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無所事事, 周茵拉著司一聞問了一堆有關商之堯的事,從而也知道商之堯在商場上是如何心狠手辣。
周茵嚴實,說了一圈也沒跟司一聞說辛嚀和商之堯之間的事。不過心里判斷著, 商之堯到底會不會找辛嚀麻煩。
周茵問司一聞:“你有沒有聽說過商之堯弄人?”
司一聞微微蹙眉:“弄人?”
周茵解釋:“就是玩弄人!玩弄后又對不興趣拋棄!讓死無葬之地!”
司一聞:“……寶寶,現在是法治社會。”
正巧這個時候司一聞的手機鈴聲響起來,來電顯示居然就是商之堯。
周茵就躺在一旁, 得知商之堯打來的電話居然要找, 整個人都不好了, 下意識是拒接。
不過司一聞已經把手機遞給了周茵。
周茵也不傻,不用想都知道商之堯找肯定是為了辛嚀的事。
辛嚀這一聲不吭的就跑了, 商之堯這會兒肯定是想要找麻煩。
周茵不不愿地接過電話,一只手下意識抓著旁的司一聞的手指。的手小小的,整只手圈著他一手指握拳, 像是小孩子在牽大人的手。
司一聞反過來懶洋洋地抓著周茵小小的手指頭把玩著,又下意識地在手上親了親。周茵喜歡甲,但不喜歡過長的甲甲片。修剪得圓潤的手指甲上涂著帶了一點點亮片的指甲油, 甲的沒有喧賓奪主,反倒襯得一雙手白皙可。
中午燙傷的手背這會兒起了一個水泡, 水泡沒有破, 周茵自己時不時就用手指小心地一那個水泡, 居然還覺得好玩似的。也就司一聞提心吊膽會不小心把水泡給破,總要提醒不要瞎玩。水泡潑了更容易引發染, 而且傷口暴在外面也會更疼。
這會兒周茵接著電話,想到電話那頭是傳說中乖戾偏執還狠毒辣靠手段上位的商之堯,破天荒的居然還會覺得有點怵。
對商之堯這個人應該也算是印象深刻的,有一年周家老太爺生日的時候邀請過商之堯,周茵那次遠遠見過他。不得不說, 商之堯好看是真的好看,但周茵覺得這人氣場太過強大,仿佛他周圍的都是一掌能揮死的小獵,實在不好接近。那種不好接近,是方圓百里的小都不敢冒頭的那種,瘆得慌。
不過拋開周茵對商之堯的這些偏見來說,商之堯在B市算得上是真正的高質量優質男,不僅有,還有能力。
所以辛嚀和商之堯在一起這件事,周茵這個做閨的并不反對。可中午辛嚀在電話里道出了另外一番況,又讓周茵對商之堯這個人產生巨大的懷疑。
“喂?”周茵聲音輕輕的。
那頭商之堯的聲線聽起來沒有什麼不妥:“冒昧打擾,你好,我是嚀嚀的男朋友商之堯。”
“嗯,我知道。”周茵頭皮發麻,抓著司一聞的手指下意識用指尖扣著他的皮。
商之堯說:“常聽嚀嚀提起你,你是最好的閨,你們之間無話不說。”
周茵咽了咽口水:“請問有什麼事嗎?”
商之堯語氣緩和:“我和嚀嚀有點小誤會,將我所有的聯系方式都拉黑了,我目前聯系不到。”
“這樣啊,既然嚀嚀不想你聯系,你也別聯系了。”周茵心里怕得要死,這會兒下意識往司一聞的懷里。
司一聞從善如流地單手圈著周茵的腰,另外一只手開始有點不太規矩。
電話那頭商之堯說:“我并非有意擾,只是想知道在哪兒?”
“這個,我也不知道誒。”周茵當然知道辛嚀在哪兒,但并不打算對商之堯說。
商之堯說:“我擔心嚀嚀一個人心不好出門在外沒有照應。若是在國倒還好,但你也知道,這個人外語不好,若是出了國門,現在國際格局……”
被商之堯這麼一說,周茵也有些擔心起來,弱弱地說:“應該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吧?”
辛嚀說要去挪威看北極,周茵對挪威還算悉。畢竟,就連雪一詞都出自挪威,對于好雪的周茵來說,肯定要去雪鼻祖圣地挪威雪。
周茵心想,那是一個很好的地方,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可出了國門,誰知道又會發生什麼呢?
商之堯沒有繼續迫,只是說:“周茵,倘若聯系了你,麻煩你告訴,讓好好照顧自己。若是遇到什麼困難,讓打我給的那個電話,那麼無論何,都會有人第一時間來幫忙。”
縱然是社小能手的周茵,這會兒也有點詞窮,只是回答了一個字:“哦。”
“那就麻煩你了。”
商之堯說完之后也很干脆地掛斷了電話,沒有拖泥帶水,更不會讓人覺得聒噪。
周茵連忙轉頭給辛嚀發了個消息過去,問在哪兒。
國到達挪威是沒有直達的航班的,一般都要到歐洲去轉機。轉機的過程中誰知道又會發生什麼呢?
周茵這會兒越想越著急,坐在司一聞的懷里,覺得硌得慌,不經意吐槽了一句:“你的皮帶好硌人啊。”
說著還挪了一下位置。
司一聞怔了一下,沒有反駁。
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今天居家穿的是居家服,沒有皮帶。
但周茵現在的心思顯然也不在司一聞的上,又給辛嚀發了一條短消息。
好在辛嚀很快回了短消息,稱已經在前往阿姆斯特丹的航班上了。
國際航班上有無線網絡提供,但信號并不算太好。
周茵:【我中午忘了問你,你是一個人嗎?】
辛嚀很快回復:【對啊。】
周茵:【天!你一個人就敢往外跑?你不是英語都不好?】
辛嚀:【瞧不起誰呢?我有錢還請不起翻譯嗎?另外,我約好了挪威當地的向導,到時候會有人來接應我的。】
辛嚀:【不過轉機有點麻煩倒是真的,我得在阿姆斯特丹等一整天呢,好煩哦。】
周茵:【你怎麼想一出是一出的?跑挪威去干嘛啊?】
辛嚀:【不是你跟我說挪威有北極嗎?還讓我有生之年無論如何要去一次。】
周茵:【我什麼時候說過?】
辛嚀:【高中的時候啊!】
周茵倒是真的忘了自己對辛嚀說過這種話。
周茵:【那你要時刻保持跟我聯絡哦,我不放心。】
辛嚀:【好好好,萬一我死在外面了,你好第一時間過來給我收尸。】
周茵:【呸呸呸!你說什麼傻話啊!馬上給我撤回這條消息!】
辛嚀乖乖撤回。
周茵在給辛嚀發短消息的時候可謂是全神貫注。
一旁的司一聞無所事事,溫熱的手掌從擺底下探進來,摟著的腰。這會兒管不上司一聞的小作,彼此對視一眼,甚至本沒有在意他逐漸幽暗深邃的黑眸。
周茵還不忘添油加醋把商之堯打電話找“盤問”的事都告訴了辛嚀。
辛嚀不敢置信:【他真的找你了!完了完了!他肯定不會放過我!】
周茵嫌棄打字太累了,干脆發語音:“他讓你好好照顧自己。說要是遇到什麼困難,讓你打他的那個什麼電話,會有人幫忙。”
辛嚀回復:“我才不會打呢!這不是羊虎口嗎!”
周茵捧著手機還想說話,但被司一聞輕輕推倒靠在床頭,他溫熱的指腹還停留在的腰上。
周茵對辛嚀說:“說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倒是覺得商之堯的態度好像還可以誒?”
辛嚀:“你傻啊!他給你打電話,還有求于你,態度肯定不會差啊。”
周茵:“有道理誒,可我還是覺得。”
正說著,周茵忽然倒了一口氣,說到一半的語音就這麼發出去了。
周茵深切地到司一聞俊的鼻梁羽似的輕輕蹭著腰上的,讓渾一個栗。
辛嚀問周茵:“你覺得什麼啊?”
周茵這會兒沒有辦法說話了,因為司一聞的吻正麻麻地落在的腰上。其實是怕的,但這會兒非但不覺得,反而是被吻過的地方仿佛帶著電流到的心臟。
“司一聞。”周茵條件反抓住司一聞的頭發,“有攝像機啊!”
“我剛才關了。”
周茵:“?”
什麼時候的事?
這人到底盤算了多久?
就剛才周茵全神貫注低著頭和辛嚀聊天的時候,司一聞明目張膽地去把攝像頭給關了。
上一次司一聞暴力將臥室的攝像頭直接拆除,原本以為自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但顯然節目組不做人,第二天就重新來把攝像頭裝了回去。所以這次司一聞也不白費那個力氣,輕松將攝像頭的關機鍵一關。
嘉賓關攝像頭這件事對于節目來說也是見怪不怪,畢竟總有一些私是不想讓外人知道的。
雖然這是在拍真人秀,可嘉賓也并不是要把所有的東西都展現給大眾。
周茵心里還惦記著辛嚀,阻止司一聞:“你不是還在生病嗎?”
“是啊,我還在生病。”司一聞順勢在周茵的上,“你我燙不燙。”
但這次他讓的地方并不是額頭。
周茵驚呼:“司一聞!你流氓!”
怎麼生個病還在想這種事!
司一聞一臉無辜,“你要反悔了是嗎?”
“我反悔什麼?”
司一聞孩子氣地說:“哄我吃藥的時候,你說天上的月亮都可以摘下來給我。”
這會兒反倒了周茵的錯了。
周茵自然也是記得自己所說的話,可,可。
“再怎麼,也要等病好了再說吧?你還有力嗎?”這話周茵都不好意思說下去,臉頰漲得通紅。
“你不是有力?”司一聞不懷好意地輕笑一下,雙手著的小細腰,將抱起來坐在自己的上。
很快,姿勢對調。
兩人著完好,周茵騎在司一聞的上,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有種在的錯覺。下意識轉頭看了眼攝像頭的方向,確定攝像頭已經被關閉。
從周茵這個角度看到司一聞棱瘠的結凸顯,隨著吞咽的作正在緩慢地上下滾。
與此同時,周茵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微涼的指尖輕他的結,隨著他滾的結,也跟著慢慢。
節目組這會兒也在加班加點地剪輯第一期的節目預告。
再過三天《進行時》第一期節目就要上線了。
有關宙斯夫婦的第一期鏡頭也早已經剪輯完畢,保留了長達五十分鐘的鏡頭,濃的都是華中的華。
而預告片則要另辟蹊徑,需要制造一些話題,這樣才能吸引觀眾來看正片。
當天下午,第一只只有三十秒的預告片被上傳到了《進行時》博。
預告片鏡頭里,是周茵和司一聞兩個人第一天拍攝的畫面。
畫面被分左右兩個鏡頭,左邊鏡頭是睡中的周茵,右邊鏡頭是正在健的司一聞。
畫面一轉,左邊鏡頭依然是睡中的周茵,而右邊的鏡頭里司一聞正在親手做早餐。
畫面再一轉,左邊鏡頭里的周茵換了一個姿勢繼續睡,而右邊鏡頭里的司一聞已經開始在書房里工作。
畫面配上音樂和文字,有一種鮮明的反差。
預告片一出,倒是很快吸引了很多網友留言:
[莫名覺得有點甜?]
[請問哪里甜了?我怎麼覺這兩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期待期待期待!]
[原來塑料夫婦相的模式也這麼塑料啊?各過各的?]
[這則預告片什麼意思?方好吃懶做?男方自律英?]
本該是一段幸福的婚姻,卻變成如今這樣兩兩相望。他愛她,她也愛他,可他們之間有著無法磨合的隔閡。 每當你抱著我說愛我的時候,我都會想起你曾近在家裏,在這張床上抱了我最好的朋友。--寧法茵 不論你是仇視我,還是打罵我,甚至讓我親吻你的腳趾我都甘之如飴,因為我的心裏從來就只有你。--龐勵威 嫂嫂,我一直在你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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