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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醫妃不好惹》 番外:南蜀篇14

 嫻娘早在許瑯與那男子說話之時,便已經無聲的朝我們打了個招呼,隨即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許是如許瑯所說,去了廚房給我們親手準備飯菜。

 許瑯一邊逗弄著懷里的小孩,一邊引著我們在院中擺著的石桌前坐了下來。

 “讓你們看笑話了,我這兒子雖然長相隨我,但是子卻是十足十的隨了嫻娘。

 倒不像個男孩子。

 不過我與嫻娘多年來也就他這麼一個兒子,也不希他能出人頭地,只要平平安安的過完這一生也就夠了。”

 “好的。”

 皇上適時的接過許瑯的話頭,眼神落在許瑯懷中的小上。

 “夫子為人通,不似旁人那般迂腐刻板,一定要自家子孫出人頭地,這是常人所難及的。

 便是我與書,也會頭疼家里那兩個孩子,兒倒還好些,只要有我們在一天,有哥哥在一天,便不怕到欺負。

 只是兒子若不,那我可就是真的頭疼了。

 若能如夫子這般,不必為兒事煩憂,還能這麼快便有一個如此乖巧可的孫,我怕是夢里都能笑醒呢。”

 “公子也不必如此羨慕我。

 我到底是平民百姓,沒有太多的追求,縱使一輩子碌碌無為,亦不會對國祚產生任何影響。

 但公子不同,公子負大任,公子的孩子也必定不是庸碌之輩,公子總要給孩子一些長的時間。

 至于孫子孫,我到底比公子年長幾歲,兒子又婚的早,這孫自然也來的早了。

 公子與夫人再等上幾年,興許便能到含飴弄孫的快樂了。”

 我但笑不語,只是安靜的坐在皇上的側聽著他們聊天。

 而原本坐在許瑯上的小孩也不知何時從他的上爬了下來,晃著那小胳膊小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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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里拿著的是一直做工致的布老虎,我看著,眼里含著笑意。

 卻見突然將手中的布老虎舉起來遞到我的跟前,氣的開了口。

 “嬸嬸…好看…送你!”

 年紀太小,說話并不連貫,但一字一句卻咬字十分清晰。

 我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不僅又了幾分,微微傾下子,溫孩的腦袋。

 “嬸嬸謝謝你的好意,但是布老虎肯定是你喜歡的東西,嬸嬸不能奪人所的。

 這樣,今日第一次見面,嬸嬸也沒有什麼可以送你的,這塊玉佩就當是嬸嬸送你的見面禮了。”

 小孩大大的眼睛里滿是懵懂,我知道或許并不能理解我說的這些,但我并不在意。

 只是手直接解下了腰間陪伴了我多年的玉佩,放在了乎乎的小手心里。

 小孩子總是喜歡漂亮的東西。

 但拿著玉佩,轉頭看向了許瑯的方向。

 “祖父…漂…漂亮!”

 沉浸于同皇上談天論地的許瑯這才回過神來,當他看到小孩手中的玉佩之時,一張俊臉變了變,聲音也略微沉了些。

 “陶陶,祖父不是教過你,不可以隨便接旁人的東西嗎?”

 陶陶,原來這就是的名字。

 眼看著小陶陶扁著一張都快哭了出來,我這才連忙開口。

 “夫子快別怪了,陶陶不過一個孩子能懂什麼?

 這玉佩是我看乖巧可,自己要送的。

 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收下也無妨。”

 “可……這畢竟是夫人帶在上的東西。”

 許瑯言又止,我卻明白了他的意思:

 與當朝皇后扯上了關系,便是一塊路邊撿的石頭,怕也是貴重無比。

 我不過一片好意,確實未曾想到這麼多,到底是我欠缺考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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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送出去的東西,也沒有再收回來的道理。

 好在皇上及時開口打消了許瑯的顧慮。

 “夫子當年在沈府時也曾經常贈我們一些筆墨紙硯,如今這玉佩便當是我和書送與孩子的見面禮,你只管收下便是,不需有任何負擔。”

 皇上開了金口,許瑯自是不會也不能拒絕。

 我看著陶陶委屈的神,忍不住又多說了一句。

 “夫子放心,這件事只要我們不說,夫子也不說,誰也不會多想。”

 正說話間,先前的男子已然拎著幾壺好酒跑了進來。

 “爹!”

 而嫻娘也帶著的兒媳婦如娘端著一道道菜從廚房走了出來。

 于是方才的話題,再無人提起半句。

 我與皇上在許家待了許久,皇上與許瑯一直推杯換盞,談天說地。

 我能到皇上的緒,他很開心。

 自從做了皇帝以后,除了我一直陪在他的邊,他邊再無一個可以說真心話的人。

 旁人懼他怕他,自然也無法真心親近他。

 而似如今這般拋開份與自己的故開懷暢飲,自然也讓他到了久違的開心。

 直到夜幕低垂,明月慢慢升起,我與皇上才從沈家告辭。

 馬車早已等候在了沈宅外,我扶著滿酒氣的皇上坐上馬車,等到閉的空間里只剩下我們二人之后。

 皇上那閉的雙眼才猛然睜開,眼底一片清明。

 我早就知道,皇上沒有醉。

 居高位的帝王,怎麼會因為區區幾杯酒便會了神智?

 只是今日發生的事皆非我們所預料之中的事,一時間,我與皇上竟有了幾分相對無言的滋味。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聽見皇上有些沙啞的聲音。

 “書,你若是喜歡江州,我們便在這里多住些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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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雍都城里的事,安乾都理的很好,如今的南蜀國泰民安,便是沒有我,也不會出什麼大子。

 你若是不想回去,我可以陪你多住些時日。

 你若是喜歡許夫子的那個孫,我就帶你時常過來看看。”

 我知道皇上的言外之意,我也很他會如此為我考慮,甚至連借口都幫我想好了,但我還是拒絕了他。

 “不用了,我想我以后都不會再見許家人了。

 哥哥,你應該明白的,人都是很貪心的,若在一件事上嘗到了甜頭便會想要得到更多的甜頭。

 二十年前我想著,見完他最后一面我就會收心再也不惦記著不屬于我的東西。

 可不得不承認,見完了那一面之后,我心里還是會想,若是有朝一日能再見一面就更好了。

 你看,我終究不能做到完全無無求的。

 所以我能做的,便是克制自己的想法,不再繼續縱容自己下去。

 不見,便不會念。

 如今他子孫滿堂,連孫都已經這麼大了,我再惦記著,豈非是太過可笑了一點?

 既知前方是條不歸路,我們就該及時掉頭,這樣方能走的長遠。

 哥哥覺得,我說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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