的學長,他大爺的哪一個在寢室裏麵待過,就你也好意思在我麵前囂張?”
撇了撇,楚天宇繼續打擊道:“哦,忘記告訴你了,我雖然是寢室裏的人,但我不在這裏住,也不會對自己的室友擺出一副這樣的臉,很威風?廢一個。”
一番話下來,可謂是一點兒麵都沒有留,完完全全的打擊道劉大明無話可說。
說績,他比不過郝宏,說材他比不上酷健的連鵬,說道份……他似乎也比不過在他麵前侃侃而談的楚天宇。
看著麵前連一陣紅一陣白的劉大明,楚天宇心中突然有些無趣,跟這種小孩子鬥氣真無趣,連出手都不敢出。
在他後麵,連鵬悄悄的舉起大拇指,他心中對剛剛劉大明的那種作風也很不爽,坐在椅子上的郝宏角微微揚了揚,不明顯,但很顯然,他也很讚楚天宇的說法。
奇怪的是,他們對於楚天宇這番比起劉大明更加跋扈的作風卻一點兒反都沒有,隻覺得很解氣。
有幾個錢就了不起啊,這個世界上有錢的人多了,也沒有見誰出來嚷嚷著我是有錢人。
再者,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知道以後的世界怎麽樣。如果隻知躺在祖輩的餘下過生活而不自知努力的人,注定是要被超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