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隆變,沐做事一向邪僻,說不定真會這麼做,他可不想跟尸呆在一起那麼久!
“他、他不會有事的。”大隆發現弟弟害怕了,搶著道,“他連尸都敢搬,還主留下來替同學值日,怎麼可能……”
“他確實沒事。”沐打斷了他的話,“所以你們沒有犯謀殺罪,只是謀殺未遂。”頓了頓,道,“恭喜你們,不用坐電椅了,最多判七年有期徒刑,二十五歲之前就能出獄,還很年輕呢。”
他表正直,語氣嚴肅,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奧利奧三人組瞠目對視,漸漸開始相信他不是嚇唬人了。小隆最沉不住氣,驚慌道:“院、院長,我們不是有意的,只是跟那小子開個玩笑……”
“哦,去跟法解釋吧。”沐道,“他一定會給你的智商點蠟的。”
“是真的,我們沒想害他。”大隆也害怕起來,老早就聽說醫學院院長是個異端,誰的賬也不會買,說不定真的會把他們送上法庭,“我們只是平時有點小齟齬,互相看不順眼,他也經常給我們挖坑。”
“唔,說說看,他怎麼欺負你們了?”沐饒有興趣地問,“他在你跑步的時候給你使絆子?在你洗澡的時候了你的服?還是黑了你的教學課件,或者把你給老師的作業全刪了?”
隆兄弟愕然,萬萬沒想到自己做過的事通通被他記錄在案,張著,再也說不出話來。沐冷哼一聲,道:“聽著,我不管你們的爹是誰,他的爹是誰,醫學院是我的地盤,在這兒混,你們全都得聽我的!互相使點小手段,拉幫結派欺負人,沒關系,學校不是象牙塔,我樂意你們提前認識社會的黑暗。但你們給我記住,任何時候都別拿人命給我開玩笑,你們開不起,你們的爹也開不起!”
隆兄弟垂著頭,惶惶如喪家之犬。沐接著道:“或許你們不知道,上一個被關在解剖實驗室兩天三夜的人是個什麼結果——那孩子到現在都有嚴重的心理疾病,醫生當不了,只能轉行做醫。你們這樣的做法,完全可以毀掉一個人,明白嗎?聯邦是法治社會,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你們他娘的連王子都不是!你們可以回去問問你們的爹,如果你們廢了漢尼拔的兒子,會有什麼后果,相信他的答案一定比我的更加提神醒腦!”
接審判的三人面如死灰。沐停頓了一會,確認他們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道:“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巫承赫就在隔壁病房,你們進去請求當事人的原諒,如果他同意不控告你們,我們就不走法律程序,在醫學院的范圍解決這次事故。”
峰回路轉,以為死定了的三人忽然看見了曙,立刻小啄米似的點頭。沐對他們的可憐的商非常滿意,站起來:“跟我來。”
巫承赫正坐在病床上吃醫生給他特別配制的營養素,就看見長期戰在坑爹第一線的三人走了進來,驚悚的是每個人的眼睛都閃爍著天使般純潔的芒。
巫承赫略驚悚,戒備地看著他們。大小隆對視一眼,同時給他一個親切的笑容:“你沒事吧?”
“……”巫承赫雖然是個圣母,但還沒圣母到腦殘的地步,真說自己沒事,估計他們下次挖的坑就更兇殘了。于是他什麼話都沒說。
“對不起,我們太過分了,請你原諒我們吧。”大隆一臉誠心悔過的表。小隆比他還虔誠地點頭,跟著道:“是啊是啊,這次是我們對不起你,請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吧,我們以后再也不會欺負你了。”
這是什麼節奏?我又不是神父,你們懺悔個線啊?巫承赫越發驚悚。
“是這樣,他們希你不要控告他們謀殺。”沐道,“雖然他們的行為已經犯了刑法,但鑒于你們是同學,他們又誠心悔過,還是希你能給他們一次機會,在醫學院部解決這件事,不要鬧上法庭。”
“哦……”巫承赫恍然,估計沐大概是用什麼殘酷的手段嚇唬過這仨了,才搞得他們像鵪鶉一樣。說實話他還真沒想過要告他們,畢竟只是小男孩的惡作劇罷了,就算手段狠了點,也不至于上升到“謀殺”的高度。
而且要不是他們把他關起來,他還沒那麼好的解剖機會呢,說起來真該謝謝他們!
巫承赫假裝糾結地想了一會,道:“院長,我服從院里的安排。”
看這商!沐暗贊一聲,一本正經道:“我當然希這件事能控制在最小范圍,鬧上法庭會給院里帶來不好的影響。”
“是啊。”巫承赫馬上善解人意地點頭,“您說得對,我聽您的。”
“謝謝!”奧利奧組合都要給巫承赫跪下了,激得熱淚盈眶,“謝謝你寬宏大量原諒我們!”
“那就這樣吧。”沐說,“這件事院里會做出理決定。”
本來大家都以為事圓滿解決,但就在巫承赫出院的第二天下午,阿斯頓大學法務中心卻收到了一封來自戰略學院的投訴信。
馬·辛普森先生對醫學院提出嚴正的抗議,抗議院長沐對自己兄長的不公正裁決。
47總統演技頂呱呱
巫承赫和馬的關系,一直保持在“有人時相敬如賓,無人時互翻白眼”的狀態。
也就是說,私下里他們基本沒有什麼流,偶爾巫承赫發個圣母病打電話去問候一下馬,馬一準送他個白眼仁。偶爾馬發圣母病問候一下巫承赫,巫承赫也會回他一個呆滯的“哦……”
神奇的是他們發作圣母病的頻率還總是錯開的,于是誰也沒有Get到過兄友弟恭的正確姿勢。
所以當巫承赫聽說馬為了替他冤,居然把醫學院捅到了阿斯頓大學法務部那里,覺那是相當的驚悚。
中二病什麼的,真是叵測的存在!
還沒等巫承赫打電話問他想干什麼,馬就主來宿舍找他了。經過艱苦的軍訓和拉練,便宜弟弟又長高了一點,材也越發結實,穿著戰略學院的學員制服,顯得寬肩窄,英武人。
好吧我也長高了半公分呢……巫承赫只能捂心安自己:咱走的是儒雅路線,不要跟這些人比。
“你沒事吧?”馬一進宿舍就開門見山地問。
“……沒事。”巫承赫一想到他把沐給告了,就糟心的不行——那活閻王是好惹的嗎?自己還了人家兩尸,二十多個仿真皮模。據說護理班都炸鍋了,要不是沐著,代課老師非得揍他一頓不可。
但馬畢竟是出自于好心,巫承赫也不好打擊他,請他在書桌前坐了,道:“其實只是小小的惡作劇而已,院里已經理過了,你大可不必捅到法務,這樣讓我們院長臉上很難看。”
“你真是個圣母!”馬嗤笑道,“自己被關在停尸房三天,居然還在擔心你們院長的面子。”
巫承赫嘆氣,有些道理跟這些熊孩子是說不清楚的,耐心道:“只是在實驗室而已,并不是什麼停尸房,我還沒那麼脆弱,醫科生如果怕尸那還怎麼活?你太小題大做了,稍后去把投訴信撤回來吧。”見馬臉不豫,又加了一句:“謝謝你的關心,我特別呢。”
“誰要你!”馬嫌棄地道,“你以為我是為了你嗎?別臭了,我是為了給隆兄弟一點教訓!國防部長一直記恨老頭子,他們兄弟倆這樣欺負你,針對的本不是你本人,而是整個遠航軍。他們在挑戰爸爸作為遠航軍統帥的權威,你懂嗎?”
“呃——”巫承赫實在是沒有想那麼多,被他如此嚴重的說辭嚇了一跳,想了想,道:“也許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我們畢竟是來上學的,和同學有點小矛盾很正常,我覺得能自己解決的事就不要驚家長了。何況隆兄弟是真的悔過了,他們現在見了我簡直跟鵪鶉一樣老實。我覺得這樣就夠了,畢竟真鬧到法庭上他們可能會失去從醫資格。”
“他們這樣心腸歹毒的人就該失去從醫資格!上學期間他們就敢把同學關在停尸房里,以后真當了醫生,還不知道要禍害多人!”馬冷笑,“你有沒有想過,你就這麼輕易地放過他們,別人會怎麼想?還以為遠航軍怕了聯邦軍團呢。”
“停!”巫承赫被他詭異的邏輯繞暈了,“這件事我認為只是學生部的小矛盾,沒必要上升到遠航軍和聯邦軍團之間的高度吧?何況院里已經置了隆兄弟,全院通報批評,學分減半,這些都是要記錄進檔案的,我認為這樣的置很合理。你不要過分夸大這件事的影響,也不要給爸爸惹麻煩。OK?”
“那也‘置’?幸虧你神經,現在還好好站在這里,換個人恐怕早就心理崩潰了,這麼大的事居然只給一個全院通報就放過了,簡直笑話!”馬道,“你們院長明顯在和稀泥,換了你把隆兄弟和尸關三天,他也會這樣輕輕放過嗎?國防部長首先就不會答應!別提他那個難纏的老婆了。”
提到隆夫人,巫承赫立刻聯想到向導學校,心中一沉,道:“我們院長不是那種人。馬,我不想追究這件事,畢竟我還要在這里呆八年,拜托你稍后把投訴撤銷掉好嗎?”
“不行!”馬一口否決,看著他的眼睛,表嚴肅起來:“我們在阿斯頓大學,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老頭子,有時候理事不能太弱,必須擺明我們的態度。”猶豫了一下,道,“夏里,你還沒適應你的份,你是作為委培生被遠航軍送到醫學院來的,說難聽點,你是老頭子抵押在首都的人質。所以無論做什麼事都要牢牢記住,你首先漢尼拔的兒子,其次才是你自己,明白嗎?”
看著他剛毅的面孔,巫承赫恍然覺得自己看到了漢尼拔,沒錯,馬才是漢尼拔的兒子,他里流著漢尼拔的,繼承了漢尼拔的強勢與果敢,即使平時不顯山不水,關鍵時刻仍舊能令人刮目相看。
彆扭渣攻,不擇手段自卑受 貓仔先說 ~這篇是虐文,不喜者請自行離開 作者仍不定期更新番外(度友熱情邀番外稿~應該還會有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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