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想到這人蠢這樣,顧君棠那樣的青年才俊怎麽會看上這種野種,還跑上去獻口勿,真是笑掉大牙。
“哦?那你說我該怎麽辦?”
安南隔空把筆扔進垃圾桶,而後拿著手帕了手指,問得有些漫不經心。
錢梅看著距離兩人之間五六米遠的垃圾桶有些驚訝,但到底沒放在心上,而是裝出一臉的憤怒。
“當然是去學校把真相說出來啊,你不能就這樣傻乎乎一直被秦思敏欺負了。”
果然,前世今生所有事依舊是重演一遍。
以前們是好閨,子弱沒有主見,大多數時候都是都是聽從錢梅的意見,所以在對方再三鼓下,上一世當真就跑去軍校揭發了秦思敏。
可卻沒想到,報考的時候養母早有計劃,報上去的名字就是秦思敏,了替考的幫兇,被文工團開除,跟秦家也就此反目。
錢梅頂替了領舞的位置,得到了最大的好。
想起以前,安南輕輕垂下眼簾歎了口氣,自己都要被自己蠢死了。
“安南,你別害怕,還有我呢,我會支持你的。”
錢梅見遲遲沒開口答應,心裏不著急。
這個蠢人以前很好擺弄的啊,怎麽回家沒幾天就變得這麽不幹不脆的?
“大梅,我想想,還是算了吧,秦家畢竟對我有養育的恩。我還是老老實實在團裏跳舞,先把這次的問演出做好。”
安南低著頭聲音放得很輕,讓人誤以為還是那個弱可欺的孤兒。
可說出的話卻讓錢梅心頭一陣狂跳,警鈴大作。
“不行!你不能參加問演出!”
“為什麽?”
安南掀開眼皮看,水汪汪的大眼睛盛滿了亮,襯得皮白皙明,得讓人窒息。
“不,我不是不想讓你參加,而是……團長以為你不來了,生你的氣呢。”
錢梅慌張解釋,心虛地挪開了眼睛,瞥見下安南被曬得通的小巧耳朵,連細細的絨看起來都分外可,心裏又是嫉妒又是怨恨。
憑什麽所有好東西都讓占了?領舞是的,軍花是的,連那些大院的高幹子弟送書都是給的,憑什麽!
安南當了十年雇傭兵,接了各種訓練,自然能察覺到錢梅氣息跟眼神的變化,隻是現在不想計較。
“那我先去找團長解釋一下。”
“我,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
從團長辦公室出來,安南角掛起一冷笑。
錢梅果然是不潑髒水會死,之前的請假變了不服從指揮,不舒服變了不願意出演,要不是親自跑一趟,連最後一個出演機會都要失去了。
不過比起對付錢梅這種小角,如今更加苦惱怎麽搞定顧君棠。
好歹十年磨礪,再也不想當個頭烏,喜歡顧君棠這個心結,重生一遭,不想再放棄。
可之前那一個口勿,恐怕僅剩的一點好都敗了,要怎麽才能讓他接呢?
是真不想對他用強,哎……
晚上八點,團部禮堂拉起了紅布,明亮的舞臺下中央的位置坐著一排排著軍綠的漢子,跟其他兩邊士兵不同的是,他們每個人前都帶著一朵大紅花。
這是上次前線出任務,每個連隊存活下來的戰鬥英雄,每個人手上都沾過鮮,坐在那裏滿麵嚴肅凝重,跟現場的氣氛顯得格格不。
“營長,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那天的人是文工團的,還是這一片小有名氣的軍花。”
唯二兩個神不繃的就是前排的野戰團代表,作為最銳的隊伍,他們這次沒有人員傷亡。
而三連長田七這會兒更是八卦得不行,興致跟顧君棠打著報告。
“嗯?”
後者連眼皮都沒抬,顯然是沒聽他說話,也沒興趣聽。
田七看著昏暗燈下自家營長細膩到孔都不見一個的皮,頗有一種恨鐵不鋼的慨。
“營長,我說的是三天前,在大院門口親了你的妞是文工團的兵,安南,還是個軍花,大院裏很多人關注著的,你可要加把勁!”
哎喲,他們家營長樣樣都好,就是從來都不多看人一眼,上次老首長還打聽他是不是喜歡男人。
這回好不容易出現個妞,管他是主還是被,總之是件好事。
而迎著田七期盼的目,顧君棠也終於想起那個炎熱午後,孩略帶生的口勿。
的很,睫很長,上有點香。
“誒,看到了嗎?最中間那位就是顧首長家的兒子,剛從南邊回來的顧君棠,一門三將,說的就是他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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