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問了句不相關的問題，“你為什麼要替風覺去殺？你明知道，風覺如果去了，很大可能會死在東城。”

蕭痕看著聞清靈俊秀的側臉，輕聲道：“我知道，所以我才不能讓他去。”

“為什麼？”聞清靈轉看著他。

“因為……”蕭痕凝視他的眼睛，“我希你能有牽絆，不至於完全站到喪那一邊。”

聞清靈：“你覺得風覺是我的牽絆？”

蕭痕：“除了他，我找不到別人了。”

如果聞清靈的父母在外面，或許那才是最牢固的牽絆，可惜，他的父母就在他邊，和他站在同一條陣線上。

聞清靈上前一步，盯著蕭痕的臉看了許久，然後傾靠近蕭痕耳邊，“要不，你讓我咬一口，我讓你為我的牽絆，如何？”

蕭痕瞳孔一，一把推開聞清靈，咬牙艱難道：“你，真的不是人？”

聞清靈面癱著臉，角卻勾了起來，“你覺得呢？”

蕭痕不想驗證，也不想猜！

蕭痕：“還有基地裡的人，他們到底是不是人？他們都是什麼？”

聞清靈：“你猜猜看。”

蕭痕：“我不想猜！”

“那就不要猜了，用你的眼睛去看。”聞清靈轉，繼續往前走。

蕭痕站在原地，做了許久心理建樹，這才朝基地走去。

他聽了聞清靈的話，不再多問，他只是觀察，觀察基地的每一個人，除了不會做出表，他們和人類沒有任何差別，他們就是人類！

蕭痕每天都會在聞清靈家吃飯，他已經找到他們用公筷和夾子夾菜的原因了，是因為自己，可能是不想把什麼東西傳染給他，又不能明說，只能用這種方式避免。

蕭痕加快對學生的教導，他要盡快回到陵城基地去，他不放心把專家放在那裡，如果可以，他想勸專家回去，陵城這邊的確非常危險，完全沒有組建研究所的必要。

外出擊訓練時，蕭痕又到幾次襲擊，每當這種時候，他就開始覺得，除了他以外，全員非人，所以進化才會追著他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