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門軒室中。
半個小時之後。
秦風聽完了趙琴的敘說。
終於明白了趙琴的來歷。
南派趙家。
以符籙爲主的一個風水世家。
傳承據說有上千年的歷史。
可以說是風水界中的符籙世家。
不過因爲時間的流逝,而趙家也漸漸的世,所以在風水界中的存在,十分的薄弱。
一直到現在,趙家在風水界中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名聲了。
“秦風,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風水師,我能冒昧的問你一下,你是什麼修爲境界嗎?”趙琴很是驚訝的詢問著。
“定氣。”秦風微笑的說著。
他並沒有介意,在風水界中,同行問修爲,是忌諱。
但趙琴畢竟是同學,不算是外人,且只是剛剛進養氣境界,也算是才踏到風水師這個行業來。
“定氣?嘶……”趙琴聽聞,頓時震驚的冷吸了一口氣。
此刻心中可以說是震驚萬分。
同樣的年齡,同樣是風水師,自己纔剛剛踏這一行,人家卻已經是定氣境界了。
巨大的對比,讓趙琴心中無比的震撼。
可以說是極其震撼,讓久久說不出話來。
“趙琴,說吧,這次來到底有什麼事?”秦風微笑的開口說道。
對方的到來,絕對不是來找自己嘮叨的。
真要嘮叨,高中畢業這麼久也沒有見人來過。
“啊?沒什麼,秦風,沒什麼,就是敘敘舊。”趙琴驚訝一聲,趕的開口說道。
原本是來邀請秦風一起去進行歷練的。
在酒店門口的時候,被秦風一眼看出份的時候,就已經有這個想法了。
這一次出門歷練,對於來說,也算是家族中代給的一件重要事。
歷練的績好壞關係到今後在家族中的地位。
只是沒有想到,來到秦風這裡的時候,秦風居然是定氣境界。
相差這麼大的境界,在一起還能歷練嗎?
長輩能接嗎?
最關鍵的是,不好意思邀請秦風一起歷練啊。
“真的沒什麼?”秦風再次開口詢問起來。
“沒、沒什麼。”趙琴有點尷尬的說道。
秦風見對方不願意說,也沒有多問什麼。
單手一翻,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符籙摺疊符包,然後烙印上自己的神識,同時一個法印掐印出來。
一個簡單的瞬法符包就製作完了。
“這個送給你,激活之後,能釋放出定氣境界的全力一擊,我也沒有什麼好東西送你的,同學一場,風水之路不好走,也算是個見面禮。”秦風笑著說道。
“多、多謝,秦風,真的謝謝你。”見到秦風遞過來的符包,趙琴有點驚訝,雙手接過這符包,激的說道。
定氣境界的全力一擊,這種符包哪怕在趙家,也不多。
就算有也沒有資格使用。
風水界中,自古以來就有傳男不傳的規矩。
這也是風水界中風水師十分罕見的一個原因。
能夠走上風水師這條道路,這也是父親對十分溺的緣故。
至於更多的修煉資源,那就不是能夠想象的了。
“小事。”秦風笑著應答著。
他之所以好趙琴,並非單單因爲對方是自己同學,也並非對方是風水師。
而是因爲,秦風冥冥之中有種應,趙琴日後跟自己有著莫大的牽連。
也正是因爲有著這樣的應,所以秦風纔有了剛纔的好行爲。
趙琴並沒有在店鋪之中待多久。
很快就告辭離去。
而秦風繼續開始他的鹹魚生活。
至於何秋,依舊在一旁療傷。
天機門的地址,秦風已經告訴趙研東了。
特意安排了趙研東,派遣了一支工程隊前去修建天機門。
這三個月的時間,暫且沒有太多的事。
秦風準備出門一趟。
火車站候車大廳。
“秦大師,我們去哪裡?”何秋開口詢問著。
傍晚時分,吃了晚飯就被秦風拉著來到了火車站,何秋一臉的迷茫。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把份證給我。”秦風笑著開口說道,接過何秋的份證後就去買票。
聽到秦風這麼說,何秋也沒有繼續問了。
半個小時之後,兩人也上了火車。
兩人座位並沒有在一起,而是一前一後。
火車上一排六個座位,左右兩邊各自三個,秦風是右邊靠窗的位置。
“小兄弟,幫個忙,搭把手。”
就在秦風找到座位沒有多久,一胖男子走了過來,提著兩個行李,滿頭大汗的對著秦風說道。
“好。”
秦風打量了下這個男子,高最多也就是一米七的樣子,全,說也有兩百斤的樣子,整個人站在秦風面前,小眼睛瞇著,角咧著笑容,滿頭大汗的對著秦風說道。
顯然,這麼胖的軀,很是不便將行李舉上行李架。
出門在外,秦風並不介意與人方便,能幫到的,自然會搭把手。
“謝謝小兄弟了,來,菸。”
聽到秦風答應的話,頓時胖子那小眼睛,瞇的更小了。放下行李,從兜裡頓時掏出一包煙出來,拆出一,遞給了秦風。
“謝謝,我不菸。”
秦風拒絕著,站起來,將這胖子的行李直接放置在行李架上,然後再坐下。
坐過火車的人都知道,火車上,在座室,來往的人特別的多,流人口十分大。
往來的陌生人,或許這一站上車,下一站就下車了,秦風因爲走了匆忙,臨時買票,所以並沒有買到臥鋪票。
一般來說,出門在外,自然是要長個心眼,不接陌生人的煙,這是一定要謹記的,更何況,秦風自己本來就不菸。
對於火車上的事,網絡上沒有報道過。
很多人,就是接了陌生人的煙,最後神志不清,導致上的東西全部丟失了。
沒過多久,自己對面又來了兩人,是兩個孩,看上去年齡和秦風差不多大,揹著個小揹包,戴著個耳機,緩緩的找到了座位,在秦風對面坐下來。
兩個孩子顯然是很要好的朋友,坐下之後,兩人就一直嘰嘰喳喳的,並沒有理會別人。
秦風心中清楚,這個社會現在是這樣的形式,出門在外,對於外人的警惕自然是有的。
秦風也沒有打算和其他人攀談,從胖子坐下後,就一直閉目眼神。
火車很快就啓了,原本車廂人來人往的場景,漸漸緩慢下來,個人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