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涉及到伍小菲,鄧關急了:“你說什麽?你是不是又在耍什麽壞心眼,造出點什麽事端來,想害你妹妹?”
我當然不會在電話裏麵就向,我的手上掌握著伍小菲在停車場給我潑天那水的犯罪證據,我自然也懶得跟鄧關解釋我沒有那麽閑,會刻意造事端去陷害伍小菲,我犯不著跟囉嗦。
我有多怨恨,就有多了解對伍小菲的偏心,隻要我再加點力道去渲染,自然會屁顛顛地朝我奔赴而來。
好在我的心早已經被的冷漠凍冰川,所以這一刻的我,可以平靜如水,隨心所淡淡說:“你把帶來見我,什麽事都不會有。如果你們不來,當然我不確定會發生什麽事。你可以憑借著想象力去想象一下。好了,就這樣吧,我晚點給你發信息。”
也不等鄧關回話,我幹脆利落地把電話給撂了。
那些嘟嘟聲剛剛靜止,又急急打了過來,我掐掉,然後我翻找出上一次我約小鷗見麵那個咖啡廳的服務電話,我把那個咖啡廳最低消費需要3000塊的包廂訂了下來。
確定好後,我神淡氣定地編輯短信,給鄧關發了過去。
信息剛剛發出去沒兩分鍾,鄧關還是不死心地撥我電話,我依然冷漠掐掉,然後捋了捋頭發,拎了包包就此出門。
卻不想,我在大廳,被友漫的安保人員攔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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