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鏡子裏笑得有些傻,卻充滿著幸福的人輕輕地說:“傻瓜,你終於找到幸福了。那麽,從此以後,一定要快樂開心地活著,好好地珍惜與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說完之後,又對著鏡子癡笑了好一會,直到有些發涼,這才醒悟過來。
急忙洗了把冷水臉,捂了捂眼睛,覺得因哭得太多而發熱的眼睛舒服很多後,這才關了燈,推門悄悄地走了出去。
他還在外麵,似乎在不停地打電話安排著什麽,可是卻沒有再去聽了。
因為對他已經有了十分的信賴,心裏有著從未有過的滿足和平靜讓幸福得隻想像個無用的小人一樣靜靜地躺在床上等著他就好。
熄了燈,在黑暗裏睜著一雙眼睛靜靜地想著他們的相遇相識相知相,覺得無比的好和幸福。
雖然中間有波折,雖然其實掐指算起來,兩個人在一起相的日子不超過半個月,可是卻讓覺到就算是這幾天,也足夠回味一輩子。
以後甜的日子還有很多,很多,想想就興得無法睡。
就這樣癡癡地想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聽到蕭默推門的聲音,立即就閉上眼睛假裝睡得很。
蕭默走近,站立在旁靜靜地看了很久,久到幾乎想要睜開眼睛告饒的時候,卻終於在額頭上,上分別都印下了極輕極的一個吻。
不用睜眼,也知道此時他臉上的線條是有多麽的和人。
他掀開被子輕輕躺下,疲憊地閉上了眼。
一雙手就搭了過來,地摟住了他,隻聽幽幽地說:“蕭默,我你,很很。我會相信你跟隨你,直到我生命終止的那一天。”
眼睛倏地睜開,轉,張開手臂將大力抱住。
沒有一個字,隻是默默地心疼地抱著懷裏這個外表看起來很氣,實際上卻最傻最善良的人心不已。
將一生托付給他,他也將自己的一生到手上,這一次,他要牽著的手帶著勇往直前,絕不退。
外麵的寒夜仍然悠揚地飄著大雪,可是屋子裏卻溫馨而浪漫。
在此時此刻,這一對曆經曲折的人的心終於毫無芥地地在了一起。
第二天一大早,兩個人就趕起來了。
因為倪曉曉在這一年裏添置的服大部分是休閑的,完全沒有可以出席宴會可以穿的禮服,所以蕭默打算帶出去買。
還得做容做頭發,所以一天的時間安排得滿滿的。
倪曉曉本來最不喜歡這一套的,但因為著蕭默,再加上這次要見麵的人不能輕視,所以反而很樂意很積極。
挽著他的手出門的時候,心裏極其興和期待。
進電梯之後,看著鋥亮的電梯壁上清晰地映出他們的影子,不有些自卑。
蕭默,真的是太英俊太好看了。
反觀,雖然算得上過得去,雖然有那麽一點點風,可是還是顯得有些平凡普通了。
悻悻然地想,看來是得好好打扮了,不然真的人會說他們本不相配了。
這想法剛一出現在腦海,這才驚覺,原來為悅已者容那句話是有多深刻了。
因為著,所以願意為心的人洗手做羹湯。
因為著,所以願意心理紅妝。
倪曉曉再怎麽自認瀟灑,也仍然是個小人,仍然願意為心的男人挑戰從前都未做過的事。
想到這裏,不笑了。
“笑什麽?”
蕭默表麵上一直不聲,可其實一直看著牆麵裏的,將的一舉一全都不地收了眼底,見突然笑靨如花,不也心大好地微笑起來。
“呀!給你發現了。”
臉紅,地瞟了他一眼,笑嘻嘻地說,“我在自己洋洋得意啊!”
“洋洋得意什麽?”他挑眉,帶著一抹縱容的笑。
“這裏麵的男人多英俊多出啊,簡直就是花男一個嘛!而反觀我,卻再普通不過。這可不是活生生的一副白馬王子和灰姑娘的話麽?所以,我笑啊!覺得自己撿了一個好大的便
宜呢!不知道會有多人羨慕呢!”毫無瞞地說,眼睛笑得瞇了一條,像一隻吃到的狐貍。
“你好花癡!”蕭默終於不住裂開笑了。
眼睛彎彎的,一閃一閃的,燦若星辰。
“別閃了!我的心都快給你閃得停止跳了!”笑著去捂他的眼睛。
而他順手捉住的手,深款款地放到邊輕輕一吻
因為時間還早,他們先到小區外的茶樓裏吃了早點,然後這才開車往市中心駛去。
他不厭其煩地陪著挑選著禮服,從頭到腳,從裏到外。
中午的時候,終於采購完畢。
找了一家西餐廳用了餐,然後他就帶去了容院。
被服務人員帶著做各種容,而他則一直在休息裏喝咖啡看雜誌等著。
這樣的他引得容院所有的容技師還有顧客羨慕不已。
足足三個小時後,終於皮水,容煥發地出來了。
“不錯哦。”看著如鮮花般飽滿而的,他不住手輕輕地揪了一下的臉頰。
這樣的舉引得一直在旁觀的人一陣唏噓。
急忙打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低聲說:“低調些啦!保不準這些人就有認識你的闊太太啦!”
“認識又怎麽樣?我我自己的人,礙著他們什麽事?”他邪魅地笑,完全不屑看一眼那些發著花癡的闊太。
無法,懶得跟他爭執下去。
再說了,其實對於他毫無藏又顯霸道的,心裏用得。
在做頭發的時候,容師想將的頭發盤起來,沒有經過的同意就開了的劉海。
當看到額頭上有道像蚯蚓一般爬在那裏的疤痕的時候,容師驚訝地說:“這怎麽回事?”
“嗬嗬。因為從前不小心傷,所以留下了印記。”不在乎地笑。
“太可惜了。其實你的額頭又寬又平坦,將劉海全都梳上去,會顯得你格外端莊高雅。”容師無奈何地搖頭歎息,“怎麽不去做手將這去掉呢?”
“呃。因為太忙。”不好說其實不去做,是因為對生活的放棄,對自我的放逐。
“那找時間去做掉吧。將劉海全都梳起來,真的要麗很多。”
“你的五都很好,隻是你平時不太注意保養和修飾,如果稍稍注意一下,會很麗的。”
容師退後一步,從不同的角度打量著得出了結論。
“謝謝誇獎。”
有些不好意思。
“可惜了額頭了。”
容師又一歎,但隻能放棄將劉海梳起來的想法。
決定將原本設定好的端莊高雅的風格變文靜而又不失小俏皮的造型。
蕭默一直坐在後默不吭聲。
一個小時後,終於弄妥了。
亭亭玉立地站了起來,轉對他笑,“還看得過去嗎?”
“很很真實,一如從前。”
他簡短地給了一句話的評價。
“從前嗎?”
淡笑。
“。”
他上前,摟懷,輕輕地耳邊呢喃低語,“即便你皮鶴發,也是我蕭默眼中唯一的人!”
笑著將手臂到他眼皮底下,“皮疙瘩,看到沒?不過我聽啦!”
他輕笑,不再說話,摟著走出了容院。
此時天已經黑了,離宴會開始的時間已經不遠。
上車坐定後,悄悄地深呼吸著。
他注意到,拉住了的手一握。
不用說話,也知道他想要表達什麽意思,回眸對他一笑,將頭輕輕地枕在了他寬厚的肩膀之上。
半個小時後,他們就來到了本市最大最負盛名的凱帝大酒店。
剛下車,一極其熱鬧奢華的氣息撲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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