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飯,一家四口吃得心滿意足。
孩子們吃飽就犯困。
柳夢璃哄著孩子們睡了覺。
之後和江洲打了聲招呼,就拿著布料去了張姨娘家。
這個所謂的張姨娘,江洲是知道的。
當年柳夢璃作為知青下鄉,住著的就是家的屋子。
張姨娘有個兒,和柳夢璃差不多大。
現在在村子的小學教書。
也算得上是吃公家飯了。
去年聽說買了一臺紉機,這也轟了整個裏七村的未婚姑娘。
頭三天,幾乎所有人都是排著隊去看這臺紉機。
黑的鐵,鎏金的裝飾,一踩起來那針頭上下擺。
簡直是讓人羨慕極了。
畢竟這年頭,結婚講究三轉一響。
鍾表,紉機,自行車,一響就是收音機。
這是裏七村人想都不敢想的奢侈品。
張姨娘家的兒買了這紉機,聽說還是縣城的對象給買的。
似乎對象是個萬元戶。
總之。
傳得神乎其神。
江洲不懂人之間的那些彎彎繞繞。
他叮囑柳夢璃小心。
之後就送著柳夢璃出了門。
孩子在家睡著。
也打消了他出門去捉黃鱔的念頭。
然而,這一次,事有些出乎了江洲的意料。
莫約三點出頭的時候。
門外傳來了一陣響聲。
腳步聲嘈雜。
等到江洲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黑的人頭已經到了家門口。
帶頭的正是東子。
東子後,是莫約八九個半大的孩子。
一個個手裏都拿著袋子或者籃子。
看見江洲在,孩子們都親親熱熱的喊了一聲“江哥!”
江洲:“……”
乖乖。
這些孩子手裏的東西,看起來,好像都是黃鱔啊?!
“東子啊,你們這是……?”
東子撓了撓頭,嘿嘿一笑,帶著一大群孩子走了進來。
而這一次。
更誇張的是,江洲居然看見了個莫約隻有五歲上下的孩子。
掛著一掛鼻涕,怯生生的看著自己。
手裏拿著一個布袋子,正嘩啦啦的往下淌水。
江洲瞅了一眼。
要命。
居然是一條莫約半斤多重的黃鱔!
“江哥!昨天你不是說要黃鱔嗎?!這些都是我的兄弟!我說幫你抓黃鱔有錢,他們就都願意抓!這不,我今天就都帶過來了!”
東子嘿嘿直笑。
江洲歎了口氣。
雖然找的這些工有些讓自己良心過意不去。
但是,說開了,這些孩子能掙到錢,估計自己心裏也高興。
“那行,你們既然都來了,那這些黃鱔我就收了。”
江洲也不廢話。
他帶著這群孩子們走到了大缸旁邊,又指揮著這群孩子們排好隊。
他道:“一個個來,我稱一稱!還是六錢一斤啊!”
聽見江洲真的算錢。
幾個孩子們都樂壞了。
江洲還是從東子開始。
而這次,這群孩子估計上午就出去捉了,手裏的分量明顯比昨天要沉上不。
“東子,六斤,二狗蛋,五斤三兩,福貴四斤八兩……”
一共八個孩子。
居然一共捉了三十七斤的黃鱔!
看著自家水缸黑黢黢的一大片。
江洲扶額。
這群孩子,該不會將自家的農田的黃鱔都給幹淨了吧?!
“江哥!多不多?!”
東子一臉興。
然而。
江洲再次陷了窘境。
多是多。
隻是,他暫時拿不出來這些錢。
江洲決定還是將這件事和這群孩子們說清楚。
一番解釋後。
江洲想了個折中的辦法。
他先是將昨天欠了的錢還清。
而後又給每個孩子分發了一元到五錢不等。
自己兜裏最後一錢不剩。
但是每個孩子也仍舊認認真真的寫了欠條。
“你們江哥說到做到,明天這個時候,江哥還收黃鱔,再給你們結算今天的錢,不?”
孩子們都單純。
也信他。
再說了,手裏也都拿到了幾錢。
這對於平日裏拿到一兩分錢都奢侈的孩子們來說,簡直就是巨款!
一群孩子們高高興興的走了。
江洲看著滿缸子的黃鱔,心裏也終於鬆了口氣。
三十七斤的黃鱔,一斤自己能夠掙到四錢的差價。
也就是說,這些黃鱔,自己一共能夠拿到十四塊八的差價。
路上順帶摘點野菜出去買,一天跑一趟縣城,到手的錢也將近小二十塊了。
二十塊。
聽起來不多,但是,在八十年代,這可真的是一筆巨款。
畢竟一個工人的月工資,也就是五六十塊錢。
江洲小心翼翼的找了個竹蓋子將這缸子給蓋上。
這些可都是錢啊!
兩個孩子還在睡覺。
江洲決定用院子裏堆著的竹篾編幾個籮筐出來。
這門手藝江洲是無師自通的。
上輩子就會。
總來說,上輩子除了下田幹活,江洲別的都會一點。
不是為了生計,純粹就是為了玩兒。
如今重活一世。
雖然一開始還有些生疏,但是隨著慢慢找到覺後,他拿著竹篾已經能夠越做越好了。
編織籮筐不麻煩。
但是需要耐心。
一個小時過後,籮筐最基礎的打底工作才剛剛做好。
他鬆了口氣。
正準備站起來活絡活絡子,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還有孩子的哭聲。
江洲一愣。
還沒緩過神,就看見自家院子外,東子被揪著耳朵,一臉哭嚎著被拽了進來。
“江家小子!你這人也太不地道了,自己沒點兒本事就算了,怎麽還帶壞我家孩子呢!?”
東子耳朵被擰得發紅,疼的他呲牙咧。
看見江洲站在院子裏,東子趕一個使勁兒,咬牙掙了開。
“娘!江哥真的沒有帶我幹壞事兒!這些錢,都是我掙來的!”
東子委屈又生氣。
他又朝著江洲看了一眼,十分愧疚道:“哥,對不住,我娘不聽我解釋。”
接著,東子將事大致說了一遍。
原來是剛才,一眾小孩兒們從江洲這裏回去之後。
東子早上捉的黃鱔最多,一都是泥。
他回家衝澡。
剛好他娘張翠梅從地裏回來準備做飯。
順手撿了自己兒子的服。
沒想到就從裏麵掉出來了一塊錢。
一塊錢,在這個年頭,對於裏七村的村民來說,這可是一筆不容小覷的資金!
張翠梅趕就去自家放著錢的小瓦罐裏點了點。
結果,這錢不是東子從自家拿的。
張翠梅頓時火氣上湧。
直接將還在洗澡的東子拽了過來,一頓臭罵。
最後鬧的自家男人都從地裏回來了。
兩人一頓問,東子到底還是孩子。
當下哭著就將事都說了。
然而……
一聽見江洲。
兩人直接就怒了。
江洲給他們賣黃鱔的錢?!
怎麽可能!
江家那混小子,自己媳婦兒孩子都要死了,怎麽可能給他們錢?!
當下,張翠梅第一反應就是江洲肯定是帶著自家孩子幹了狗的事兒。
這是贓款。
於是拎著東子的耳朵,氣衝衝就找了過來,非得要江洲給個說法不可。
“你們瞧瞧,哪兒有這樣的?自己不學好就算了,居然連孩子都跟著帶壞!”
張翠梅著腰,氣勢洶洶,拉扯著大嗓門,頓時吸引了不人的注意。
隔壁幾戶都從家裏探了個腦袋出來。
一看見是江洲家門口,當下議論紛紛。
“瞧瞧,又是那混小子!一天到晚不務正業,家裏田地也不管,估計又帶著那群孩子狗幹壞事呢!這小子,以後非得吃槍子兒不可!”
“可不是麽!這幾天,我看他天天往家裏買東西,還稱了不呢!你說這混小子,該不會了咱們村子裏誰家的錢吧!我看啊,就應該報警把他抓起來,吃牢飯!”
“你沒聽見人張嬸說麽?這是帶著兒子東子一起幹壞事兒呢!真缺德冒煙兒!”
…………
一群農村婦嘰嘰喳喳湊在一起。
都出來看熱鬧。
陳紅梅原本在家裏納鞋底,聽見聲音,也跟著往外竄。
一瞧,發現是隔壁江洲家被人罵上了門,當下心裏莫名暢快。
就說,這布鞋哪兒能掙得了這麽多錢?
肯定是暗地裏幹缺德事兒呢!
這不。
被人找上了門,估計過兩天就要去吃牢飯了!
眼見著圍著的人越來越多。
江洲倒也不急。
出現這事兒,他心中早就有數。
“張嬸,你別生氣,東子沒撒謊,他的錢,的確是我給他的。”
江洲道。
他邊說著,邊指了指院子裏的水缸,“這是我今天收的黃鱔,你們瞧。”
眾人這會兒都在院子裏站著。
聽見江洲的話。
一群人探頭朝著水缸裏瞧了一眼。
嘿。
還真是!
黑漆漆的一大缸子,起碼三十多斤!
張翠梅皺起眉,盯著江洲:“誰知道真的假的?你和東子就是一夥兒的,怎麽可能說實話?”
“你就是把我家東子帶壞了,讓他幫著你去做那些吃槍子的事兒!你不安好心!”
江洲了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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