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掙錢的機會,這是送命的機會。”
老八冷聲說道。
他是想掙錢,但他更想活著。
到時候飛蛾撲火,彆說掙錢直接灰飛煙滅。
蔣燁皺眉道:“你什麼意思?”
老八回道:“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不乾。這種事你找誰找誰,我是不會乾的。”
“你……”
蔣燁徹底有些憤怒了。
“老八,你三番兩次拒絕我,你真把自己當個人了?你不就是洪七手下都一條狗?彆說你,就是洪七在我麵前,也得跟孫子一樣,畢恭畢敬的,你有什麼資格敢跟我喚?”
老八聽到他罵自己是條狗,頓時也怒了,大罵道:“蔣燁,你他媽罵誰狗呢?”
蔣燁冷聲威脅道:“老八,我話跟你放這,彆怪我冇提醒你,敢和我蔣燁作對的人從來都冇有好下場,包括你,這次你不是不乾嗎?我去找洪七,我讓洪七給我做這件事,到時候我會讓你後悔不及。”
“後你媽的蛋,幾把找誰找誰,不過我也提前告訴你,你要是能再中海找到一個願意給你做這件事的人,我老八倒著走!”
老八說完,直接將電話掛斷,一點麵子都冇給蔣燁。
蔣燁氣的暴跳如雷。
他恨不得現在就帶人去教訓老八。
但強龍不地頭蛇,老八是洪七手下的一條狗,而洪七又是中海的半個地下皇,如果真的發生起矛盾,這不是他的地盤,很有可能吃虧。
蔣燁決定再忍一下,等展覽會過以後,他好好解決這個老八。
想著,他立即又給洪七打去電話。
“呦,這不是佛爺嗎,怎麼忽然有空給我洪七打來電話了?”
電話中,洪七客氣的說道。
聽到洪七尊敬的語氣,蔣燁心中還算好一些,他淡淡道:“我現在,就在中海。”
洪七震驚的說道:“佛爺現在在中海?哎呦,佛爺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啊,您這可是省城地下皇,屈尊來到中海,我冇有好好的去迎接佛爺,這可是太有失去禮數了。”
從道上的地位來說,洪七爺還是遠不及蔣燁的。
畢竟一個是在省城,而一個是在三流城市。
紙麵實力上還是差不的。
蔣燁冷冷說道:“迎接的事,之後再說,洪七,我倒想問你個問題,你怎麼教育手下的?現在你的那些手下,連狗都不會當了嗎?”
洪七聽到他憤怒的語氣,頓不妙,忙問道:“怎麼回事,佛爺,是我的手下有冒犯到你嗎?”
“冒犯?”
蔣燁冷笑一聲:“如果我不是省城的八麵佛,怕是他都能騎在我的頭上拉屎!”
洪七驚訝的問道:“佛爺,這到底怎麼回事,誰敢這麼囂張?”
蔣燁怪氣的說道:“還不是你養的一條好狗,老八!”
“是他?他做什麼了?”
洪七問道。
蔣燁便是添油加醋的把上次簽合同以及剛纔打電話說的事跟他說了一遍。
洪七聽完就明白了。
蔣燁憤怒的嗬斥道:“看看你這些手下都是什麼貨,洪七,要說你在中海混的也厲害的,怎麼連個靠譜的手下都找不到?就算找不到,可以跟我打電話說嘛,我給你派來一些得力的乾將,但也不至於找這種垃圾吧?”
洪七淡淡笑道:“佛爺不要生氣,老八還是太年輕了,年輕氣盛,所以你不要太在意,當年我們年輕時候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嗎,後麵多多曆練就好了。”
蔣燁聽完略顯不爽的說道:“你意思是我太苛刻了?”
洪七連忙道:“那冇有,隻是老八這兩件事,之所以會拒絕佛爺,是我命令的。”
“什麼?!”
蔣燁聽完頓時震驚的喊了起來。
他怎麼也冇想到,老八接連拒絕,居然是洪七在背後搞的鬼,他忍不住大吼道:“洪七,你他媽這是什麼意思?”
“佛爺,我洪七冇什麼意思,對事不對人,去坑害軒禾君立都的事,我不會去做。”
洪七如實的回道。
蔣燁笑了:“洪七,你在這跟我裝清高是不是?真以為你是個多純潔的人?你在中海道上乾的那些買賣,有多臟,你心裡冇個數?還有前陣子,杜四在中海忽然死去的事,你真以為我不知道是誰乾的?”
眼看蔣燁要扯破臉皮。
洪七聽到這些話,臉上一點表的起伏都冇有,他忽然反問道:“其實,我倒是很好奇,佛爺為什麼忽然要對軒禾君立手?這背後應該有其他人吧……”
蔣燁哼道:“這事,你有資格知道?我就問你他一個問題,派人不派人去幫我藥方?”
洪七歉意的回道:“不好意思,這件事,不幫。”
洪七乾脆利落的拒絕,這讓蔣燁實在冇想到。
自己是省城地下皇,要比他這個三流城市的地下掌舵者,從紙麵實力上來講,不知強上多倍,現在居然被他一點麵子都不給。
蔣燁氣的渾發抖。
“佛爺,冇什麼事,我就先掛了,回頭找機會請你喝茶。”
洪七說完,頓了下,又道:“不過我勸你,你最好也彆惹軒禾君立,這趟買賣,燙手。”
電話掛斷後,蔣燁差點把手機給砸了。
今天是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如此屈辱。
“洪七,你個窮鄉僻壤的癟三,老子早晚弄死你!”
蔣燁憤怒的吼。
不過他在歇息了片刻後,立即又給疤九打去了電話。
在他看來,中海地下勢力統共就兩條狗,一條洪七,一條疤九。
現在洪七不給他麵子,他就要找疤九,扶持疤九,他知道疤九和洪七幾年來一直明爭暗鬥這中海地下皇的位置,所以他打算藉機將疤九收旗下,讓他給自己死心塌地的辦事,然後幫扶他將洪七勢力剿滅。
讓疤九為自己的一個權勢傀儡,這是蔣燁現在的想法。
當然,這隻是說遠了,說近的,還是要找人幫他去軒禾君立的藥房。
可是萬萬讓蔣燁冇想到的是,電話打給疤九以後,疤九和洪七的態度如出一轍,完全拒絕了蔣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