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群人散了,秦珩發現自己也有點醉意了,現在酒量真是不行了。
“走吧,上樓洗澡睡覺,這里留著明天家政過來收拾。”霍圳拉著秦珩上樓,已經很晚了,他明天還要上班。
秦珩趴在他后背上,要讓背自己上樓,等到了房間迫不及待地把獎杯亮出來,“噔噔噔……恭喜秦珩先生獲得本屆最佳新人……”
霍圳把他的獎杯接過來看了兩眼,評價了兩個字:“很丑!”他說:“明年我給組委員提議換個獎杯樣式吧,我可以贊助做幾個好看點的獎杯。”
“那萬一我明年拿不到獎呢?不是便宜了別人?”
“要對自己有信心,而且就算明年拿不到,以后總能拿到的。”
霍圳替他把獎杯放在房間的小書柜上,問他:“我在新家那邊給你做了個陳列柜,以后可以專門用來給你放獎杯和專輯影片什麼的,一輩子積累下來一定很壯觀。”
“這兩天都忙完了,新家還沒去看過一眼,咱們什麼時候搬家?”
“隨時都可以,你想明天搬我就明天讓搬家公司過來。”
秦珩想了想,說:“等我進組吧,明天找個時間去新家看看,說不定還要添置些東西呢,你有沒有視頻先讓我看看。”
霍圳沒給,說:“先保持一點神,等明天你去看了才會有驚喜。”
“嘁,一棟房子而已能有什麼驚喜?”秦珩笑著說,心里對新家充滿了期待。
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以為霍圳肯定去上班了,沒想到下樓就看到干凈整潔的餐廳以及在廚房忙碌的霍圳。
秦珩好奇地問:“你什麼時候起來的?是你把廚房和餐廳收拾干凈的?”
霍圳端著做好的早餐走出來,“不是,家政阿姨早上來過了,這會兒出去買菜了,還做了最拿手的煎餅果子給我們嘗嘗,我煮了咖啡,過來吃早餐。”
秦珩拉開椅子坐下,拿了一個煎餅果子咬了一口,這樣的早餐他很吃,味道比面包土司好吃多了,他看著霍圳問:“你不是要去上班?”
“晚點去,先帶你去看我們的新家。”
秦珩好笑地說:“又不是什麼大事,你把地址告訴我我自己去看就得了,或者你讓小橙子帶我去,哪敢浪費您的寶貴時間啊。”
霍圳瞥了他一眼,“說廢話,快吃!”
兩人吃完早飯就一起出門了,霍圳親自開車,秦珩算了下時間,從這里出發到新家用了整整兩個小時。
“早高峰出門真是罪,大把的時間都浪費在路上了。”下車后,秦珩環顧一周,皺著眉頭說:“這已經是郊區了吧,住在這里你上下班很不方便吧?本來工作就忙,每天來來回回的多浪費時間啊。”
霍圳牽著他進門,邊走邊說:“我想過了,平時你在家的時候我們就住這邊,你進組拍戲的話我就住原來那兒,這邊你住著更安全,不會有狗仔在門口盯梢。”
這一片都是高檔別墅區,每一戶間隔很遠,花園比他原先那房子大得多,車子開進門后還繞過一個大草坪才到正門。
正門口一個小水池,有假山流水,有噴泉,設計的中西結合,秦珩不是很喜歡。
霍圳解釋說:“這里我原本準備拆了建個魚池,不過隔壁的說這個布置是風水先生看過的,不能,會影響財運,呵呵,我信了。”
“你還能信這個?”秦珩表示詫異。
“鄉隨俗嘛,反正也不算太丑,我后期再加工一下,應該可以改一改意境。”
秦珩繞過水池就看到了別墅的正門,和自己那棟小洋樓比高檔了不止一兩個檔次,一看就是豪門大宅的既視。
他疑地問:“咱倆需要住這麼大的房子麼?我還是覺得小房子住起來比較舒服。”
“以后也未必一直都是兩個人啊,總得做長遠打算。”霍圳如是說。
秦珩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推了他一把,“你想的可真遠。”而且就算將來他們家有孩子了,也不太可能住郊區,上學多不方便啊。
霍圳補充了一句:“而且你那麼不出門,家里大一點你能活的空間就多一些,免得你在家活不開。”
秦珩心想:我又不是大橘,還需要上躥下跳的活。
霍圳帶著他樓上樓下走了一遍,秦珩沒什麼不滿意的,該有的都有了,樓上樓下居然還特意給大橘弄了一個梯,它可以直接從樓上下來,一樓的后花園角落里還有一整套貓玩的游樂場。
秦珩看完以后對霍圳豎起大拇指說:“你以后一定會是個好爸爸!”
大門前面的草地看起來平平無奇,但后院設計的很致,適合喝茶聊天的亭子回廊,適合休息看書的懶人椅秋千架,還有一些室外的運材。
“你是要把家改造一座小城吧,啥都有,確實很為我這個宅男考慮了。”秦珩坐上懶人椅,抱著胳膊曬太,其實冬天B市的太也沒多暖和,在室外一樣很冷,不過這種覺還是很不錯的。
霍圳到他的椅子上,懶人椅承載著兩個年男人的重量開始搖晃起來,秦珩靠在他懷里,兩個人相互取暖,就這坐了小半個小時。
“走走走,快凍僵了。”秦珩跳下來活一下手腳,手在霍圳臉上,他的手是冰的,霍圳的臉蛋也是冰的,一時間也不知道誰更吃虧。
兩人回屋暖和一下,對視著大笑起來,霍圳笑罵道:“兩個傻子!”
眼看就到中午了,秦珩點開外賣件,一臉凝重地說:“我覺得不搬家也好的,這里居然連送外賣的都沒幾家,那偶爾不想做飯怎麼辦?”
霍圳捂著額頭說:“這里的人家都有保姆管家阿姨,不缺做飯的人,咱們也得請幾個,否則這麼大的房子衛生誰做?再讓人每天來回不現實。”
秦珩突然想到一個笑話,笑著說:“你說咱倆一年都住不了一個月,結果又是保潔又是廚師的,還常住,那這里到底算是誰的家?”
霍圳也聽過這個笑話,但也沒辦法,家里總要有人維護房子,他問秦珩:“你從小到大都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怎麼還計較起這個來了?這可不像秦大爺的風格啊。”
秦珩其實許多年沒有住過大房子了,前世出名了以后為了私,家里也一直沒有請家政,后來和江宇斐住一起就更不可能讓外人進他們家了,所以他才練就了一手廚藝。
人就是這樣,習慣養了以后就很難改變,到現在他也不喜歡家里出現陌生人。
“你只要想象一下秦家的氛圍就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了,當你被人冷漠對待時,是不會喜歡那樣的家庭環境的。”
霍圳抱住他,輕聲說:“那不請就不請了,還是像以前那樣,我會安排好的,走吧,出去吃飯,吃完飯陪我去上班,我陪了你一早上,該到你陪我了。”
秦珩去霍氏也去習慣了,現在他也算是名正言順的老板娘了,這一次來明顯能覺到霍圳地位的變化。
“看來你這位置是坐穩了吧?”進了辦公室后,秦珩打趣霍圳說。
霍圳給他拿了一條毯出來,讓他去沙發上躺著休息,“要是嫌吵,去里面休息室躺著也行。”
“隔著一堵墻還陪你上班嗎?你都看不到我。”秦珩蓋著毯躺在沙發上,拿出手機上網。
“隨你,想吃什麼想喝什麼通知書,我可能會有點忙。”
“知道了,霍總,您忙您的,我自己有手有腳,不到不到。”
霍圳一忙起來確實顧不上秦珩,好在秦珩也不是粘人的子,自己在沙發上就能躺半天,中途張澄澄進來匯報工作,他就跑到樓下咖啡廳吃了個下午茶,還準備給霍圳帶了一份。
他邊吃邊玩手機,沒注意到對面坐了一個人,直到他抬頭,對方卻突然低帽檐低頭喝了一口咖啡。
秦珩以為是個想靠近他看他的員工,也沒太在意,低頭繼續玩手機游戲,對方坐了幾分鐘也走了,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說,也沒趁機跟秦珩打招唿。
帶著甜品上樓的時候,秦珩在電梯里到了霍綱,他看起來沒什麼神,下胡子都沒刮,兩人一對視就火花四濺,電梯里的氣氛一下子就張起來了。
“還沒老板娘就開始巡視領地了?”霍綱一開口就是吐槽,“我可不記得公司在上班時間還能接待家屬,真把這里當自己家了?”
“你不也是家屬?聽說你已經從公司辭職了,你都能來我為什麼不能?”
“因為我姓霍!而你不過是外姓人。”
秦珩笑著說:“真要比關系親疏遠近,從法律上來講,配偶比兄弟更親。”
“呵,這里還沒有霍圳的,你別高興的太早。”
“不管是不是,跟我有什麼關系?不過跟你霍三關系就大了,珍惜還能自由出的日子吧,說不定以后你連大門都進不來。”這話霍圳也曾經說過,霍綱氣得牙的。
霍綱是來找趙天龍的,他一氣之下辭職以后也沒做什麼,和朋友胡玩了一陣,花天酒地的日子最能忘記煩惱,直到霍葒獄的消息傳來他才從銷金窩里醒過來。
他也去看過霍建豪了,說真的,他也不能理解霍葒的行為,害死霍建豪對他們有什麼好?這個公司只要霍建豪還在一天,就還是他們姐弟的。
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好在都顧忌著在公司沒一言不合打起來,到了樓上各自分開,連個多余的眼也沒有。
霍綱推開趙天龍辦公室的門,看到他在接待一個年輕人,一個能讓人眼前一亮的漂亮的年輕人,他花心的病一時也改不了,調侃道:“趙叔叔上班時間還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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