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舞士氣懂嗎?】金轍給老婆科普【打仗是這樣的嘛】
沐徹底失語。
總統夫夫一如既往地斗著,不過毫沒耽誤他們迎戰鷹隼,兇悍的鬣狗機甲而上,像瘋狗一樣咬著對手不放。鷹隼最擅長的軌道炮攻擊在這麼近的距離無法發揮最大威力,反而被鬣狗全上下刺猬一般的冷冰刃多劃傷,雖然每一都傷的不深,但因為太過集,合金外殼很快便發出警報。
銃槍得到了珍貴的五分鐘,金軒飛快放出一對工兵機人替換腰部合金塊,很快便大致修復完,再次沖進戰團。金氏兄弟第一次在戰場上聯手,一紅一黑兩臺超級機甲佇立在傷痕累累的鷹隼面前,正氣凌然,毫沒有以多勝,勝之不武的自覺,反倒渾上下都洋溢著“群毆好棒”的歡樂。
當然,現在是幾萬臺機甲在混戰,他們這個局部二對一也勉強說得過去。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三臺機甲不約而同發難,在烈風陣陣的宇宙中戰一團!巫承赫拼盡最后的力量加持著金軒的意識力,腦海中閃過漢尼拔當初對他的辱和傷害,對巫家殘酷的的迫害,恨不得將他撕兩半!
巫承赫的執念,就是金軒的執念,金軒這輩子最大的悔恨,就是當初一念之差,差點被漢尼拔標記了自己的向導,四年來無時無刻不想手刃仇敵,一雪前恥!
沐四十年來深家族庇佑,本以為有生之年總有機會回報父母,護佑妹妹,沒料到一夕之間家族覆滅,連外甥都差點失去,好不容易等到機會和仇人面對面,全的熱都沖到了腦子里,憋著一口氣,發誓要讓漢尼拔死在這里,為家人報仇!
至于金轍,作為一名總統最大的恥辱,就是被人在自己任期分裂國土,劃界而治,只有干掉漢尼拔,才能完他終的理想!
殺!
天昏地暗的鏖戰,人類歷史上從未見過如此殘酷而彩的一幕,以至于多年后這場機甲大戰仍被作為經典案例寫阿斯頓軍校必修教材。尤其是鬣狗、銃槍與鷹隼的三方之戰,更是前無古人,令多后輩心馳神往,只恨沒能生在那個彩的年代!
不過戰斗當時,五個當事人可都沒覺得有什麼彩。漢尼拔本就是一代梟雄,于類狂躁狀態,更是戰斗力棚,以一敵四,竟毫不顯怯勢!銃槍和鬣狗遠近夾擊,幾乎將它的外殼絞碎片,出里面電流涌的神經束,他仍舊一步不退,步步!
他們邊打邊飛,不知不覺間已經離了“信天翁”防圈,飛進了貝塔陣線側。這時,鬣狗忽然一個近飛撲,尖利的鋼齒咬住了鷹隼后背的神經束,生生將其扯斷。同時,銃槍雙刀一劃,閃出一串火花,斬斷了它的脊椎骨!
龐大的鷹隼機甲像被了筋的龍一樣癱下來,駕駛艙亮閃,顯然系統已經發出紅警報。
“殺!”氣翻涌的總統閣下完全失去了平時的優雅溫厚,恢復了二十年前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戰神野狗,壯的左臂控制著機甲左側冷刃,狠狠刺鷹隼左能量源!
“吼!”幾乎與此同時,銃槍一個側翻從后躍到鷹隼面前,雙手刃一并,化作一流閃爍的鏈,像三年前塔爾塔羅斯空戰中一樣,再次扼住了漢尼拔的咽。
疾風忽襲,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十二點方向了過來,“四分衛”旗艦奇跡般沖破機甲軍團龐大的戰場,竟然接近了三臺機甲形的戰團!
機甲戰場不同于戰艦戰場,對戰距離極近,小型戰團數量眾多,之間空隙極小,最小的可能只有幾十米!以戰艦的駕駛度來說,無異于將巨大的棒槌穿進細小的針眼!
這得是多麼逆天的導航能力和駕駛能力,才能把“四分衛”旗艦開進機甲戰場?!
“轟!”旗艦頭部白一閃,大型武鋪天蓋地轟了過來。
“閃!”金轍瞳孔猛,在多角通訊中大喊一聲,同時將全引擎力全開,往側下方閃去!金軒反應極快,在巫承赫的加持下縱銃槍靈活轉,收起鏈甩掉鷹隼,與鬣狗呈三十度夾角飛速彈開!
幾乎是同一時刻,鷹隼駕駛艙打開,一艘銀白救生艇彈了出來,以一個流暢的弧度避開炮火,飛向“四分衛”旗艦。
“轟轟轟!”猛烈的炮火引起連鎖反應,將附近沒來得及避開的機甲燒了態金屬,火焰過后,在宇宙低溫環境中迅速凝固,變猙獰的金屬塊!
能量波像巨大的漣漪往芝罘鏈星云深去,一環又一環,一環又一環……
幾秒鐘后,星云深傳來回聲般的震,剛開始是輕微的,之后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超級能量波!”詭異的靜謐過后,聯邦所有高級將領的通訊系統中,傳來通道觀察員歇斯底里的吼聲,“暗質在以不控制的速度炸!收割者留下的通道……天!反德西特黑在擴張,引力在以天文級數增加!”
“撤退!”金轍不等觀察員說完,立刻大吼一聲,“全撤退,所有人,所有艦隊!目標阿爾法陣線及天闕空間港方向!全速!快!”
一邊吼,他一邊啟機甲引擎,往“天槎”旗艦飛去。金軒駕駛銃槍隨其后,兩臺機甲突破音障,像流星一樣消失在漆黑的宇宙中。
總統一聲令下,聯邦軍團訓練有素,有條不紊地整隊撤退,飛往阿爾法陣線側。剛開始遠航軍諸人還試圖追擊,幾分鐘后收到元首通訊頻率發來的最高指令,立刻紛紛轉向,沿貝塔陣線向遠離反德西特黑的方向撤退。
一小時后,“星槎”艦隊。鬣狗和銃槍終于追上了大部隊,回到了指揮艦。金軒將昏迷的巫承赫從駕駛艙抱出來,給航醫,渾篩糠似的哆嗦著:“我不知道,他忽然昏迷了……不,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流……好像沒有……很多水……”
“沒關系,沒關系,征還在,他還活著。”航醫看到巫承赫的樣子就暗不好,但看到金軒的臉,又覺得這種時候說真話恐怕事會更加不妙,于是竭力控制著自己的表,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胎心也還有,孩子沒事,我馬上安排手,一切都是準備好的,上尉一向健康。”
“不不不,他很弱,他是向導,臟和骨骼比正常人都要弱很多。”金軒攥著拳頭,雙手抖個不停,“孩子二十八周半了,他說他還可以堅持,他答應我一有不妥就告訴我的,我不知道他會昏迷……”
“您冷靜點,準將。”航醫就地給巫承赫接駁各種醫療設備,每接一樣,就多一個尖報警的聲音,他不得不選了全消音,以防止準將閣下也昏厥過去,安金軒,“他很年強,他能撐過去的,我是他的主治醫生,我很了解他的。”拿出一個表格,“這是手通知單,他已經簽過字了,按規定您也必須簽字,這一張……”
金軒一頭冷汗,一低頭豆大的汗珠就從發梢噼里啪啦掉了下來,他拿著表格幾乎看不清楚,半天才對好焦距讀明白表頭,立刻驚悚了:“絕育?為什麼要絕育?”
“您鎮定!”航醫生怕他暈了沒人簽字,立刻抓住他肩膀,“只是以防萬一,萬一況不好我必須做絕育手以保障他的生命!他自己已經簽過字了,您也……”
金軒已經木了,剛才在戰場上他鎮定自若,即使命在旦夕也沒有毫恐懼,此刻看著手中表格,卻有一種世界末日般的恐懼:“生命危險……他會死嗎?不對他說過沒事的,他是最好的醫生他不會騙我!”
“任何手都是有危險的,準將閣下!”航醫一邊人將巫承赫推進手室,一邊抓著金軒猛晃:“請您趕簽字吧!”
“啪!”一聲脆響,一個結結實實的耳在金軒臉上,一只修長細瘦的手搶過航醫手中的表格摔在金軒口,厲聲道:“你要讓他死嗎?生孩子很重要嗎?比他的命還重要嗎?!”
沐整個人像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上的制服都了在上,顯出瘦骨嶙峋的肩胛骨。但他的表卻是又冷峻又強勢,比最強的異能者還要強悍:“你腦子壞掉了嗎?這種時候不聽醫生的自己在那里嘟囔些什麼?”說著拿起衛兵遞給他的水瓶,打開蓋子嘩一下潑在金軒臉上,“沒用的東西!”
金軒被他一個耳加一瓶冰水,徹底刺激醒了,一角落里打了個冷戰,飛快在表格上簽下自己的名字,扔給航醫,將他撥拉得轉了個,抓著他雙肩往手室推去:“快!只要能保住他的生命你怎麼做都行,快去!”
金轍終于從底艙趕了上來,跑過來扶住沐的后背,張道:“怎麼了?你們吵架了?別跟那小子一般見識他腦子有病……你沒事吧?你哭什麼?”
“是汗!”沐掩飾地抹了一把臉,惡狠狠推開他,著單薄的脊背往手室方向走去,“巫承赫要做手了,況不妙,我去看看。”
“啊?要生了嗎?”金轍跟著他走了兩步,想起還有無數正事等著自己理,而金軒肯定是指不上了——這貨現在走路已經開始同手同腳了——于是只好讓特勤跟著他,自己去主控室主持大局。
巫承赫的手持續時間并不長,手很簡單,分娩加絕育,他自己事先就已經料到了,一切準備就緒,連手作過程都寫好,只要航醫幫他手就行。
“是個男孩,很強壯,兩千四百三十一克,接近自然分娩。”航醫很快親自出來給家屬做通報,“如果再多二十克,他連人工子宮都不用進,直接就能在常規條件下下生存……噢還沒有說恭喜呢,恭喜您準將,您又作爸爸了,還有您,第一伴先生,您又作大伯啦。”
“謝謝!”金軒看著人工子宮中的小兒子,半邊臉還腫著,咧笑了一下,咝咝咝地吸了口涼氣,又問:“上尉呢?他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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