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你怎麼躲到偵探所去了,也不見個人影?”燕小徽問道。
“嗯,我在這里思考一些問題,也就懶得回去了,這里其實也是我的住所,一應俱全,很方便的。”路鳴笑道。
“哦,難怪我打電話到你寓所沒人接聽,這才試著打這個電話,果然找到你了。”燕小徽有些興地道。
“找我有事嗎?”路鳴問道。
“沒事就不能找你啊,真是的。”燕小徽嗔道。
“當然不是,我以為你有事找我,對了,上次的炸事件,對你家的生意沒有太大影響吧?”路鳴又問道。
“這事不怪我家,安全保衛都是日本人負責,責任在日本人上,他們又不是沒長眼睛,讓壞人混進來,我們差點了害者。”燕小徽抱怨道。
“我還沒去過你的偵探所呢,能不能過去看看啊,看看你都在探些什麼。”燕小徽嘻嘻笑道。
“你來了就知道了,跟家里沒什麼兩樣,探什麼都裝在腦子里啊。不過外面一直在下雨。”路鳴笑道。
“下雨又不是下刀子,怕什麼,我不會打傘啊,你是不是不歡迎我過去。”燕小徽有些不悅道。
“哪兒有的事,你們孩子能不能不這樣,不就生氣。”路鳴用左手捂住了眼睛。
“你說的是你家袁大小姐,我可不是這樣的人,再說了,哪里敢跟你生氣啊。”燕小徽繼續道。
“好,好,你什麼時候來,我恭迎大駕好不好。”路鳴沒辦法,只能服。
“這才像話,本姑娘一會兒就到。”燕小徽說著掛了電話。
自從知道兩人稀里糊涂的關系之后,路鳴對燕小徽更加不敢表現的過分熱,假如鬧出事來,且不說明珠,還不知道自己的爹媽是什麼態度呢。
不過燕小徽此刻來見面正是時候,正好問問燕小徽那天宴會的形,他想知道更多當天在日本領事館的事,特別是跟本莊繁有關的信息。
大約三十分鐘后,燕小徽開著車到了大廈前,等在大門外的路鳴趕打開傘走到車門前為開門擋雨。
“嗯,這還差不多,有點哥哥的樣子。”燕小徽滿意地道。
來到偵探所里,看到滿屋的紅木家,就連燕小徽都有些吃驚。
“沒想到啊,你這里這麼奢華。”
“都是別人送的,我自己哪兒舍得買這麼昂貴的家。”
“誰送的?你面子真不小啊。”燕小徽調皮地打趣道。
路鳴就把青幫砸了他屋里的家,然后發現砸錯了,又給他買來全套紅木家做賠償的事說了一遍。
“可惜啊,他們再沒來砸過,不然我這里就全都是紫檀家了,皇家范兒。”路鳴頗為憾地說道。
燕小徽聽得咯咯直笑,“你還不滿足啊,青幫的人真有意思,以前小瞧他們了。”
兩個人坐著閑聊了一會兒,天逐漸暗了,于是商量著去哪兒吃晚飯。
“這麼冷的天,最適合的莫過于圍著火鍋吃涮羊了,法租界好像新開了一家東來順的分店,咱們去嘗嘗吧。”路鳴建議道。
上海開埠后,餐飲業的發展最為迅猛,中國人“民以食為天”的祖訓在這塊“冒險家的樂園”蓬生長,公共租界和法租界建立以來,洋餐飲業紛紛搶灘登陸。民國期間,上海真正了吃貨的天堂。
“好啊,羊我也喜歡吃。”燕小徽也好這一口。
兩人說走就走,開著車來到法租界的那家東來順,他們來得并不算晚,這里已經是食客滿,只剩下最貴的一個包廂,可能就是因為貴才沒有人占著。
東來順的涮羊比較簡單,就是白水涮羊,然后是麻醬、韭菜花、腐幾種蘸料,東來順的主張是蘸料越簡單越好,這樣才能吃出羊的鮮味來,只有不新鮮或者不好的食材才需要多種蘸料來補足味道。
兩人要了幾盤羊,然后就是幾種蔬菜,一個炭火銅火鍋端上來,伙計們點燃炭火,開始燒水。
“對了,我聽說那天在日本領事館里,盛棣跟本莊繁發生了爭吵,這家伙膽子不小啊。”路鳴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問道。
“不知道,我對盛家的人和事都不興趣,包括那位大小姐的失蹤。”燕小徽冷漠道。
“你這是什麼話,當年盛家、你們燕家還有我們路家可是一起打天下的,算是世啊。”路鳴開導道。
“世又怎樣,盛家瞧不起我們燕家,我們燕家也沒怎麼瞧得起他們,盛家也就盛棣還好一些,那位大小姐人稱上海灘第一名媛,本就不把我們這些姐妹放在眼里。”
“有這麼嚴重嗎,我怎麼沒覺得?”路鳴沒想到盛燕兩家結怨頗深。
“你啊不在這個圈子里,自然不知道,我就跟你說,盛有德老巨猾,你真的要離他遠點,不然哪天被他賣了你還幫他數錢呢。”燕小徽目直視路鳴道。
“我這個人不值錢,有價無市。”路鳴苦笑道。
“我買,多錢啊。”燕小徽大膽道。
說完,先就臉紅了,覺得出口有些孟浪了。
“好,等我哪天窮困潦倒了,就把自己賣給你。”路鳴接茬已經有經驗了。
“其實你們路家當初并不比盛家差,我們三家可以說是三足鼎立,后來路伯伯也不知怎麼想的,主退出了,把地盤和生意全都讓給了盛家,這才有盛家現在的局面。可以說是你們路家全了盛家,不然誰是上海灘首富還難說呢,盛有德現在對你假仁假義,也許是心里有愧,想要彌補一下吧。”
燕小徽口無遮攔,說出的事,路鳴也不知道真假。
父輩們當年的事,他父親從來不說一個字,他母親也不提,當初把他送出國門,原本計劃讓他在國扎,可他學以后毅然回國了。
“長輩之間的恩怨就停留在他們那一代吧,我們大可不必理會這些。”路鳴笑道。
“是啊,我爹也總是這樣跟我說,可我就是看不慣盛家大小姐高傲的樣子。我比差什麼,都是留過學的,留學國,我留學英國,誰比誰強?無非是盛家家底厚實一些。現在生死不知,也是自己作的。”燕小徽有些激憤道。
“好了,小徽,這點小事何必太計較,盛慕儀若有對不住你的地方,我替給你賠禮。”路鳴打圓場道。
“你憑什麼替賠禮啊,又不是你老婆。”燕小徽冷冷道。
“的確不是,可是你差點了我老婆。”路鳴調侃道。
“哈哈,那倒是,不過一想起來就郁悶,當初怎麼就差那麼一點呢?”燕小徽被他逗笑,不免有些郁悶。
路鳴苦笑一下,這話沒法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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