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大殿,夜一諾負手而立,已經八歲的夜一諾,眉眼間已然不見孩的天真稚,他漆黑的眸子著遠方,酷似夜澈雪的面孔宛若天人,而那雙眸子,卻像極了他的母親。
“玉丞相,父皇母皇真的已經決定退位了麼?”夜一諾微微皺眉,看著邊的玉瑯睿。
玉瑯睿嘆氣:“他們二人做的決定,誰也改不了。”
夜一諾輕輕搖頭,六年,父皇母皇做了六年帝王,怕是這萬里江山再留不住那二人了,他們是定要拋下那些俗事,去做一對神仙眷,不理塵世的吧。
想想祖父夜冥天,不也帶著祖母四游山玩水,只偶爾回金陵住住,逗弄逗弄孫輩。
夜一諾輕輕抬手,手里握著的,是月帝與夜帝兩人的詔書,昭告天下,二帝將帝位傳給太子夜一諾。
夜澈雪與蘇泠月走的是那般迫不及待,只留下這紙詔書,就雙雙消失,逍遙自在去了。
“他們跑的倒是快。”玉瑯睿看著那詔書,出一抹無奈的苦笑,“都是當帝王的人了,還這般任,說退位就退位,跑的干干凈凈。”
夜一諾微微一笑,看得很是通:“父皇母皇若是不跑快些,怕是要被朝臣們堵住跑不掉了。”
這兩人雖然說無心權利,可確實是雄才大略的一代明君。
“罷了,父皇母皇這些年來為月夜帝國嘔心瀝,勞心勞力,也該是我這個當兒子替父母勞的時候了。”夜一諾眉心,“玉丞相,準備即位典禮吧。”
“是,太子殿下。”
二帝退位詔書一出,舉國震驚,不過朝臣們在議論之余,也沒多大意見。
因為這位年紀八歲的太子夜一諾,早在他五歲時就開始參與國政,理國家大事,讓這伙子老頭子朝臣們真正見識到了什麼是神族后裔。
所以哪怕是年的太子即位,國家也不會,大約月帝與夜帝兩人,也是看到兒子已經可以獨當一面,這才撇下一切,遠走江湖的吧。
新帝即位,史稱元帝。
元帝夜一諾登基,由丞相玉瑯睿和大將軍烈如風輔佐,這兩人一文一武,皆為兩朝重臣,十分可靠。特別是大將軍烈如風,親手養夜一諾長大,亦父亦師。
月夜帝國在新帝的統治下,開創出新的盛世。
新帝登基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全國。
落英谷。
“嘖,你婿登基了,國丈大人。”魔君星湮靠在水榭旁,抱著酒壇子,笑的很是瀲滟。
“哼!”宮宛卿鼻孔里哼了一聲,“登基了又如何?姓夜的想打我閨的主意,就是不行!”
“唉……那人又跑了……還沒給本座生孩子呢……”魔君星湮很是惆悵的搖搖頭,“天大地大,那兩人跑個沒影,不好找啊。”
“還惦記著生孩子呢?”宮宛卿嗤笑一聲,“這麼多年了,你連月兒手都沒過,生個球!”
魔君星湮邪魅一笑:“宮谷主,說的好似你過那人的手似的。”
宮宛卿哈哈大笑:“本座還真就過!”
魔君星湮眉立刻豎了起來:“你真過?了幾次?哪只手的?看本座不剁了你的爪子!”
“哈哈哈!剁了我的手,你問誰討酒喝去?”宮宛卿瀲滟的眸子蒙上一抹醉意,“這些年,你非要賴在我落英谷,又喝酒又吃,若沒我,你早就人給趕出去了。”
魔君星湮咕噥道:“本座又不是沒給錢!”
兩人正說著,有落英谷的宮來報,卻是對魔君星湮。
那小宮紅著臉,對著那好生俊朗的魔君大人道:“魔君大人,那、那兩個人又來找您了。”
“嘖,桃花多的不得了。”宮宛卿戲的看著他。
魔君星湮頓時滿臉不爽,白玉水和墨夢茹,這兩人從珈藍城跑到落英谷,都纏著要給他生孩子,煩死了!
“本座才不要們生孩子,本座就是要那人生孩子!”魔君星湮很是不高興,“把們趕走!”
“是,魔君大人。”小宮紅著臉跑開了。
“月兒這輩子,都不會給你生孩子的。”宮宛卿很是不解,為何明知不可能,這家伙還非要這麼固執。
“那就不生了唄。”魔君星湮喝了口酒,“反正本座也不是多喜歡孩子……就喜歡我那徒弟小侄,再多,也就是本座那干兒能本座的眼,其他熊孩子,看著就煩。”
魔君星湮的干兒,自然是指宮宛卿的兒宮,其他熊孩子,當然指得是跟夜澈雪像極了的夜一諾。
魔君星湮喝了會酒,忽地不知什麼風,跑去抱了把古琴回來丟給宮宛卿,眉頭一挑:“宮谷主,彈首曲兒給本座解解悶。”
宮宛卿:……本座又不是賣藝的!
不過閑來無事,彈就彈唄。
兩人一個隨的撥弄琴弦,一個喝酒聽音,在這般如畫的落英谷,如神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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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湖畔,煙雨朦朧。
蘇泠月一素服,不施黛,輕輕倚靠在夜澈雪懷中,兩人安靜的看著那湖水波。
遠離朝堂,遠離紛擾,天地之間,兩人眼中,只剩彼此。
“早就聽聞西子湖畔風如畫,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蘇泠月抬了抬下,眼里漾著溫,如此這樣同他放下一切游山玩水,哪怕是神界也不想回。
夜澈雪摟著的腰,在耳邊落下輕輕一吻:“是啊,這里風是極好的……唔,我瞧著那邊的大石頭很是不錯……還有那水里的小島……”
蘇泠月的耳忽地紅了,曉得夜澈雪在說什麼!
自打兩人開始四游玩,夜澈雪偶然在一山林深的瀑布下不自之后,就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什麼石頭上,房頂上,水潭里……反正這廝武功奇高,在任何匪夷所思的古怪地方都能穩穩的拖住蘇泠月的子,再用夜家的制防止別人看見打擾。
于是乎每每到一地方,蘇泠月眼中看到的是景,夜澈雪看到的則是……
唔,這地方不錯,該用什麼姿勢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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