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凱復辟帝制是民國年間的一件大事,違背了民心,惹得天下造反,孫先生和蔡鍔發的二次討袁戰爭史稱護國運,得到舉國響應,就連袁世凱親手培養出來的北洋軍閥段祺瑞、馮國璋等大將或深明大義或為形勢所,也都悄無聲息地站到了他的對立面。
什麼悔不當初?什麼做氣數已盡?了孤家寡人的袁世凱心里最清楚,前線的戰爭還沒正式開打,他先在北平斷了氣。
蔡鍔將軍也因此役被贊為再造民國,世人將他跟平定安史之,收復長安、的大唐名將郭子儀相提并論,就一世英名。
袁世凱雖敗名裂,不過印著他頭像的銀元在流通市場上照樣歡迎,拿著銀元吹一口氣,能聽到嗡嗡的響聲。
袁大頭使用的是標準配比,銀九銅一,后來改為含銀量百分之八十九,含銅量百分之十一。這個比例定下來后,再沒變過。
當時民國政府也發行過一批其他銀元,卻因為含銀配比不足遭到商家和民眾排斥,后來不得不退出流通市場。市場經濟按質論價,劣幣本沒有生存的空間。
“一元二角一斤,漲價了麼,這麼貴啊?”袁明珠不咋舌。
別看他們點了一大桌子的菜,還有一壇子好酒,也不過五塊大洋多點,可是這十斤螃蟹就是十二元,等于兩桌酒席了。
“袁小姐,敝店的螃蟹保證是出自澄湖的正品,可不是澄湖附近的小小河甚至是稻田地里抓來的,一分價錢一分貨。”
“好,這會讓你說,一會上來后,如果不是澄湖的味兒,我把你的狗頭砍下來掛在門口當招牌。”袁明珠揮著拳頭道。
幾個人都笑了,伙計當然知道袁明珠是說笑,這麼的孩子就是嚇唬人也有種說不出的可。
不多時,一大盆螃蟹端上來,同時上來的還有姜醋蘸碟,吃螃蟹的整套工,小錘子,小鉤子、銀挖勺等等。
“來,今天我請客,為你們二位接風洗塵。”張子揚給三人都倒滿了二十年陳的老酒。
“既然吃螃蟹,還是上一瓶白酒吧。”路鳴笑道。
“那就來一瓶汾酒還是茅臺?”張子揚來勁兒了。
“要竹葉青。”袁明珠搶著道,喜歡竹葉青的藥香味兒。
“好,聽明珠妹妹的,喝竹葉青。”
張子揚來伙計,讓他拿酒來,其余的菜暫時不上,免得冷了,他們先主攻螃蟹。
三個人都倒了白酒,然后兩手持蟹,痛飲大嚼起來。
張子揚和路鳴的吃相都比較豪放,明珠卻拿著那套工輕輕地砸、敲,然后一點點把蟹、蟹黃都勾出來吃掉,最后把這些螃蟹殼子再在盤子里還原一個完整的螃蟹,不仔細看的話真還以為是沒吃過的螃蟹。
張子揚和路鳴打心里佩服的這套技法,卻學不來,也沒這個耐心,兩人面前不多時就多了一堆砸碎的螃蟹殼子。
按說案子有了線索,破案思路也基本確立了,兩人應該馬不停蹄一鼓作氣去追蹤嫌疑人才對,怎麼有心思在這兒大吃大喝的?
這是張子揚的主意。他說盛慕儀失蹤后,的四個保鏢都辭職了,而且離開上海回原籍了,現在去追蹤等于白忙活。
他已經掌握了這四個人的原籍地址,但是他們是不是真的回原籍就不一定了。在外漂久了的人,心里裝著老家,卻不習慣老家的生活,真的要他回去,其實很難做到。他們也許會繼續當保鏢,或者是進幫會效力,回老家種田的可能微乎其微。
張子揚勸路鳴不要急,他會利用自己的報網先在上海搜一遍,找到這四個保鏢、尤其是當時守在盛慕儀房門外的兩個保鏢的下落再手。
現在他們唯一能定下的目標就是這兩個保鏢了,一定得找到他們才能挖出他們的同伙還有幕后的犯罪策劃人。
當然還有另外的事要做,就是查閱所有的口供,看看能否找到那個突然出現在現場的飯店員工,這個人就是綁架甚至殺害盛慕儀的元兇。
這些事都急不來,用張子揚的話說就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路鳴的心里不僅有盛慕儀的案子,還有丫環冬梅的案子。
他總覺冬梅遇害是一個信號,與盛慕儀的案子切相關,罪犯為何在鬧市中搶劫殺人?典型的迫不及待,不擇手段。
路鳴對這個案子耿耿于懷,他讓張子揚回去找到原始卷宗,查一查當時究竟是怎麼回事。
三個人不聲不響,埋頭大嚼,一個小時的工夫就把十斤大閘蟹吃了,路鳴和張子揚兩人滿手滿臉都是蘸料。
“好過癮,可惜這玩意不能天天吃。”袁明珠意猶未盡道。
螃蟹只有春秋兩季最好吃,尤其是秋季的螃蟹更為,滋味非他可比,或許唯有劇毒的豚魚它一頭。可是吃那東西先得寫好書,以決絕的冒險的心態去品嘗那人間味。
“這就不錯了,咱們每年還能吃到地道的澄湖大閘蟹,聽說運到北方的都是冒牌貨,本不是澄湖產的,價格卻比咱們這兒貴很多。”張子揚拿起一只蟹鉗在剔牙。
路鳴伙計拿來水,三人用皂好好洗了手,這才伙計開始布菜。
“等一下伙計,把他在你們這兒掛的賬單給我拿來。”路鳴對伙計道。
伙計沒,看了看張子揚。
“別給他,一會兒我自己去結賬。”張子揚急忙道。
“好了,你跟我爭這個干嘛,去吧伙計,把賬單拿來就是。”
伙計見張子揚沒再阻止,樂顛顛地走了,能收到欠賬自然是令人高興的事,雖說以張子揚的名頭并不怕他賴賬,可是積欠多了,酒樓的運轉資金就會出問題。
“我說不平,你這可是打我臉啊。”張子揚紅著臉。
朋友之間請客可以,吃一頓花多都正常,但讓朋友代還舊賬,那真的要厚著臉皮了。
“得了,你們倆還分你的我的啊。何況他剛發了一筆大財,你得好好宰他一次,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袁明珠笑道。
“明珠妹妹說的也是啊。”張子揚笑了起來,因為已經收了路鳴一千元的銀票,實在不好意思再讓他為自己還欠款。
“能宰就宰,下手要狠,我倒是想宰他,可惜想不出花錢的地方。”袁明珠有些憾道。
張子揚心里暗笑,你可是剛剛宰了一輛龐亞克啊,還嫌不夠本啊?
路鳴只是笑,須臾,賬單拿來,張子揚在酒樓掛賬一共一百三十二元,這桌酒席加上螃蟹是十七元五角。
路鳴拿出三百元大洋的銀票給伙計,告訴他其余的錢就存在賬上,等他們下次來吃時慢慢算。
“路爺這是發大財了?”伙計看著路鳴皮夾里一疊厚厚的銀票,眼睛頓時放。
路鳴笑了笑,把皮夾塞回去,他的確是發了一筆大財,絕大多數人一輩子也掙不來這筆錢。
當時在上海一個練工人的月工資不過十塊大洋左右,一年也就是一百二十元上下,已經足夠一家人過上溫飽的生活。
路鳴在上海日子過得比較滋潤,一年所需也不過一千塊大洋而已。
他現在可是一下子手兩萬塊大洋,相當于一個練工人近兩百年的收。
“你是不是近來沒給采蓮買禮啊?”路鳴喝了一杯老酒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你小子暗中查我?”張子揚嚇了一跳。
“我哪兒有那閑工夫,你的懷表不見了,肯定送進當鋪了,你連懷表都當了,哪里有錢給采蓮買禮啊。”路鳴指指張子揚的前道。
袁明珠一看,果然張子揚原來前總掛著的懷表鏈子沒了。
“你這偵探腦子用在別的地方好不好,別用在我上。”張子揚有些急了,若不是當著袁明珠的面,他也不會這樣,可是當著明珠的面被打臉,他有些吃不住勁了。
張子揚升為探長后,一年的薪水是三百大洋,按說也不了,他一個單漢,自己還有房子,三百大洋應該過得舒舒服服、寬寬敞敞了。
可是喜歡講排場,喜歡賭博,尤其是還有一個長三公寓的相好,這三百大洋就捉襟見肘了。一時周轉不開,當金表、當金戒指就了他的應急手段,更不用說在幾個酒樓還有賒賬了。
不過他除了拿探長的薪水,也經常替幫會做些事,幫會也會付他報酬,這些錢是他當探長的幾倍都不止,若非如此,他那點薪水本維持不了他的生活。
“我只是提醒你一句,人家采蓮一心撲在你上,不吃你的不喝你的不穿你的,你別只顧自己瀟灑,三天兩頭也得給人家買些禮,做人要講良心。”路鳴笑道。
“嗯,這話說得也有道理,不過你怎麼不三天兩頭給我買些禮啊,我也什麼都不花你的啊?”袁明珠馬上道。
“對,明珠妹妹說得太有道理了,你也真應該為明珠妹妹多買些禮。”張子揚鼓掌道。
張子揚上這樣說,心里卻是一熱,明白路鳴是好意,真心為他著想,怕他冷了采蓮的心。他想想,的確如此,采蓮雖然從來不跟他提要求,但不代表沒有想法和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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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一個人對你說:晚了。那就意味一切都沒了,那時候再補救再追,就瞎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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