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據屬下所知,是邊境那邊出了事。”
孟漓禾眉頭一皺,心里有不好的預:“邊境?與哪國接壤的邊境?”
“辰風國。”夜神嚴肅。
又是辰風國。
孟漓禾心里一沉,但凡提到邊境,第一件事想的必然是與鄰國發生了什麼。
如今倘若真的是與辰風國又起了什麼沖突,那可真的是……
不再多想,孟漓禾直接說道:“夜,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夜點點頭,這才將他方才聽到的經過大概說了出來。
原來,孟漓禾想的沒有錯,的確是殤慶國邊境的人與辰風國的人起了沖突,而且沖突還不小。
起因是,在殤慶國有許多人吸食煙草,而這煙草又大部分來自辰風國,所以多年來,一直都存在向辰風國購買的況。
但是今年過完年后,煙草忽然大幅度漲價,使得原本只是用閑雜銀兩供消遣的煙草幾近變了無法承的奢侈品。
然而這東西,卻又不像真的奢侈品一樣,說不買就不買了。
畢竟,吸煙這件事,眾所周知,是上癮的。
甚至若是減量都不太得了。
因此,殤慶國的人一直和對方涉,要求降價。
但對方表示,是今年辰風國在煙草方面對出售到他國增加了賦稅,所以即便漲了價,他們也沒有從中獲取更多利潤。
若是不漲,那就是賠錢。
甚至于這件事鬧得太大,都有辰風國的員親自來辰風國這邊解釋。
不過,似乎因為態度過于強勢,有著奇妙的優越,所以這一強勢不降價,反倒激怒了因煙癮得不到緩解的人們。
因此,便發生了大規模的沖突,有的直接搶奪煙草,甚至到最后還傷了不人。
自然,這邊也有老百姓損傷。
但不管怎麼說,到最后,也鬧到了兩邊的府。
總之,打的是不可開,影響十分惡劣。
所以,這會大臣們才又聚集到宇文澈的書房,正在討論此事。
孟漓禾聽完真的覺得頭大無比。
自從宇文澈登基以來,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只不過,為什麼辰風國忽然間開始在國提高賦稅?
真的不是又有什麼謀嗎?
現在對這個人,當真是沒辦法評價了。
提高賦稅是過年后的事,使臣之事也是過年后的事,甚至比賦稅還要晚一點。
如果真的是謀……
孟漓禾的不打了個冷,不行,要盡快和宇文澈討論一下此事。
然而,看了看前方,大臣們還在書房,并沒有離開之意。
這種時候,自己還是不方便進去的。
所以,想了想還是道:“夜,等大臣們離開之后,想辦法派人來告訴我。”
夜點點頭,轉離去。
孟漓禾亦鎖著眉頭,暫時回到了寢宮之。
只不過,心里卻越發的不安,總覺,似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好在,沒有用太久,便有被夜知會的小宮跑來告訴自己,大臣們已經離開書房。
孟漓禾便一刻也不耽誤,直奔書房而去。
只是,書房門閉,門前伺候的公公并不在。
看樣子,宇文澈已經離開。
去哪兒了呢?
方才從寢宮過來書房是必經之路啊,并沒有到宇文澈。
“皇貴妃,奴婢方才聽到皇上說去會明殿。”被孟漓禾來詢問的宮說道。
孟漓禾皺了皺眉,會明殿,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去了那里?
不過,也來不及想那麼多。
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還是要早些找宇文澈商量一番。
因為后宮只有一個嬪妃,基本上屬于各大殿都空置的狀態。
因此,所謂的會明殿,也是空空很安靜。
只不過,到了那才發現,原來這殿竟然是當初接待夜辰和清語晚宴的宮殿。
那日隨宇文澈一起過來是晚上,也沒有太過留意名字。
忽然想到,那今日又是在這殿里,難不,宇文澈是有人要接見?
正想著會不會自己不方便出現,想要轉離開之時,卻瞥見殿一道悉的影。
不由仔細的瞧過去。
而巧的是,那影也剛好轉過,朝這邊看來。
四目相對,兩個人均是一愣。
而隨后,孟漓禾卻不由微微蹙眉。
竟然是夜辰。
不過,怎麼是他一個人?宇文澈還沒來嗎?
孟漓禾不由用眼神朝一旁掃著,卻聽夜辰已經說道:“皇貴妃,腳上的傷好了嗎?”
聽到他問這件事,孟漓禾抬頭看向他。
只見他神淡定又坦然,面容上似乎有關切,卻又似乎只是客套的問話。
似乎,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人了。
但,原本因為宇文澈不在而打算轉離去的,卻忽然改變了主意。
既然那件事有疑慮,不如試探他一下。
所以,干脆抬腳朝著殿走去,并且說道:“多謝辰風皇相救,如今已經痊愈了。”
夜辰微怔,因為他并沒有想到孟漓禾竟然會走近,還以為,方才東張西就是想要避諱。
不過,對于他來說,倒是無所謂。
因此,只是淡淡的點頭回應:“無事就好。”
孟漓禾走進屋,看著夜辰桌上那杯茶,想來是有人奉上之后又離開了。
的確剛剛在外面是到有宮走,不過這些人看到時均只是行禮,并沒有人攔過。
如今看來,也是有利有弊。
不再想那麼多,孟漓禾既然有心試探,干脆直接開口道:“說起來,皇上可認得那蛇?”
“認得?”夜辰蹙了蹙眉,淺笑道,“朕不與蛇做朋友。”
孟漓禾一噎。
這夜辰看來還是本如此,就算是疏離的正經模樣,思想也是夠奇葩的。
所以解釋道:“是我用詞不當,我意思是你是否見過這種蛇。”
“見過。”夜辰很快回答,“在朕的國家,這種蛇并不見,尤其是山林中的河邊有很多。”
孟漓禾有些沉默。
因為沒想到,夜辰竟然直接承認了。
坦然到,讓都不知該如何問下去。
不過,咬了咬牙還是說道:“但據我所知,這蛇在殤慶國的皇都,并不該出現。”
這句話后,夜辰不抬眸,直直看向孟漓禾。
目堅定,甚至可以稱作是清澈明。
半晌才問道:“你是懷疑,我故意放蛇咬你,然后再救你,對嗎?”
被他這樣直接詢問,原本底氣十足的孟漓禾卻有些閃躲。
沒錯,當聽到師傅說這蛇適宜生活在炎熱的氣候之時,是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夜辰。
雖然并不是十分肯定,但也的確懷疑了。
只不過,如今看他這個樣子,倒又有些迷茫了。
眼見沉默,夜辰忽然冷冷一笑:“孟漓禾,如果我說,這蛇是宇文澈放的,故意讓你懷疑我的,你信嗎?”
孟漓禾一愣,想都沒想便說道:“不可能!”
夜辰眼中頓時涌起一道凌厲的芒:“所以,你口口聲聲說相信我,其實從來沒有信任過。”
孟漓禾被他說的怔住,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方才不假思索的回答,那才信任。”夜辰不再看,只是臉上難得的浮出一抹近乎于自嘲的緒,有別于與之前冷靜的疏離,然而,只是一閃而過,之后才說道,“宇文澈喜歡你,你相信他不會傷害你,然而,你卻從不相信我不會傷害你。”
孟漓禾詫異的看向他,他的意思難道是說,他現在對自己依然……
卻見夜辰忽然臉一變,又轉回之前云淡風輕的模樣,再次笑道:“不過,也對。你我早已恩斷義絕,過往如云煙,我對你也無恨,你不信我也正常。不過,皇貴妃,朕一國之君,對你亦沒有什麼企圖,還不至于用這種手段為人俯首吸毒,甘落懷疑。”
聽到他這樣說,孟漓禾的心不知為何忽然有些難。
夜辰的確做過很多傷天害理的事,也傷害過的親人,做過間接傷害的事。
為了得到也曾不擇手段,為了救也差點傷害到自己的命。
但,對于自己所做之事,也一直供認不諱,從不抵賴。
既然他今日不承認,想來,的確不是他。
又想到,他當日的確為自己單膝跪地,吸毒良久,今日卻被自己懷疑,心里難免有些疚。
所以,深吸一口氣道:“抱歉,只是因為皇宮不該出現這種蛇,所以,我多想了一下。”
夜辰微微蹙眉,但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氣氛有些尷尬,而不知為何,宇文澈卻到現在還沒有出現。
這種況按理說,現在應該馬上離開。
但是,剛剛冤枉了人家,也算有些不愉快,就這樣撇下人家離開,也有些說不過去。
畢竟,宇文澈沒來,自己也算皇宮的半個主人。
因此,想了想還是道:“辰風皇先喝些茶吧,皇上估計很快到了。”
夜辰不由角微勾,但卻不帶任何彩,聞言竟然真的坐下,端起了茶杯。
不過,吹了吹上面的茶葉之后,卻并沒有飲下,而是抬起頭,不知是玩笑還是認真的說道:“朕還以為,殤慶皇是來派皇貴妃來和朕談判的。”
孟漓禾不由一愣:“你們今日要談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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