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一個人是輕松的,只是希事不要變得更糟,我想,你應該也……”
“心石的父親就是寒泉的守護者。”
這需要很大的勇氣,辛懷從來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直到前一刻,把一切都告訴傅錦玉。
“混沌之境就只有我們兩個人,”辛懷的視線飄向窗外,角勾出一抹溫的笑意,“我不知他到底活了多久,或者是幾億年,甚至是更多,但我只清楚,他只喜歡我一個人,而我也只喜歡他,我們兩個人是真心相,卻又無法一生相守。”
這是一個注定悲劇的,兩個人都擁有永生永世的壽命,只要他們愿意,便能夠一直活下去。
但他們卻不敢期盼永遠在一起,哪怕只爭取一世緣,都是一些很奢侈的事。
為寒泉的守護者,原本就不應該擁有七六,更不該喜歡上混沌之境的主人,這是一段不被允許和祝福的。
可當兩個人不巧遇見時,偏偏只剩那一個眼神,就注定他們要永遠牽扯在一起。
“心石出生,原本應該在百年之后,我就會像我的父母一樣,消失在混沌之境。”
辛懷一直在保守的,關乎于兒子的命運,甚至關乎于整個混沌之境,“但心石和其他的繼承人不同,他的擁有寒泉之力,這力量是非常的神的,如果無法被更好的控制,就會給三界帶來威脅,我害怕這樣的事會發生,我害怕兒子會變罪人,這才把力量封印。”
“一旦力量被封印,他每隔百年,就會沉睡,不!準確的來說,就會死一回!”
傅錦玉不知自己的猜測到底是對是錯,但幾乎應該沒有太大出,從辛懷那神中便能看得出來。
“沒錯,”辛懷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又從自己懷中拿出一顆通發黑的石頭,遞到傅錦玉面前,“心石的力量全部都被封印在這塊石頭中,若是打碎這塊石頭,便可讓他擁有寒潭之力,也可隨意進出濃霧屏障。”
傅錦玉接過那塊漆黑的石頭,在自己的掌心中把玩著,“如果完全釋放這力量,你也會同時消失,而心石會因為你的離去而備打擊,一旦那力量完全失控,他便會走火魔,我說的對嗎?”
“這就是我擔心的。”
辛懷知道這是唯一進虛無之地的法子,卻要搭上自己和兒子的命,如果心石暴走,就必須要讓他在混沌之境魂飛破滅。
傅錦玉是有這樣的能力的,可辛懷真的有些舍不得,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那份緣的牽絆,始終無法忽略不計。
“傅錦玉,連一只小小的貓妖,你都不肯要了他的命,我想,你應該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心石自取滅亡吧?!”
“你果然一直都在監視著我。”
“魔界直通混沌之境,”辛懷指了指遠的一片漆黑,依稀能夠看到,有不白影從那一飛出,“魔族中人的一舉一,盡數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自從天際之主奪走無字碑,魔界一片大,若不是一直由我來鎮,魔族早已不復存在。”
“帝靈之所以會蠢蠢,也是因為你吧?”
靈魂塔的波越發強烈,就連沒有完全激活三界之能的傅錦玉,都能清楚的覺得到,看來,帝靈很快就要現世與魔界。
而唯一能夠控制帝靈的人,也就只有辛懷,他覺得無字碑被天際之主搶走,若是沒有元靈保護,魔界將會支離破碎。
“兇一旦人間,后果將不堪設想,所以,你真應該好好謝謝我。”
“但我不喜歡一個心機叵測的人,而你,剛巧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說實在的,傅錦玉對這個人的印象很糟,起碼被辛懷吞肚中的一瞬間,就注定他們兩個人要針鋒相對。
但不得不說,他們兩個人有很多共同之,起碼在格上,都是非常要強的,即便明知這條路不通,也要一路走下去。
傅錦玉本就是一天生的鐵頭,不知撞倒過多堵南墻,如今,能夠站于巔峰之上,全靠自己的一腔熱。
“辛懷,你肯把這個告訴我,我便不會辜負你的心意,定然會護住你的兒子。”
“最好如此。”
“你這是不信任我嘍?”
辛懷角勾出一抹苦的笑,聲音略微沙啞,“不是我不信任你,是沒有人能夠做到兩全其,我曾經想過很多種法子,甚至想要用混沌之境的力量來抗衡寒潭之力,卻始終無法真正做到,除非想要兩敗俱傷,這可不是一個好結果。”
“這世上就沒有什麼事是絕對不可能的!”
傅錦玉斬釘截鐵的說著,毫沒有一點猶豫,眼底閃過一抹不加掩飾的自信,“如果這力量的本無法被制衡,那就讓這力量相互抵消。”
“你的意思是說……”
“沒有必要釋放著石頭里的靈力,反倒可以直接把這力量丟濃霧屏障,這樣以來,便可兩相抵消。”
守護寒潭的濃霧屏障,一定源于寒潭之力,若是能夠讓這兩相同的力量互相撞,所產生的撞擊力,足以毀掉一切。
這樣一來,心石不至于被這力量所,濃霧屏障也會徹底消失,辛懷也可以與自己的人相見,可以說得上是兩全其。
但是……
“力量撞會產生巨大的反作用力,你必須要找一足以抗衡這力量的藏之,才能確保大家不至于魂飛魄散。”
“天井!”
辛懷立刻想到這一,可以說得上是混沌之境最為特殊的地界,“天井能夠通往三界,是三界之能匯聚之,應該會是一很好的藏之所。”
“看來我們已經達共識了。”
“沒想到你竟會這般聰明,只需要片刻,就能想出這般兩全其的法子。”
傅錦玉得意洋洋的抬了抬下,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好歹我也是來自于21世紀的理科生,不過都是一些理常識而已,沒什麼好稀奇的。”
“我……”
轟隆!
辛懷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殿外便傳來一聲炸響,兩人的視線迅速順著聲音的方向瞧去。
“遭了!那東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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