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認真想了數秒的婦,肯定的回答道。
聽到這答案,秦風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這就有點奇怪了。
“那有沒有去過比較特別的地方?”秦風心中雖然狐疑,但還是繼續詢問起來。
“也沒有。”婦想了想,停頓了一下,開口說道;“醫院算不算?”
“算。”
“一個月前,我妹妹住院,我帶著孩子去看了下。”婦想了想,開口說道。
“你妹妹住院?因爲什麼住院?”
“嗯,我妹妹不小心流產了,所以在醫院裡面。”
“我看不是流產,應該是打胎吧!”聽到這裡,秦風大概是明白怎麼回事了。
婦原本還想掩飾一下,不過聽到秦風這麼一說,直接說中事實,頓時也默認了。
他其實還有句話沒有說出來,胎兒的靈魂是最純淨的靈魂,先天而死的胎兒,一般況下是不會產生怨氣的,只有那種意外而亡的胎兒纔會產生怨氣。
至於這鬼嬰附,秦風也算是知道是什麼況了。
“去的那天,孩子是不是冒了?”秦風開口詢問著。
“是的。就是因爲冒去醫院打點滴,所以順便去看看。結果冒一直沒有好,大點滴一直沒有效果,所以纔來看中醫的。”
婦如實的說道,將事的大概敘說了一下。
秦風點了點,一切跟自己的推測差不多。
當下,秦風隨手掐印出一個手印,直接打孩子。
然後開口說道;“把孩子帶回去後,每天用艾草三次,早中晚各一次,然後每天吃飯的時候,多擺一副碗筷,三天後孩子上的黑紋消失之後,再將這個符包在門口燒掉。”
秦風從懷中掏出一個符包給遞給這婦;“另外,這三天家裡不要有外人在,也最好不要讓孩子外出。”
“謝謝大師,謝謝大師。”婦激的接過符包。
對於秦風的話,並沒有懷疑,早在剛纔,就已經深信不疑了。
“大師,卦金多錢?”收好符包,婦看著秦風,開口詢問道。
“不用了,趕回家去吧!”秦風隨意的擺擺手。
“謝謝大師。”婦帶著孩子,激的離開了這裡。
目送婦出門,秦風這才收回視線。
其實這孩子的況並不嚴重。
鬼嬰附只是單純的想了解下家的。
畢竟還沒有來到人世間就沒命了。
小孩後背五道黑紋代表著這胎兒五個月。
用艾草是驅除小孩的氣溼氣,吃飯的時候多擺一副碗筷是讓鬼嬰下家的,至於不讓外人進家以及不讓孩子外出,是防止鬼嬰到驚嚇。
三天的時間,只要照做,鬼嬰自然會離去。
至於最後那個符包,就是消除鬼嬰附的後癥。
……
“小風……”這個時候,一旁的楊玉棉開口了。
“師叔,沒事的,沒有壞規矩。”秦風知道楊玉棉想說什麼。
老爺子這一門的規矩,出手就得收錢。
這是外人所瞭解的。
但其實秦風心中清楚,有些事,是不能收錢的。
就好比剛纔鬼嬰附的事。
大部分的風水師其實都不會收錢的,甚至會主幫忙,因爲能增加德。
“那就好!”聽到秦風這麼說,楊玉棉心中也放心了。
“你師傅最近還好吧?”楊玉棉看著秦風。
“師傅他老人家四年前已經走了。”
“走了?怎麼可能?”聽到這話,楊玉棉頓時震驚的站起來。
他完全不相信,秦風師傅的那麼好,怎麼可能會在四年前走了呢?
“你師傅怎麼走的?”楊玉棉愣了半響,皺著眉頭詢問。
“大限來臨。師傅他走的很安詳。”秦風開口說著。
老爺子走的時候確實很安詳。
“大限來臨?”楊玉棉皺起了眉頭,心中有所思索。
他並不是風水師,但自古以來山、醫、相、命、卜被統稱爲玄學五。
楊玉棉並不是那種普通的中醫,而是家傳數百年的老中醫。
對於一些風水常識,多也有些瞭解。
就好比剛纔那鬼嬰附的事,楊玉棉如果用醫玄其實也是能夠解決的,只不過要麻煩許多。
“是的。”秦風肯定的點了點頭。
“好了,小風,你既然來到師叔我這裡,那就多玩兩天。”楊玉棉暫且放下了腦海中的思索,開口說道。
“不用那麼麻煩了,師叔,我明天就要回湘市了。”秦風開口說道。
“明天就要走啊?”
“嗯,在湘市開了個店鋪,過兩天就開業了。”秦風點了點頭。
“那行,我也不強留你了,今天陪師叔這個糟老頭吃個晚飯。”楊玉棉沒有多說什麼。
“好。”
……
傍晚時分。
楊玉棉帶著秦風來到了京市一傢俬房菜館中。
包廂之中,就三個人。
楊玉棉,秦風,以及納蘭謹。
“小風,這是你師兄,納蘭謹,以後來京市有什麼事,都可以找他。”飯桌上,楊玉棉開口介紹著。
“多謝師叔,我不會客氣的。”秦風點了點頭。
他知道老爺子的朋友很多,但真正好的不多。
這楊玉棉就是其中之一。
不然當初老爺子帶他來京市的時候不會讓他開口喊師叔。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今天鬼嬰附的事,秦風直接出手幫忙解決問題。
“來來來,吃菜吃菜。”楊玉棉開口招呼著。
一頓晚飯的功夫。
三個人都聊的比較開心。
納蘭謹是十分佩服秦風這個師弟。
特別是他從師傅楊玉棉那裡知道秦風的份之後,更是熱無比。
而秦風因爲老爺子和楊玉棉的關係,也是比較熱。
吃飽喝足,私人菜館前分開,秦風直接回酒店了。
而楊玉棉和納蘭謹又重新回到了包廂之中。
“小謹。”
“在!”納蘭謹應答著。
“你跟了我也有五年了吧!”楊玉棉嘆了一聲。
“師傅,是四年零十一個月。”納蘭謹認真的回答著。
楊家的傳承規矩是五年打雜,五年辨藥,五年觀,五年學方。
在楊家學中醫,按照老規矩來說,起碼要二十年才能算是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