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忙,剛才去樓上換服了。”巫承赫也有點好奇,“鬼知道他要扮什麼,我問了一個禮拜了也沒問出來,說要保。”不過金軒知道他要扮吸鬼,八應該是扮狼人吧?
事實證明任何人的腦都是無法和殺馬特媲的,即使早已金盆洗手回歸正常人的行列,金軒靈魂深的殺馬特之魂還在熊熊燃燒——他本不屑于扮演任何人,因為在他心目中最牛的人就是他本尊!
看到自己畫著煙熏妝一頭小辮子穿著破袍子的老公,巫承赫已經出離驚訝以至于完全說不出話了——這貨扮的到底是誰?這造型不是和他八年前在加百列的告別演出上一樣嗎?
臥槽他COS的不會是他自己吧?
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你干嘛?”金軒好多年沒戴過耳環了,著耳垂上新定制的四枚子彈,頗有點不適應,狐疑地看著巫承赫,“我扮演自己不可以嗎?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這個時代還有比我更杰出的行為藝家嗎?”
“……”巫承赫張著愣了半天,才誠懇地說,“咱要點臉吧。”
金軒早就知道他欣賞不來自己的藝,但沒想到他在這種場合居然公然拆臺,不高興道,“喂你不要這樣詆毀我,我是經過深思慮的我告訴你……”
關鍵時刻陳苗苗打破了兩人之間火花四濺的僵局,星星眼捧臉:“好帥!King神我永遠是你的腦殘!”
“我也是你是腦殘!”音波不知何時跑了過來,舉著小圓球手尖:“King神大大我是看著你的表演長大的,你這行頭簡直帥呆了!我愿意給你生孩子!”
“天呢嚕!”咔咔聽到這個驚人的喜訊,忙不迭跑去給小山一報喜,“爸爸爸爸,我要當哥哥了,媽媽說要給金軒叔叔生孩子哩!”
小山一扶額搐,暗暗決定這個周末都不許音波把藍胖這服下來!
雙胞胎第一次看到二爸如此喪心病狂的裝扮,跟打了一樣興起來,紛紛撲過去抱大表忠心:
“二爸好帥!”
“二爸萌萌噠!”
“二爸二爸二爸!”小豌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為啥爹看上去好像不太一樣了,但鑒于習慣了跟兩個哥哥混,于是像復讀機一樣重復著他們的話,踩著板車繞圈圈。
金軒在一群無腦的拜下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得意洋洋瞟了一眼不識貨的老婆,見巫承赫依舊一臉“誰來把這個要飯的叉出去”的表,懶得跟他這種沒有藝細胞的人解釋,冷哼一聲,帶著擁躉們去烤了。
巫承赫只能在秋風中默默黑線。
152尾聲(下)
客人到齊,派對開始。
金軒在吃方面是相當考究的,烤爐里用的不是能源,而是真正的果木炭,鐵釬子上穿的也不是合,而是天然放養的鴨牛羊。腌制好的串擺上炭火,香料撒上去,很快人的香氣便在索羅斯微的空氣中散發開來,出爐時刷上金氏制醬料,簡直人間極品!
巫承赫在做飯方面完全沒有點到技能,于是今晚負責調酒,腥瑪麗、長島冰茶、索羅斯落日……雖然都是臨時抱佛腳從網上查到的大眾配方,但作為一名擅長化學實驗的高手,他天生似乎就有這方面的天分,每一杯調出來都讓大家贊不絕口。
彩燈閃爍,輕快的樂曲回在秋夜里,濃香的燒烤味在溫馨的庭院中彌漫,太祖坐在椅子上跟大熊聊天,哆啦A夢在向俠客請教向導保護法改革的事,熊貓同學在過去兩年中已經把自己磨練了一名優秀的保育員,于是帶著三個小喪尸、一個哥特蘿莉以及一個小基在草坪上做游戲。兩只秋田犬在草地上歡快地打著滾兒,壯壯的量子撲倒了小豌豆的胖黃貓,爪子摁著它皮球一樣的肚皮彈彈彈彈……
歡聲笑語,賓主盡歡,巫承赫心十分松快,給孩子們調好一大罐混合果,忽發奇想,決定創造一個新的尾酒配方給金軒嘗嘗,轉頭看向烤爐邊的金軒,后者正好也在看他,大約是氣還沒消,視線一對上就憤憤扭頭。
個死殺馬特……巫承赫對他這種不時發作的中二病十分無語,撇撇,決定給他選個后勁烈的基酒以儆效尤。
伏特加、果、辣油、食鹽……巫承赫充分發揮想象力,很快就調出了一杯紅里黑,黑里藍的神奇飲料,鑒于太恐怖,自己都不敢嘗,裝在漂亮的水晶杯里打算直接給他老人家送過去。
“給你的,別顧著玩水了。”金軒的聲音從后傳來,“好不容易養胖了一點兒,千萬注意保持。”
巫承赫看著遞在自己面前的盤子,盤子里裝著各種焦香四溢的烤,配著鮮的烤蔬菜,心里不由得一,撿起一塊翅含在里,端起剛剛調好的尾酒打算往垃圾桶里倒。金軒眼明手快,一把將酒杯抓起來,好奇道:“這是什麼?這麼漂亮,給我嘗嘗看。”
殺馬特審就是異于常人,這也好看?!巫承赫忙吐掉翅去搶杯子:“放下這不是給你的,我搞錯了要倒掉的!”
“哎一定是好東西,你留給自己喝的吧,讓我嘗嘗吧我都忙這麼久了。”金軒將酒杯高高舉起,躲來躲去不給他。巫承赫比金軒矮太多,跳了半天也夠不到,心里那點兒圣母早散了,無奈道:“行行,你喝吧。”喝不死你!
金軒藝高人膽大,將酒杯湊到邊了一下,眼睛一亮,一飲而盡,陶醉地閉眼搖頭,表示好喝極了。巫承赫意外之極,沒想到這麼惡心的配方他都能喝這麼銷魂,難道真的歪打誤撞很好喝?好奇道:“好喝嗎?”
金軒連連點頭。巫承赫抱著他的手看杯子,想喝一口嘗嘗,見里面已經涓滴不剩,十分憾:“啊,沒了,真那麼好喝你不給我留一口。”
金軒就等他這句話,二話不說掐著他的下,對給他全部灌了進去,死死堵著他的不讓他吐。巫承赫猝不及防,“敦敦敦——”全部咽了下去,一口沒剩,辣得鼻涕眼淚全下來了,等他松開手,立刻大哭著跑去洗手間漱口洗臉——尼瑪太勁了,這跟王水有什麼區別?死殺馬特是怎麼含在里還假裝很陶醉的樣子的?演技也太好了吧!
巫承赫連灌了好幾杯冰水才緩過勁來,舌頭跟被火炭燎過一樣火辣辣的,更是木了,完全覺不到存在的痕跡,還好金軒到底是喝掉了一部分,給他灌的只有大約四分之一,要是全部灌給他,估計他這會兒已經死在草地上了。
“哎唷好可憐,自己挖坑自己埋。”金軒不知何時跟了過來,幸災樂禍怪氣。巫承赫完全說不出話來,一邊吸氣一邊瞪他。金軒見他實在可憐,拿巾給他臉上的水,著著忍不住親了一下他漉漉的眼睛,又往下挪含住他紅腫的了,道:“啊,真的那麼勁嗎?我喝著還好啊,就是有點辣而已。早知道你反應這麼大就不給你了,我全喝了也沒什麼要。”
“滾開!”巫承赫使勁推開他,麻木過后又燙又麻,不得不接了一杯冰水泡在里面,覺自己簡直像一只蠢烏。
“好啦都是我的錯。”金軒想笑不敢笑,圍著他轉圈圈道歉,“你別顧著喝水了,也該吃點東西,不然一會胃難。”好說歹說把他弄到餐廳里,拿出冰箱里的芝士蛋糕給他吃:“吃這個吧,這個涼,又好咬。”
巫承赫胃里也是火辣辣的,又擔心一會酒勁兒上來自己出丑,只好忍著疼吃蛋糕。金軒給他倒了冰果,坐在旁邊拍馬屁:“話說你剛剛調的那杯什麼名字,我覺得還好喝的,辣是辣點,但夠勁兒。”
巫承赫恨恨咬了一口蛋糕,道:“對,那就是專門給你調的,希你喜歡!名字就‘殺馬特去死去死’!”
金軒哈哈大笑,道:“好啊我記得了,我喜歡得不得了呢。”
巫承赫真想把一整盤蛋糕都扣到他頭上,但很快就覺得自己神智有些模糊,心底里莫名有點興,看著金軒明明很生氣,卻控制不住想對他笑。
完了,一定是喝醉了,完了完了!巫承赫拼命往里塞蛋糕,告誡自己一會一定不要見誰都喊爹,然后……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巫承赫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臥室大床上,金軒的獅子就趴在邊的地毯上,但四周沒有金軒的影子。
發生了什麼事?頭好暈……巫承赫掙扎著撐起,發現自己什麼也沒穿,口和肚皮上全是紅的吻痕,大又酸又痛,跟劈叉劈了一宿似的,膝蓋全是淤青,腰更是要斷了,一就酸得要命。
毋庸置疑,這是縱過度的表現,自從兩年前他傷以后,金軒從沒這樣收拾過他,一定是因為昨晚見他喝醉了才……
“嗷嗷!”巫承赫好不容易坐起來,又尖一聲倒了下去,估計一兩天之他別想坐著了,能躺著已經是金軒大發慈悲!
“嗷嗚?”里獅子警覺地爬了起來,大頭探上床看著表扭曲的二號主人,伊卡魯幻蛺撲騰撲騰飛到枕頭上,細爪子邁著方步走來走去,嘲笑著主人的無知。
“嗚嗚!”小豌豆的胖黃貓居然也在,之前窩在里獅子肚皮底下,這會兒也爬了起來,小短蹦啊蹦啊跳上了床,啃著巫承赫的手指求虎。
巫承赫苦哈哈虎兒子的量子,縱AI機人給自己拿服,剛披上襯衫,金軒走了進來:“喲,你醒了。”
巫承赫面無表看著他。金軒嘿嘿一笑,道:“別這樣看著我喲,你是自愿的喲,你熱似火昨晚把我強了一次一次又一次,我還沒哭呢,你就別這樣一幅害者的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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