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是初秋,深夜的水冰冷浸骨,冷得機靈靈地打了個寒戰。
但是沒有關掉水,更沒有蜷著子,而是直揚起頭來任由冷水將自己全上下淋了個遍。
需要清醒,需要理智,需要讓現在心中的郁悶、悲憤、傷心、失等等負面緒都制下來。
只有這樣,才能夠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淋了足足有半個鐘頭,蘇蕊蕊已經功地讓自己冷靜下來了。
很清楚地知道該假裝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因為生活還要繼續,的自由仍然需要爭取。
而且,歐宇杰及時停止了禽的行為,并沒有真正傷害到,所以會強迫自己原諒他面對他。
干子換上干凈的服,走了出來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愣,隨后關了燈躺了下去。
只是頭痛得厲害,再也沒辦法睡。
天很快亮了,便索起床,簡單地洗漱后便下了樓。
意外地聞到一清粥的香氣,更意外地看到歐宇杰竟然在廚房忙碌。
一時之間,有些尷尬,不知該前進,還是該后退。
正煎熬之間,歐宇杰的聲音淡淡地響起,“起來了?早餐很快就好了。先到沙發上坐著看會兒電視吧。”
“哦。”蘇蕊蕊聽到自己干地應了一聲,隨后便轉來到沙發前坐了下來,摁開了電視。
做這一切的時候,都是沒有靈魂的,像是被他縱的木偶。
電視里正上演著一個口秀的節目,主持人幽默諷刺而犀利的話語引得觀眾時不時地捧腹大笑,可是卻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全上下每神經都像不斷地在延長再延長,只恨不得全都長到他的上,好看清楚此時此刻他的表,他的心又到底在想什麼,他到底是怎麼才做到這般的平靜,好像幾個小時前在他們之間,本就沒有任何事發生一般。
一陣腳步聲傳來,敏地聞嗅到他上淡淡的薄荷香,一杯水,幾片藥片放在面前,“別忘記吃藥。”
“哦。”再次聽到自己沒有靈魂的聲音干地響起,而又如被縱一般出手端起水杯拿起藥片吃藥喝水。
直到聽到他轉離去的腳步,才覺到又有了一點自己的意識。
蘇蕊蕊知道自己很不對勁,閉上眼睛放空思想,開始吐吶,試著讓自己注意力集中。
這一招果然有效,終于找到了自己。
如釋重負地長呼了口氣,睜開眼睛,拿起遙控關掉電視,然后起站了起來,走進廚房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歐宇杰將一碟剛炒好的雪菜末遞給,“那幫忙把小菜端出去吧。”
“好。”接過端了出去。
再進廚房時,也不再問他,直接將炒好的幾個小菜都端了出去,然后又拿碗筷出來擺好。
歐宇杰也端著熱氣騰騰的清粥走了出來。
“坐吧!”歐宇杰拿過碗盛了粥放在面前。
也不客氣,坐下來,拿著筷子挾了一點雪菜末放進里,點了點頭,“你的廚藝真心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