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落言冷哼一聲,對寧蕭笙的解釋嗤之以鼻:“不管你有什麼理由,縱容手下毆打別人就是不對。”
寧蕭笙聞言,心中對顧落言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有些不滿,他斜飛鬢的眉微微上挑,眼里帶著幾分輕蔑:“那個男人整天酗酒,還毆打妻,本王這是看不過去,才派人教訓教訓他。”
話畢,他冷哼一聲,眼中不自覺的流出幾分傲氣,又補充道:“本王最討厭毆打人的男人,簡直是沒出息。”
顧落言霎時怔住,方才聽見寧蕭笙口中喊著本王,不由大驚訝,忍不住抬起頭,仔細的打量著寧蕭笙,在腦海中回想著,自己以前是否見過這個人。
但卻完全沒有毫對他的印象,顧落言不有些疑起來,畢竟先皇四子都曾經見過,可卻完全想不出來眼前這個男人是什麼王爺。
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是因為這樣的理由打人,顧落言此時看著周圍的人落在自己上的視線,心中頓時懊惱不已,覺得自己不應該站出來。
顧落言方才心中涌起的幾分熱剎那間煙消雲散,尷尬的站在原地,覺所有人都在盯著瞧,頓覺十分的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候,寧一凡已經回到了剛才的地方,卻沒有看見顧落言,他臉一變,心中霎時慌不已,連忙在人群中四尋找,生怕顧落言有什麼閃失。
而後他留意到許多人都往一個巷子口走去,似乎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寧一凡心想,顧落言會不會也在那里,思及此,他連忙跟在那群人後,快步走了進去。
寧一凡才剛走進去,一眼便看見顧落言瘦弱的影立在人群之中,而的旁,竟然站了一個男人,巧的是,那個男人寧一凡也認識,竟然是寧蕭笙!遭了,阿言竟然惹上了寧蕭笙,寧一凡臉驟變,心中暗道不好。
說起這個寧蕭笙,可是京城出了名的惡霸,他是先帝最得寵的弟弟,當初先帝詔,讓他做攝政王。
因此他這三年來一直在京城當惡霸,早朝也不上一次,跟自己一樣不理朝政,完全就是空頭攝政王。
一念及此,寧一凡心中一,毫不敢猶豫,快步走上前,在顧落言邊頓住,而後拉住的手,抬起頭看了寧蕭笙一眼,微微一笑:“皇叔,不知道阿言,怎麼惹到你了?”寧蕭笙看著忽然出現的寧一凡,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的瞇了起來,他掃了一眼寧一凡拉著顧落言的手,心想沒想到這個子竟然是寧一凡的人。
思及此,寧蕭笙似笑非笑的說道:“好佷子,沒想到這個人你認識啊!我方才正在除暴安良,沒想到你這個人,竟然敢出面阻止我,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誰。”
寧一凡聞言,見事並不是很嚴重,心中霎時松了一口氣,而後快步上前,連忙開口解釋道:“皇叔,阿言並不知道你,得罪了皇叔實屬不該,但是阿言剛剛出來,不知道皇叔是應該的,還皇叔能夠原諒阿言,不要同計較。”
話畢,見寧蕭笙依然臉晴不定,寧一凡便岔開話題道:“對了,皇叔,今日乃是中秋節,宮里有宴會,皇叔為何沒去?”寧蕭笙聞言微微一笑,他把玩著手中致的折扇,反問道:“皇佷,你還不是一樣也沒有去。”
自從顧落言被寧延霄派去守皇陵之後,這三年來,寧一凡便一直待在王府,從不踏出半步,更別說赴宴了。
思及此,寧一凡眉頭微皺︰“皇叔你真是說笑了,這三年來,我連皇宮都沒有踏進半步。”
寧蕭笙抬眸,看著自己的佷子,聽說這個佷子三年前,寧延霄登上皇位開始,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突然不上朝,關上王府,不接任何的拜見,只有偶爾祭祖的時候,才能看見,別的時候,很難看著這個佷子,如果是反抗寧延霄,當年又何必幫著他奪得皇位。
而後寧蕭笙視線落在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的顧落言上,看一直低眉斂目,一時產生好奇,聽說當年寧延霄發妻,趕到皇陵三年,後來釋放出來,被寧蕭笙帶回王府,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讓人不知道也難,說道:“既然那個人,是皇佷的,我也放過,不同計較。”
寧一凡聞言,心中一喜,連忙開口說︰“多謝皇叔寬宏大量。”
可他本不想那麼容易放過他們,眼神意味深長,讓人看不清楚里面的意思說道:“既然我都原諒了你的人,皇佷是不是該請我去醉香樓吃一頓,本王肚子的,實在是發慌。”
顧落言抬起頭,黝黑的眼珠,看一眼面前的男人,風度翩翩,儀容秀,這樣一個人,自己居然從來都沒有聽過,沒想到先皇還有一個弟弟,看起來年紀竟然跟寧延霄一樣大小。
寧一凡對寧蕭笙的格也算是有幾分了解,他心知肚明,若是此番自己不如寧蕭笙的意,他定然會鬧煩起來,到時候恐怕惹的顧落言不高興,想到這里,他只好點頭同意了。
街上依舊是行人如織,燈火闌珊,他們三人容俊,氣質出塵,走在熱鬧的大街上,引的路人紛紛側目醉香樓是京城最繁華的酒樓,如今已經是夜晚,酒樓附近卻依然人來人往,絡繹不絕,里面燈火通明,不時傳來歡聲笑語。
寧蕭笙他們三人來到醉香樓門口,只見門口一塊鎏金招牌上龍飛舞的刻著“醉香樓”三個大字,看起來氣派不已。
寧一凡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便帶著他們走進了酒樓,立刻便有小二迎上來,熱絡的招呼著:“客,這邊請。”
酒樓小二帶著他們,走到鄰窗的桌邊坐了下來,顧落言坐在寧一凡的旁,而寧蕭笙則坐在他們兩人對面。
寧一凡點過菜之後,三人百無聊賴的坐在桌邊等候。
寧蕭笙目四打量著,而後落在顧落言的上,只見垂著腦袋安靜坐在凳子上,臉神淡漠,沒有毫的表,這個就是寧延霄的發妻,看上去比顧傾城這個人,還有漂亮幾分,也不知道寧延霄腦海里怎麼想的,竟然放著這個娘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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