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是重點!”
傅錦玉把視線看向一旁臉鐵青的薛寒,他一直都是在回避這件事,原本也是想要和他好好的談一談,總要有個了結。
想當年,也許他只是把綠蔭當作胡昭儀的替,但人已經死了,也該把所有的事給說清楚,免得再在心中留下憾。
“薛寒,如果你真想再見見綠蔭,本宮倒是有個更好的法子能讓你們再見上一面。”
“您的意思是說……”
“魔界的靈魂塔!”
傅錦玉的份,對于自己邊的人,從來就沒有任何的瞞,他們也能夠接這世上,原本就不單單只存在一個凡間。
因此……
“薛寒,綠蔭生前做過很多的錯事,沒有辦法直接投胎轉世,只能暫時待在魔界的靈魂塔,直到靈魂徹底被凈化,才能離開魔界。”
原本傅錦玉也不知靈魂塔的事,直到上一次,在那里經過一遭之后,能百分百肯定,綠蔭一定就在塔。
自從自己進到靈魂塔,傅錦玉就時時刻刻能夠覺得到,好像有一雙眼睛一直都在盯著自己,而一開始,只把這覺當做錯覺。
可直到薛寒再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傅錦玉才一點點的明白過來,那一日,定然是有一雙眼睛在暗盯著自己,而這雙眼睛的主人,便是綠蔭。
“直到如今,仍舊還在記恨本宮,本宮也想要和好好的聊一聊,可唯獨能夠讓我們見一面的人,也就只有你了。”
薛寒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臉也變得是越發的難看,沉默了片刻之后,才開口繼續說道,“皇后娘娘,不是微臣不想幫您,而是真的無能為力,綠蔭在被打冷宮的前一天,我們兩個人是見過面的,說,就算是死,也會一直恨著我的。”
他悄無聲息的離開大齊皇宮,回到邊塞部族,薛寒從來沒有一日忘記過綠蔭。
對于薛寒而言,綠蔭可以說得上是一個永遠沒有辦法抹去的影,雖然對他,自己更多的是愧疚,卻仍舊有著懼意。
最后分別的那一日,綠蔭的視線,就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的刺在了薛寒的口。
他知道,自己不應該把整件事都告訴皇后娘娘,若是對綠蔭還有一丁點的,或許,應該為了這份,把一直藏。
但蔣斌莫名其妙的被冤枉,薛寒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好兄弟罪,那可是欺上瞞下的大罪,必將凌遲而死。
因此,薛寒決定把整件事和盤托出,而且,他也不想讓綠蔭在歪路上越走越遠。
即便這一次,綠蔭可以用計去陷害蔣斌,但皇后娘娘邊,是絕對不缺人才的,即便了一位大總管太監,卻又多了一位能干的姑姑。
皇后在宮中的為人,或許對于各宮娘娘而言,無論傅錦玉到底表現得如何慈善,仍舊沒有辦法讓這些人相信。
但對于宮太監們而言,棲宮是最好的歸宿,只要能在皇后娘娘邊伺候,即便只當一無名小卒,也是心甘愿的。
所以,甭管綠蔭到底用多謀詭計,仍舊沒有辦法搬倒皇后,這是命中注定的事兒,誰也改變不了。
只是,薛寒沒有想到,綠蔭竟然會如此的固執,就算皇后依然想要放一條生路,可這傻丫頭卻因為自己的好強,生生毀在了冷宮里。
“皇后娘娘,微臣真的沒有辦法勸綠蔭與您見面,別說和您見一面了,也未必想要見到微臣。”
“不試一試,你怎麼就知道呢?”
傅錦玉是最后一個見到綠蔭的人,沒有想到,那一次從冷宮離開,便是最后一次與這丫頭見面了。
并非是那種心思歹毒的人,就算綠蔭一直都在算計著自己的命,傅錦玉也仍舊不愿意與斤斤計較,只想化干戈為玉帛。
可綠蔭全然已經被貪婪之心迷失了方向,即便自己已經輸得一敗涂地,仍舊不肯相信這一切。
覺得自己在冷宮無法再翻,便毅然決然的選擇了結自己的命,但綠蔭卻忘了一點,當初那個剛剛進宮的傅錦玉,是如何幫的!
剛嫁到大齊的傅錦玉,全然不知這宮中的利害關系,可以說得上是四面敵。
可即便在這樣的境況之下,在綠蔭深夜找上門時,傅錦玉并沒有拒絕去幫,甚至費盡心思的把薛寒從冷宮調了出來。
如果這還算不上真心誠意的話,傅錦玉不知該如何向綠蔭表示,自己從未真正想要與為敵。
可既然事已經發生了,傅錦玉無法讓事再重新來過,而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讓傷害降到最低,盡快讓綠蔭離開靈魂塔。
“薛寒,本宮原本不想要告訴你真相的,但你既然如此固執,就不得不與你講講,那靈魂塔,到底是怎樣的一番景象。”
傅錦玉把自己在靈魂塔瞧見的每一細節,全部都告訴了薛寒,整個敘述的過程,他都張到渾僵。
在凡間犯過過錯的靈魂,進到塔之后,必然要遭更多的痛苦,也算是為自己的錯誤贖罪。
但傅錦玉想要幫綠蔭一次,如果能夠得到被害之人的原諒,便能立刻離開靈魂塔,也無需再那些折磨。
“薛寒,本宮從來就沒有想要騙你,更沒想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但你必須要接一點,你是欠綠蔭的,也該為做點什麼了。”
“我……”
“薛公子,”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妙茵,快步走到薛寒的面前,還是認真的說道,“如果你不想讓胡昭儀因為你而到恥辱,那就必須要擔當起一個男人該擔當的責任,如果這點小事都不肯做的話,又怎能算得上是一鐵骨錚錚的男兒郎?”
雖然妙茵一直都是活在傅錦玉邊,但也見過不形形的男人,他們有的是太監,有的是侍衛,還有……雅戈。
算不上最了解男人心思的人,卻能夠百分百的肯定,若無法為自己所做的事負責任,這個男人,就絕對無法托付終生。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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