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樞圍著那個小轉了兩圈,看夠了是個什麼款式,這才穿上西裝整理了一下打算走出去。
只是他走了沒兩步,又拐回到了臺上面,再一次圍著那個小轉了轉,用手輕輕的了兩下。
嗯,的,還沒幹。
賀蘭樞了指尖,等到水意消失,這才整了整領帶出門。
*
上一次溫玖回宿舍的時候嚴郎和余典還鬧得不可開,這一次再過來,卻發現還不如鬧的不可開一點。
——余典正面無表的在他的位置上面作著卡牌遊戲,嚴郎就在一邊屁顛顛的一會兒端茶一會兒遞水果的,簡直不只是一個狗可以比喻的。
「這是怎麼了?」溫玖過去拍了拍正在背英語的張凱歌。
張凱歌放下耳機笑嘻嘻的擺了擺手,「和好了唄。不過你說這倆小子什麼時候搞到一起去的……虧的我下周就住員工宿舍不跟他們一起了,不然他倆天要是這樣,我這眼睛怕是也不用要了。」
這句話信息量太大,溫玖一下沒反應過來。他吃驚的看了一眼那邊的嚴郎和余典,好一會兒才『哇塞』了一聲。
「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溫玖搬了把椅子坐下,看著他們笑道。
張凱歌聳肩,「余典妹妹不是回國玩嗎,余典就陪去了。那天余典本來和嚴郎有約,湊巧了仨人那天又撞見了,嚴郎這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一點就著火了。」
溫玖有興致的聽著,不停的『嗯嗯嗯嗯』的,時不時還附和一句,「那意思就是嚴郎認錯人,還把余典給打了唄?」
張凱歌慼慼然點點頭,小聲湊到溫玖耳邊,「他倆回來的時候我聽見靜了,不過沒醒,隔了好一會兒才突然打起來的,嚇了我一跳。」
溫玖鼻子,覺先手的那個肯定是嚴郎。
果然,張凱歌接著就說,「我爬起來的時候就看見余典被嚴郎打的一下子坐到地上,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之後嚴郎就跑廁所去了。」
在之後的事,溫玖他們也都知道了。
溫玖點點頭,算是徹底理清了這麼個烏龍,他看了看余典臉上那一塊還沒有消腫的淤青,就是一咧。
嚴郎雖然沒有學過什麼跆拳道之類的東西,但是這孩子從小到大都是個惹事,初中的時候學那些高年級的『混社會』,十分的嫉惡如仇。也就是因為這樣,才和因為某些原因沉默寡言,常常被班裡孩子欺負的溫玖認識,後來喜歡上溫玖那副溫吞又寬容的脾氣,倆人就了朋友。
所以嚴郎雖然沒有過正統的訓練,但是打架的本事怎麼著也有個快十年了……他還專會挑那些疼又看不出來的地方打。余典臉上那一塊看著雖然是嚇人,但是卻離骨頭遠,顯然是看著地方揍得。
溫玖心裡笑了兩下,怕是余典心裡知道,就沒和嚴郎一般見識,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
「二郎,我的東西你做了沒有?」溫玖小心翼翼的湊過去了,嚴郎空瞅了他一眼,又不捨的看了看余典的電腦屏幕,這才道:「做好了,在屜裡,你自己拿吧。」
溫玖又看了看嚴郎一副狗倒的樣子,無奈的捂臉走到了一邊的桌子拉開了屜。
下面的盒子是嚴郎家裡的店標,溫玖還以為他這麼心給自己準備了一個禮盒,結果打開之後卻看到了一張盤。
盤上面倒是沒有刻什麼東西,應該是雙面的那種。溫玖拿起來左右看了一下,好奇道,「嚴郎,你這盤是什麼?」
「還能有什麼,早上剛從王聰聰那搞到的片子唄。」嚴郎被溫玖的話調離了興趣,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湊了過去,胳膊搭在溫玖的肩膀上,促狹的撞了撞他,嘿嘿笑道,「怎麼樣,好哥們一起分,回頭一起看看唄?」
溫玖聞言了角,「謝謝,不用了。」
「哎呀客氣什麼啊……」嚴郎手要拿盤,卻沒想到溫玖已經打算給盒子重新蓋上了。
他還沒有來得及奪下來,就被另外一隻手給拿走了。
那隻手骨節分明,細長漂亮,食指上面還帶了一個很簡單的銀指環,上面刻了一個大寫的字母t,嚴郎知道是余典英文名字的寫,之前還因為這個嘲笑過他自,後來才知道那是他和妹妹都有的一個戒指,余菲的戒指上面自然是一個f。
只是平時看起來漂亮的像是畫出來一樣的手,現在怎麼看怎麼顯得那麼的嚇人。
嚴郎一句客氣的話還沒能說完,就被噎到了嚨裡面,和溫玖一起像是慢作回放一樣的看著那張盤被余典一跟手指從中間的裡面穿過去,還轉了兩圈。
「好哥們一起分,一起看?」余典似笑非笑的看著嚴郎,眼神裡面全都是笑意。
嚴郎卻覺得更嚇人了,他尷尬的往後退了一步,賠笑躲到了溫玖後,「那什麼,一起看就……」
「別客氣啊。」余典說的全都是剛才嚴郎對著溫玖說的話,嚴郎聽著簡直是快要哭出來了,這一刻才真正的意識到了什麼禍從口出。
余典說完一句之後就拿著盤走回了自己位置上,連看都不看就直接退出了遊戲,把盤放了進去。
溫玖鼻子,決定還是不攙和到裡頭去,找到了玉珮之後就匆匆的跑了。
張凱歌從頭到尾目瞪口呆的張大,一直到.聲響起的時候他才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哆嗦,看著那邊被余典拔下來的耳機線半晌都不知道說什麼。
他手忙腳的帶上耳機躺倒床上去裝被英語,乾脆當作是什麼都聽不見一樣。
余典用腳把一邊的凳子勾到了邊,手拍了拍,對著一邊已經傻在原地的嚴郎道:「來啊。」
「……」嚴郎像是行尸走一樣的同手同腳的走過去,生無可的坐在了凳子上。
余典挑眉看向了畫面上正激烈糾纏的兩個男.影和上面的人手裡拿著的皮鞭等道,「知道的多啊?」
嚴郎:「……你相信我,前半部分還是很純潔的。」他一臉崩潰的看著進度條被余典直接拖到了後半部分的中間。
王聰聰告訴他這裡頭有好貨的時候可沒說裡面是這一出啊!這自己看看意意也就算了,他要是早知道會被溫玖那個大發現,再被余典這樣對待,他願意把他櫃子裡私藏的那些全都換高等英語!
「別不好意思。」余典抱著雙臂向後靠在椅背上,一手看上去閒閒散散的搭在了嚴郎肩膀上,輕輕一笑,「正好趁現在學習一下。」
……學習什麼?!!!
嚴郎崩潰的快要怒號,眼睜睜看著張凱歌貓著腰拿英語書擋著自己的臉,帶著耳機一路小跑的跑了。
徹底沒有了希的嚴郎只能繼續坐在椅子上面看,余典在他旁邊他是萬萬不敢去再主招惹他的,畢竟不管怎麼說,這幾天的事兒總和加起來都只能怪自己太蠢。
於是他很有自知之明的開始看,卻沒想到進度條到了最後面的時候又開始變得好看了起來。
察覺到邊的人呼吸不太對勁的余典扭頭看了一眼,就見剛才還一副生無可樣子的嚴郎已經看迷了,此刻正一眨不眨的盯著電腦屏幕,就差手子跟著一起了。
余典面無表的手慢慢把屏幕合上,隨後站起來,轉對著嚴郎一笑,溫和道:「好看嗎?」
「好看啊!」嚴郎快的一說,就看到了余典比他看起來還開心的臉。
嚴郎:「……」
一個(偽)性冷淡在撞破受的身體秘密後產生強烈反應然後啪啪打臉的集禽獸與憨憨於一身,只有名字高冷的攻。 一個軟糯磨人卻不自知的受。 一個偽性冷、偽強制,偶爾有點憨有點滑稽的故事。 為何每個看文的人都想踹一jio攻的屁股蛋子? 面對“刁蠻任性”又“冷漠無情”舍友,他該何去何從?
[心如死灰大师兄受x冷情冷心师弟攻] - 情之一字最难解。 言烬曾认为这只是那些道心不坚定的人给自己找的理由。 直到他遇到了师弟,无情道剑修断未酌。 之后数年纠缠。 甚至为此一念成痴,堕落成魔。 可这一切终是虚妄。 当他看到断未酌身旁站着的道侣时方才明白,这一切终究是他一厢情愿。 可他已经无法回头。 而宗门也因他的原因导致被其他魔修钻了空子,门下所有弟子惨遭屠戮,血流成河。 哪怕他杀了同为魔道的魔修,也无法挽回。 言烬最终自绝于师门前。 可他没想到,再一睁开眼却是回到了当年。 回到了自己因为师弟而堕落成魔,让整个宗门成为正道笑柄的那一年。 - 甲师弟:你知道吗?大师兄自秘境回来后好像变了,没再去找二师兄了。 乙师弟:听说好像是大师兄失忆了,忘记了对二师兄所有过往。 甲师弟松了口气:如此便再好不过了,毕竟二师兄修无情道,永远不会给大师兄回应的。 窃窃私语的小弟子并没有发现言烬就站在不远处。 他的眼眸低垂,表情平静。 这一世,我会如你所愿,只是师兄。 永远,只是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