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母折磨人可是一流的,我回頭看惡狠狠的眼神,不得不把我想說的話生生的咽了回去。
“是啊媽,沒必要發這麽大的怒。”餘晉也站出來開口,然後背過臉和我眉弄眼的說,“言雙,大喜的日子,就別惹媽不高興了。不就是一個表演嘛,幹嘛這麽氣。”
我還沒說話,後媽就死死的拽著我的胳膊,然後強行的將大紅的戲服套上,附在我的耳後說:“彩禮錢我已經給你弟弟買房子了,拿不回來了,你這婚不結也得結。”
“什麽!”我一聽,猛地一震就往後一退,不可置信的看著。可是一臉理所應當的樣子,我竟然想不出任何和大鬧一場的理由。
到這一步了我還有什麽話可說呢,咬著牙看著自己上稽的戲服,努力眨了眨眼將眼淚別回去,所有的不甘都隻能忍著承。
婆婆見我服了臉也緩解了些,冷哼了一聲:“不知好歹的東西。”但是也沒有再繼續強的要離婚,我瞅見後媽鬆了一口氣的神。
接著公公也穿上了戲服,笑瞇瞇的朝我走過來。
他跪在了地上,然後主持人在邊上喊著:“髒膝咯!”,然後我被人一齊按在了地上,臉被死死的在紅的地毯上,我聞到塑料的臭味。
有人朝我的上撒灰,然後下麵的人又都喊著:“髒媳了!”原來膝蓋通媳的意思。我覺得惡心,但是別無他法。被套上灰的牌子,被人拉著拍照取笑。努力的別過臉去想要躲開刺眼的閃燈,哪知道餘晉竟然站在我的跟前,將我的臉生生的扳過對準鏡頭。
臺下的人見新郎都這樣也都繼續起哄,最後不知道誰了一句:“親一個!親一個!”竟然呼聲如水般。接著就有五六個喝醉的男人滿臉通紅的跑上臺來,把我圍在中間喊。然後竟然一邊喊著讓我和公公親一個,一邊用蹭我,或是用手我。
我慌了神,的拽著餘晉的角。可是他還是回頭對我笑笑,像往常一樣,然後將我的手從他的角上拿開:“沒事的,鬧著玩而已。”
“餘晉!”我低低的他。他轉過臉沒有再理我,然後公公就真的朝我走過來,笑得眼睛都看不見,油膩的軀一抖一抖的,我怕得退了幾步,但是他更快,三步兩步就到了我的跟前,一把按住我的肩膀。
那種巨大的力是刻意了的。我本就掙不開,轉過臉看著餘晉,他也隻是站在邊上微微的笑,事不關己的樣子。眼見著那張油膩的臉就快杵到我的眼前,我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反手就是一掌甩了上去。
那一掌打得清脆響亮,我肩上的力突然散去。而公公也退了好幾步,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頓時全場都寂靜的沒有聲音,回過神的時候,隻看到婆婆黑得像鍋底的臉杵到我跟前,然後揚起手。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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