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想讓自己的侍通風報信,卻發現門外都是錦衛和軒轅沐風的人,的消息本傳不出去。
“皇后娘娘請坐。”軒轅沐風笑道,
皇后坐了回來,面鐵青的看著欽天監正,眼里充滿威脅的味道。如果這廝敢說一個不該說的字,那麼皇后必定會殺了他的親族。
欽天監正瑟瑟發抖,他也不想說,可……看著那繡花鞋,還有后面一百多道刑罰,他是個文弱讀書人,哪里能守得住!
四個錦衛將欽天監手腳摁住,兩雙通紅的繡花鞋被從火里拿出來,欽天監正的一只被強行抬起,兩個錦衛抓著他的腳脖子,用盡往繡花鞋里一塞!
“嘶——”
“啊啊啊!——”
慘聲和皮燒焦的聲音立刻在監牢里彌漫回,蘇泠月趴在地上,離的最近,冷眼看著欽天監正一只腳的燒的焦黑,一塊塊從骨頭上分離落,而欽天監人還是清醒的,疼的面目扭曲。
皇后娘娘在后宮中多使的是殺人不見的刑罰,哪里見過這麼殘忍的繡花鞋,驚的臉蒼白,哇的一聲吐了出來,旁邊人伺候著喝水漱口。
蘇泠月倒是見慣了腥,眼睛眨都不眨,十分淡定。
“皇后娘娘保重,才有力氣繼續審案。”軒轅沐風看著皇后,淡淡道。
皇后鼻子里聞著燒糊的人味,惡心的五臟六腑翻滾,想走,但是軒轅沐風顯然不讓,才會提醒要繼續審案。
趙良測測的看著欽天監正,道:“監正大人,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欽天監正早就疼的失去理智,呲牙咧高聲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皇后蒼白臉一瞬間變了青,他要是供出來了,就全完了!
“慢著!”皇后臉發白,大喝一聲。
“哦?”軒轅沐風挑起眉頭,看著皇后。
皇后道:“繡花鞋才穿了一只,用刑豈能用一半?本宮看來,要穿兩只后再審。”
欽天監正心中最后一希破滅,皇后已經把他當一顆棄子,不得他死于第二只繡花鞋。
“是,皇后娘娘。”趙良使了個眼,手下的錦衛立刻按著欽天監正,給他穿了第二只繡花鞋。
皇后娘娘眼睛瞪得大大的,目不轉睛的看著欽天監正,希看見他就這麼死了。
軒轅沐風將皇后的表盡收眼底,眼中過一抹嘲諷,而后云淡風輕微笑著繼續看欽天監正。
兩只繡花鞋都穿上,約莫一盞茶的功夫,欽天監正的雙腳已經只剩白骨,整個人一不。
皇后眼中涌出一陣狂喜,以為欽天監正死了。
趙良了欽天監正的鼻息,道:“暈了過去。”
皇后失又后怕,道:“繼續用刑吧。”
“這……”趙良這次沒聽皇后的,而是看著軒轅沐風。
軒轅沐風道:“先緩緩,省的用刑過度人死了。”
錦衛大牢里有的是上好的藥,給欽天監正灌了一通藥后,他醒了,滿臉死一般的絕。
“祭司大人,我招,我什麼都招。只求大人別再給我用刑了!”欽天監正哀求道。
皇后娘娘嚇的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道:“不可,萬萬不可!繼續用刑!”
軒轅沐風故作不解,道:“為何皇后娘娘執意要繼續用刑,娘娘在怕什麼?”
“本宮怎麼會怕?祭司大人說笑了。本宮只是擔心這廝狡詐,不說實話罷了。”皇后娘娘意識到自己失態,忙分辨。
“原來皇后娘娘是擔心這個。”軒轅沐風微笑,忽的想起什麼,道:“本座的拜月教有一種藥,給人服下后,那人在一刻鐘只能說實話。皇后娘娘既然擔心他不說實話,不如就給他用藥吧。”
皇后頓時嘔出了,這藥一吃,不就什麼都招出來了!可惜這話頭是皇后挑的,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軒轅沐風不過順著的話說,卻一句反駁的理由都找不出了。
軒轅沐風人取了紙筆來,擺在欽天監正的面前,而后對趙良道:“趙大人,此事茲事大,本座要屏退閑雜人等,你帶著錦衛們在門口等候。”
趙良趕答應下來,忙牢房里的錦衛撤退,可當趙良目落在蘇泠月上時,卻犯了難。軒轅沐風并沒有說帶蘇泠月走,也沒說不帶,他到底帶不帶?再仔細這麼一想,既然人家只說屏退錦衛,不包括蘇泠月,那他還是別多事了。
于是所有錦衛都在牢房門口守著,牢房里只剩下皇后娘娘、軒轅沐風、蘇泠月、欽天監正四人。
軒轅沐風從懷里掏出一顆藥,塞進欽天監正里,道:“你講你所知道關于妖星轉世之事,都寫在紙上,然后簽字畫押。”
欽天監正吃了迷藥,迷迷糊糊點頭,提筆趴在地上寫。
蘇泠月在他后,軒轅沐風也沒有避諱的意思,將每個字都看的分明。
皇后娘娘僵的坐在椅子上,臉灰白。欽天監正供出的事,要是被皇帝知道了,的后位就保不住了,說不定連命都要搭進去!上次花盞會上,皇帝已經對十分不滿,這次再出事,就是神仙都保不了了!
欽天監正寫的很慢,皇后娘娘只覺得自己仿佛坐在火盆上,每一秒都是煎熬,心的痛苦毫堪比穿上繡花鞋。
蘇泠月看著欽天監正寫供詞,偶爾抬頭看看皇后娘娘。軒轅沐風依舊一副令人如沐春風的樣,坐在皇后旁邊的椅子上,可皇后卻覺得,坐在軒轅大祭司邊,哪里是如沐春風,簡直就是雨腥風!
半個時辰后,欽天監正寫好了,蘇泠月也看明白了,知道了淮南王和皇后的詭計。
軒轅沐風拿了供詞仔細看了一遍,而后放在皇后面前,皇后快速掃了一眼,幾乎要暈厥過去。
軒轅沐風微笑,將供詞折疊起來,道:“皇后娘娘,此事茲事大,娘娘覺得該如何置?”
還有商量的余地?皇后娘娘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只要軒轅沐風幫瞞此事,那麼用什麼做代價換都可以!
“本宮、本宮覺得要和祭司大人商量一下才好……”皇后眼里冒著哀求的,跪在軒轅沐風腳下,差點哀求他不要告訴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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