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誰贏了?”
不等丫鬟勻氣,不眷已經冷嘲熱諷起來。
“還用問?肯定是秦風輸了唄,想必那廝現在正哭鼻子呢?”
“呵呵,第一場秦風僥幸贏了,算他走了狗屎運。這第二場爬塔,拼的乃是輕功,秦風想要贏寧虎,簡直是天方夜譚。”
聽到周遭的議論聲,李凝慧滿臉得意,故意刺激柳紅,怪氣道:“比什麼不好,非要比輕功在,就連宮中軍銳,也沒有誰敢說穩贏寧虎。趕讓秦風回去準備錢吧,每家十萬兩銀子,嘖嘖嘖,這廝坑害了不京中子弟,也是時候出出了。”
柳紅的心已經懸到了嗓子眼,忍不住犯嘀咕:“秦風該不會真的輸了吧?輸了錢倒也就罷了,若是惹得龍大怒,整個秦家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就在這時,丫鬟終于勻氣息,結結道:“雖……雖然中間出了點小曲,但最終由老王爺主持大局,判秦風優勝。”
剛才還嘰嘰喳喳的偏殿,瞬間一片死寂。
李凝慧的笑容直接僵在臉上,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起沖丫鬟喝道:“死丫頭你可看準了,真是秦風贏了?”
丫鬟哪敢有半點遲疑,連忙回答:“就算借奴婢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誆騙各位夫人小姐們,奴婢看得真真的,確實是秦風贏了。”
噗通。
李凝慧直接癱坐回凳子上,眼神一陣恍惚,里喃喃自語:“怎麼可能?比的是輕功啊,秦風居然能贏寧虎?”
在場的夫人小姐面面相覷,盡是不可思議。
唯獨柳紅興的直接站了起來,直接從袖口取出一顆銀錠扔到丫鬟手里:“賞你的,去吧。”
丫鬟千恩萬謝,捧著銀錠喜滋滋的跑開了。
柳紅難掩臉上喜,這段時間,那個臭弟弟可是沒給驚喜,如今當著圣人的面贏了寧虎,可以預見,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秦家都會得到圣人的重用。
見李凝慧暗暗咬牙的模樣,柳紅覺狠狠出了口惡氣,忍不住調侃起來:“李家小姐剛才不是喊的兇嗎?怎麼突然沒靜了?哦,我差點忘了,這場賭注,李家又輸了十萬兩銀子。”
李凝慧一抖,抬頭一臉茫然的看向柳紅:“又?”
柳紅不由冷笑:“李家小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之前在晴雅閣輸的十萬兩,難道不算數了?”
李凝慧臉難看至極,前前后后二十萬兩銀子,李家就算再有錢,也架不住這麼輸。況且在這個風口浪尖上,李家一次拿出二十萬兩銀子,免不了被圣人猜忌,這該死的秦風,分明是要把李家往絕路上。
李凝慧咬了咬牙,雖然心有不甘,但為了大局著想,也只能放低姿態:“我李家愿賭服輸,錢自然會給,不過……”
不等李凝慧把話說完,柳紅已經直接打斷:“別找理由,李家位極人臣,李睿平日揮霍無度,難道連這點小錢都拿不出來?我勸你還是趕回去籌錢吧,若是耽擱了,后果自負。”
李凝慧恨得心,本就不怕柳紅,怕的是柳紅后的秦風。
整個京都,誰不知道秦風的‘討債功力’一流?
若那廝拿不到錢,再給李家編一段順口溜,那李家可就了有史以來最丟人的六部尚書。
為了避免秦風那瘟神找上門,李凝慧不敢耽擱,直接離席。
現場的眷自然看得清楚形勢,連戶部尚書家的千金都被氣走了,剩下的眷要麼低頭吃飯,一言不發,要麼直接倒向柳紅邊,那一個親熱。
“柳小姐,你可真有個好弟弟呀,看看你弟弟,再看看我家那不爭氣的東西,哎!”
“秦爺不僅文采奕奕,機巧造詣也如此深厚,前途可謂不可限量。聽說秦爺最聽柳小姐的話,呵呵,以后有秦爺護著,肯定是不盡的清福。”
“我怎麼就沒有這種弟弟?”
聽著四面八方傳來的贊嘆聲,柳紅頓覺臉上有,赫然了偏殿的焦點。
這個節骨眼上,秦風也沒閑著,笑瞇瞇的打量著眾大臣,故意臭顯擺起來:“一家十萬兩銀子,這就是三十萬兩了,再加上其他賭輸的大人,估著至有五十萬兩銀子。嚯,這麼多錢,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花了。”
戶部一派的員,氣的臉煞白,卻又拿秦風毫無辦法。
秦天虎則是滿臉樂呵,破天荒沒有阻止秦風的肆意妄為,畢竟朝堂上的氣太多了,今天終于能出口惡氣,何樂而不為。
秦風拉著手指頭,里嘀嘀咕咕:“我忙活了這麼久,總不能白出力吧?拿出五萬兩銀子犒勞我自己,再拿出五萬兩銀子孝敬我爹和姐姐們。至于剩下的這四十萬兩銀子嘛……算了,干脆全捐給國庫,也算是秦家為支援國防事業貢獻的一份力氣。”
此言一出,眾大臣恨不得一擁而上,直接把秦風撕了!
一時間,各種哀嚎聲,在諸位大臣心中此起彼伏。
“你小子一口氣捐出四十萬兩銀子,為朝中大臣,自己這些人捐多?這些圣人可都是看在眼里。捐了,臉都會被你這混球打腫。捐多了,又會被圣人猜忌,這些錢從哪來的。秦風啊秦風,我等未必是好人,但你小子是真狗!”
梁帝白得四十萬兩銀子,自然是龍大悅:“若天下子民,皆如秦家后人,我大梁何愁不盛?此次痛擊北狄,秦家當居首功。”
秦天虎興的胡子,連忙跪地叩謝:“圣人謬贊,秦家上上下下,恩戴德。”
秦天虎拿余瞥了秦風一眼,不出意外,這小子雙手叉腰,一點沒有跪地謝恩的意思。
再一看圣人,對于秦風的傲慢居然沒有毫在意。
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惶恐……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生出秦風這麼個東西,秦天虎覺得自己肯定要活幾年。
眾大臣,包括戶部在,哪怕心里直罵街,卻也只能昧著良心稱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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