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聰明嗎?連生的兒子也腦子轉的快,上回老七派人打了錢史給老六背鍋的事兒他還著呢,干脆母債子償,子代母過,兩罪并罰,讓他去看著修河道吧。
還有幾天就是萬壽節了,他不能這會兒罰他,就等著萬壽節后,讓他滾蛋!
有了收拾人的法子,皇上的氣終于消了些,李長海已經默默的把奏折撿了起來,重新放回案上。
葉重華目放空盯著空空的大殿一聲不吭,瞧瞧他這個皇上當的,連摔東西都得選這種摔不壞的,還不如個宮妃!
老六說得對,他這個皇上當的委屈,不僅委屈他還憋屈。
“李長海,讓奴才們都進殿伺候吧。”
李長海躬應是,然后將剛被趕出去的奴才又了回來。
又安安靜靜的批了兩份折子,皇上突然開口:“這兩天突然想吃酸辣口味的菜,晚上朕的宵夜就做一道酸辣肚吧。”
李長海領命刻讓廚師去準備了,但是,憑他跟了皇上多年的默契,到了廚房,這道菜就了燉肚。
他可還記得呢,六皇子說的,燉肚養胃。
大晚上的吃酸辣的不利于養生,也傷胃。
又過了一天,貴妃娘娘親自拎著食盒來送菜,其中有一道就是酸辣塊兒。
李長海忍不住悄悄了額角滲出的冷汗,頂著皇上憤怒的目,將昨天晚上在朝宮伺候的宮人都帶了下去,然后就有兩個宮人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
朝宮發生的事,葉寒瑜自然是不知道的,他這些天比較忙,衙門里,不知道為什麼路尚書一直沒什麼作,他依舊閑在那里,后來聽說太子和三皇兄給父皇送菜后就想明白了。
后宮和前朝都是相連的,肯定是那晚他送菜的事傳開了,路尚書上面的人是怕引起皇上不滿,所以才忍不發。
反正在衙門里也沒什麼事,葉寒瑜每天在衙門點個卯就離開,然后帶著賀初滿大街的轉悠,看看即將改建完的鋪子,偶爾也會去火鍋店瞅一瞅,有時候還會跑到鄉下,看看他的莊子,工坊很快建了起來,又買了幾個有經驗的老手,開始嘗試做豆制品。
……
顧婉寧出了皇子所散步,正巧上了同樣遛彎的五皇子妃,兩人雖然同住皇子所,但其實并沒什麼機會見面,也就每月初一去皇后那里請安能見面,平時沒什麼來往。
“五嫂,你也出來散步?”
五皇子妃面有些憔悴,穿的服看著也有些黯淡讓人一看就知此時心不太好。
忽然想到這兩天聽到的消息,五哥又往后院撿人了。
皇子所的地方有限,住的真心不算寬敞,可五皇子所里更甚,因為五皇子時不時的就給自己添個人,后院里幾乎都沒法安排了,按理五嫂應該習慣了才是,為什麼今日的臉還會如此難看?
五皇子妃出一抹笑,按理,這副樣子不應該出來閑逛,可不想待在自己的院里,那個男人實在是太讓惡心了,往回領人也就罷了,那人睡了葉莫璅一晚就以為自己能上天了,竟然還嫌自己住的地方太小,想搬到的院子里,結果那個男人還真敢和提,干脆把皇子妃的位置也讓給那個人好了!
婚近三載,從當初嫁五皇子所時的滿含期待,到后來的滿心失,再到昨天他口口聲聲說什麼把那個人放進院子里是為了伺候這個主子,心涼了,以后再也不會對他抱有任何幻想,可是,可是的心還是會痛啊!
看了眼顧婉寧,輕輕的點了點頭,“你這件綠的襦好漂亮,繡的蝴蝶跟真的一樣!”
這話可不是奉承,綠其實并不適合所有人穿,首先你得特別白,而且還得會搭,搭的不好就會顯得沉悶。
而顧婉寧這套齊腰襦外搭一件白大袖衫,衫上繡著幾只蝴蝶,配上發間的金蝴蝶發釵和纏枝垂珠步搖,整個人看上去靈又致。
加上顧婉寧的姿高挑,腰纖細,看起來真是極了。
“我的大宮春蘭擅長刺繡,這服也是給我做的,嫂子要是喜歡,明兒把尺寸拿來,我讓也給您做一件。”
五皇子妃趕忙拒絕,“做子就不用了,五嫂可沒你這麼好的,不過,倒是可以讓我的婢去描個花樣子,你這袖衫上的蝴蝶一只只的就跟活了似的,看得我都手了。”
“那五嫂沒事就來我院里坐坐,我最熱鬧,可惜這宮里就是太冷清了。”
五皇子妃口上應下,心中卻是詫異:后院里那麼多人怎麼會冷清?
顧婉寧似是聽到了的心聲,淺淺笑著,聲音輕:“五嫂,咱們為皇家兒媳,得學會給自己找樂子。”
“找樂子?”
“對啊,人活一世啊,就得想著招兒的讓自己開心,賞花看景聽八卦,還能看著后院這些人變著花的去爺們面前獻邀寵爭風吃醋,哎呀,我想想就樂呵。”
五皇子妃說不上來自己是個什麼覺,佩服六弟妹想的開之余,又有點兒同六弟,六弟妹這是明顯心里沒有六弟啊!
那麼,是不是心里沒有那個男人,也能過得像六弟妹這麼自在呢?
……
隨著萬壽節的臨近,南昭屬國和西戎北梁全派了使臣前來,京城越發的熱鬧起來,即使是宮中,顧婉寧得了不的小道消息,比如,南昭國王太子親臨京城給皇上賀壽。
西戎使團中還有一位年輕貌的公主,據說對方是打著和親的目的來的,負責接待工作的太子殿下和七皇子殿下與對方的不錯,經常帶公主出現在各種公共場合中。
北梁國大皇子親臨京城,駐理藩院的第一天就弄死一個人。
還有,一直在外尋醫的安王夫婦回來了,帶回來一名醫,醫整天黑紗遮面,讓人看不清的長相。
福公主這兩天跑皇宮跑得勤,和駙馬關系一直不合,這兩天竟然又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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