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一年多才進的名單,我這邊沒那麼快倒霉。安全點,一年吧。”涂銳比了個手勢,“路上小心,好好照看我的車。”
“我記得駕駛室的信號!地下聯合城那里說不定有啥新鮮寶貝,等我跟你聯系上……”
涂銳欣地點點頭。
“……把我認識的妞兒照片傳給你。”余樂頓了頓,終于說完了后半句。
走石號的副船長——或者說新任船長,又開始散發殺氣。
“我們走吧。”見雙方對話到了尾聲,阮閑拍拍站在邊的唐亦步。“趁天還沒亮,離廢墟海遠點。”
“嗯。”涂銳簡單地贊同道。
沒有依依不舍的告別。涂銳收起學迷彩布,發底下蓋著的小型浮空托,偽裝過的臃腫漸漸消失在夜里。
余樂倚著窗口,銜了支沒點燃煙,目送友人遠去。涂銳的影消失后,他朝那個方向看了好一會兒。
“等等。”阮閑剛打算上車,就被唐亦步拉住了外套。
唐亦步選了個余樂看不見的角度,將懷里的鐵珠子放下地面。就像第一次見面那樣,唐亦步將手放在鐵珠子圓滾滾的殼子上,手掌廓亮起一圈藍。
【做什麼?】看了眼還在駕駛座發呆的余樂,阮閑直接用耳釘詢問。
“把程式改回來。”唐亦步同樣沒發出聲音,用口型答道。“還記得嗎?我騙了它,讓它以為我是它的同類。現在我正在向它承認這一點。”
【……】
“我告訴它,我們馬上要離開這里。現在它可以自己選,回歸同類,或者是……”
鐵珠子在地面上呆呆地趴著,它一會兒轉向唐亦步,一會兒轉向阮閑,里發出疑的嘎嘎聲。十幾秒后,它彈而起,堅定地回到唐亦步的頭頂。
“看來它想一起走。”這次阮閑毫無顧忌地出了聲。
“我不明白。”唐亦步雙手將鐵珠子捧住,從腦袋上取下。“它本來就是被抓到廢墟海的,荒原上肯定還有很多它的同類。”
“……和同類共同生活未必是好事。”
阮閑背過,鉆進車,確保唐亦步看不見自己的表。
“它只是想和你一起走而已,有時候這種事不需要理由。”
作者有話要說:
向新地圖出發啦——!
余樂:呵呵不信老子治不了兩個小年輕。
余樂:……
余樂:治不了。_(:з」∠)_
第59章 危險來電
余樂朝廢墟海的方向整整了兩支煙, 隨后關上車窗, 正式發車子。他調整后視鏡,瞧了眼在后座坐好的兩個年輕人, 半晌才哼了聲。
“托兩位的福, 我這可是疲勞駕駛。”他左手握住方向盤, 右手沖唐亦步比了個中指,“待會兒要磕著著……”
“涂先生說過, 如果這輛車出了事, 他會親手殺了你。”唐亦步又出那無懈可擊的燦爛微笑, 并強調了“親手”兩個字。
余樂低罵了一句臟話。
沉重的裝甲越野車引擎低鳴, 數個作屏浮現在余樂手邊。對于駕駛走石號主艦的船長來說,這點作只是小意思——余樂看也不看,隨手點了幾個屏幕,車子打了個急轉彎, 向遠離廢墟海的方向行駛而去。
阮閑倚上窗邊, 窗外的荒涼景被夜溶解, 糊一片。它們飛快地倒退, 枯干的草木和砂石大同小異,像是廉價的循環過場。
在破敗的船只廢墟中悶了一天,唐亦步比他興得多。那仿生人又哼起那首倒著的《亦步亦趨》, 從行李架上扯下塊布, 把試圖啃食椅背裝飾的鐵珠子得咯吱咯吱響。
“這里要是能洗澡就好了。”唐亦步熱洋溢地評論, 把干凈的鐵珠子拋給阮閑,隨即將包里所有櫻桃汽水塞進冰柜。“我一直很想去地下聯合城, 我想給它留下個好點的印象。”
阮閑接過鐵珠子,那只小東西在他大上滾了半圈,開始輕咬他袖上的金屬扣子。阮閑彈了兩下那厚厚的殼子:“你似乎對哪里都很興趣。”
有了余樂,他們無法再毫無顧忌地流,至唐亦步不會再用之前那種古古怪怪的說話方式。阮閑凝視著拼命用巾臉的唐亦步,放緩呼吸。
在抵達地下聯合城之前,自己必須和那仿生人繼續偽裝。風平浪靜最好,要是出了點什麼事,自己該親還是得親。那把治愈槍估計要等到了城里才有用武之地。
“因為很新鮮。”唐亦步從制水機里取了點水,著臉上格外頑固的漬。“每個培養皿都有自己的一套生態,這是很不錯的冒險。”
說這話的時候,唐亦步并非面無表。除去故意給余樂看的樣子,他的微表明朗了些,這位古怪的仿生人真的很中意這場旅途。活像他們只是打算出國旅個游,而不是在主腦眼皮子底下搞危險作。
“哦。”阮閑向窗外,決定換個角度試探。“我還以為你不會帶上鐵珠子,畢竟它對你沒什麼用。”
“它想和我們做朋友!”唐亦步滿臉寫著“你怎麼能這麼說”,聽上去有點震驚。“它和余樂不一樣,食譜和我們基本沒有重合。既然沒有利益沖突,俗話說得好,多個朋友多條路……”
阮閑開始頭疼了,駕駛座上的余樂響亮地嘖了一聲:“至和您食譜重合的余樂會開車,這東西除了嘎嘎還會個屁?不是哪里都有湮滅點那種危險玩意兒的。”
鐵珠子嘎地一聲大,跳起來撞向防彈玻璃。玻璃喀啦裂了道。
余樂:“……”
“余先生,據涂銳對這輛車的寶貝程度,我想剛剛那個損傷值得上一拳。”唐亦步贊許地鐵珠子的殼,后者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隙里的三只眼睛盯住余樂。
“別鼓勵它。”阮閑太,“這玻璃壞了對誰都沒好,余先生已經在槍了。”
鐵珠子委屈地發出一連串嘎嘎聲。
“我想它不喜歡我們天天它來它去。”唐亦步探過,躺在阮閑大上的鐵珠子,“我們得給它取個名字。”
“我覺得‘混球’不錯。”余樂嘀咕道,鐵珠子尖利地嘎了一聲,又給防彈玻璃添了道嶄新的裂紋。
“你有什麼想法嗎,阮先生?”唐亦步沒理會余樂,沖阮閑眨眨眼。“畢竟人……咳,大家都喜歡給其他東西取名字。”
“我沒什麼想法,我沒養過任何東西。”阮閑扭過頭,再次看向窗外。
仔細一想,他似乎沒有太多屬于自己的東西。當然,他曾經有錢,擁有普通人終其一生也攢不來的厚資產。可他沒時間也沒機會花掉它們——
研究所的房間雖說是按照他的意思布置的,可每天也會有來來往往的人專門消毒。過了二十五歲,他的病進一步惡化,基本不會踏出研究所這棟建筑。他的軀緩慢而不可逆轉地衰弱下去,一日三餐的花樣漸漸變,最終只剩特別理過的流食,或者干脆通過輸和藥劑維持必要的營養。
賬戶里的資產在快速增加,可他的生活卻越來越蒼白。
后來NUL-00基本是他僅剩的談話對象。作為研究所的頂尖人,因病樣貌駭人,又糟,沒太有人敢在他面前大聲說話,更別提直率地進行流。
而NUL-00這個名字甚至都不是他取的,只是這個項目的系統編號。如果一切能夠重來,或許他該給它取個特殊的名字,他甚至從未問過它的想法……
“哦……”唐亦步略帶失落的嘆息傳來,將他拉出回憶。“也就是說只剩你和我了,鐵珠子。現在我來報名字,你喜歡就嘎三聲,不喜歡就嘎一聲。”
阮閑回過頭,唐亦步將鐵珠子雙手抱起,舉到自己面前,和那三只小眼睛平視。
“糖球。”
“嘎。”
“湯圓。”
“嘎。”
“泡芙。”
“嘎……”
“麻團。”
“嘎!”
“它開始哆嗦了。”阮閑看不下去了,友提示道。“你聽上去很想吃了它。”
“可它是球形的。”唐亦步嚴肅地表示,努力和鐵珠子對視。“那些名字聽起來都比鐵珠子好得多。”
“你是想說‘好吃得多’嗎……算了,我也來想想。”阮閑眉心,隨后用指節輕敲了下鐵珠子。“π,這個名字怎麼樣?至和球形沾了點邊。”
“嘎嘎嘎!”鐵珠子慌忙不迭地肯定道。
“那就π了。”阮閑聳聳肩,“它喜歡這個名字。”
“嚴格來說,這個發音也是食的一種。”唐亦步沒有表示反對,“你只是加了個包裝。”
“我一句哈。”余樂鄭重地扭過頭來,打斷了這場對話。“當初你倆兒園畢業了沒?”
剛得到名字的鐵珠子第三次撞上防彈玻璃墻,余樂沖新鮮出爐的米字型裂痕咽了口唾沫:“當我沒說……算了,聊點正經的,兩位多大啊?”
“28多點。”阮閑很干脆,某種意義上,這的確是實話。撞完玻璃的鐵珠子爬回阮閑的大,氣呼呼地趴好。
“25歲。”唐亦步一臉正經地扯著謊。
“年輕真好,還能在對象面前犯二。”余樂彈了會兒舌頭,“老年人羨慕啊,老子都36了。以后都余哥,聽見沒?”
“按照這個速度,我們還有四天左右就能到聯合城邊界。加上尋訪反抗軍跡的時間,滿打滿算也就半個月。你的‘以后’是指這段時間嗎?”唐亦步不懷好意地拍了下那道米字型裂。
“去你的四天,老子得睡覺!”
“你可以授權給我,我幫你開——”
“做夢!”余樂呸了聲,順手一彈漂浮的音樂圖標。赫的曲子飄了出來,余樂的臉眼可見的苦了下去。“媽的涂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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