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許秋白他們上都是冰冷的,我抖著了他的手,果真,是熱的,
鬆了一口氣,我也是倒黴了,坐個公車都能遇到這種事來。
“所以我說,陪我演出戲,我們逃出去。”他說著,衝我眨了眨眼睛。
我點點頭,這種況下,好像能依靠的就這個大叔了吧,最起碼,我們兩個都是活人。
“你到底怎麽回事啊你!這明明是我的東西。”這大叔突然從座位上跳起來,指著我一陣怒吼,我被嚇了一跳。看著這大叔給我眨了眨眼睛。
我頓時領悟,嘖嘖,這大叔戲真快。不敢耽擱,怕被看出破綻,我也趕忙站了起來,“你這個老頭子,這明明是我剛才掉出來的,你想要據為己有。這會兒倒是惡人先告狀。”
我也毫不示弱,努力將我在農村時看到兩個婦人吵架的那個樣子在腦海裏還原了一下,要的就是潑婦罵街的效果。
說著,那大叔直接拽著我的手,“我要把你送到警察局去,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無法無天了。”
說著,他便開始拉著我的手往車門拖,這大叔演技太好,我一時將自己給代進去了,誓死抵抗。
“司機,麻煩你把門打開,我要把這小丫頭片子送進警察局,現在的年輕人不好好的管兩天以後還得了。”
車果真停了下來,那大叔二話不說直接將我扯下車。我還沒站穩,就看到他拿著我的玉佩衝著那輛公車上一擊。還沒等我阻止,那輛公車到傷害,突然消失。
而原本黑了的天此時亮了起來,腦頂上還頂著一個大太。
一切都恢複了正常。那大叔直接將玉石扔到了我的上。看了還倒在地上的我,聳聳肩,就要走。
我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他,“喂!喂喂!你給我站住!”
那大叔聽到我的聲音,回過頭,“幹嘛!你該不會是看上我了,要給我當幹兒吧。我不收兒的。”
我去,這大叔怎麽比我還自,“不好意思,你想多了,因為我是找你算賬的。”
那大叔了個懶腰,“算賬?你這個娃娃太沒良心了啊,我救了你一命,你非但不激我,反倒要和我算賬。那你說說,你想怎麽和我算賬?”
我從地上起來,拿著手中的玉石,“你都沒經過我的同意,就直接用我的東西。你是不是該給我一點補償啊,別以為你年齡比我大,我就可以不計較了。”
那大叔看了一眼我手中的玉石,繞有意味的盯著我,“原來你知道這玉石裏麵有東西啊。看來你也不是白癡啊,我看你的背包裏應該也有不的法吧?怎麽,剛才看到一個鬼就嚇那個樣子了。”
“我,我哪裏被嚇到了,我早就知道那個公車有問題好嗎?”我倒是沒有撒謊,因為從一開始,我就意識到這個公車有問題。
那大叔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管你的,你別跟著我了。”
我這個人就是喜歡給我討厭的人找不痛快,你越是不讓我跟著你,我偏偏要跟著你。那大叔看著我真的跟在他後麵,擰過頭來,用手指著我,恨不得把我剝皮了。
“你你你!你別跟著我了,哎呦,你這個娃太恐怖了。”看著這大叔都快哭了。
我拍拍手,“就此別過。”
可我剛走了兩步,不是,這是哪兒啊,我也是第一次來這裏,如果是坐正常的公車來,我肯定是能找到地方的,無奈之舉,我又看向了那大叔,這大叔肯定是這附近的人,不然不可能會坐那公車。我去問問他不就好了。
那大叔一看我又回來了,頓時整個臉又是愁雲滿布,“哎呦,娃娃,你咋又回來了。”
我討好的笑了笑,“不是,那個,我好像迷路了。”
看著他並沒有打算發揮雷鋒神,幫我指指路。我當然要發揮我死皮賴臉的神了,“大叔,你就好人做到底吧,你看看,我一個小娃,人生地不的,等會兒要是再遇到那幫鬼該怎麽辦。”
他撇了我一眼,“你放心吧,不會遇到了,我剛才已經用你的玉石將他們封印在了一條路上,這條路,沒人會闖進去的。”
我一愣,這大叔會用玉石,那他會驅鬼?“大叔,你會驅鬼啊!”
看著我兩眼放星,那大叔衝著我笑了笑,隨後一臉嚴肅的看著我,“不會!”
你說這大叔就不能和我爸一樣好說話嗎?和我爸一樣溫多好的。
我撇了他一眼,“我要去附近的一棟居民樓找個道觀。你就帶帶路唄。”
那大叔聽到“道觀”兩個人明顯愣了一下,隨後狐疑的看著我,“你去哪裏幹什麽?”
我攤了攤手,“買點辟邪的東西唄。”
“的確是,你上的氣太重了,這個氣還是大補的,難怪會連幽靈車都招惹過來了。”
我算是聽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沾染了許秋白的氣,這個許秋白果真是害人不淺啊。
我狐疑的看著他,“那你怎麽也上了那個公車?難不你也氣重?”
大叔衝著我翻了一個白眼,“你以為誰跟你一樣,手中拿著那麽多法竟然連個幽靈車都看不出來。我是在這附近日常散步,突然覺風向不對,施了法,才看到你竟然坐在一輛全是鬼的車中。所以喬裝鬼也上了車。如果不是我們下車及時,這輛公就要到鬼界了,到時候,即使天皇老子也救不了我們了。”
我點了點頭,沒事兒,那不是許秋白的地盤嗎?我去我丈夫的地盤旅旅遊,我想許秋白會來救我的吧,當然,我也隻是想想罷了。
抬起頭正好對上他不安的眸子,看著大叔後怕的樣子,突然覺得心裏一暖,我們本來就是萍水相逢,沒想到這個大叔為了救我還差點搭上自己的命,看來這個大叔也是刀子豆腐心。
想到這裏,我壯大了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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