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蘇郁在帝大也是名人,名到什麼程度呢?就是不單所有大一的新生認識,就連大二大三大四的學長學姐們也聽過的名字。
宋修括做為數學系的學長,自然而然也經常聽自己的老師提起。
其中有一條就是,顧蘇郁雖然才是大一新生,但是已經自學修完了大二的課程,甚至有時候還會去大三教堂聽課。
而他,宋修括,做為數學系的代表人,自然而然會有人拿顧蘇郁和他在一起比,還說顧蘇郁會為宋修括第二。
因此,看見顧蘇郁和月淮認識,他怎麼會不驚訝。
這兩兄妹,一個既將為第二個他,一個直接超過了他。
做為天之驕子,一直被人追捧的宋修括,在這兩個兄妹面前,深深的覺得自己到了打擊。
顧蘇郁這才看到宋修括,愣了一下,“宋學長。”
沒想到也認識他。
宋修括心里好了一些,笑笑道:“你好,顧蘇郁。”
也沒多說,三人一起去食堂。
吃飯期間,宋修括就和月淮討論筆試卷的事,兩人全程用英文討論。
顧蘇郁能聽懂,不過不,只是安靜的聽,偶爾會把月淮喜歡的菜,夾到他的盤子里。
宋修括看到了,羨慕的不行。
他也想要這樣的妹妹,而不是他家那個整天只知道找他要錢的妹妹。
因為后面的項目是理實驗,月淮為了得到名額,除了上課,干脆就泡到了實驗室里。
就連周末,有時候也不回去。
他就是這樣的格,不做就不做,一旦做起來,認真的程度比誰都可怕。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到了期末考之前,而實驗賽也即將開始。
這天周五,宴忱來接月淮。
實驗是周日進行,月淮有一天假期。
因為最近整天泡實驗室,飲食不規律的原因,月淮瘦了一些。
原來致的臉,更加魅。
宴忱著他的下,打了他一會,眸暗了暗,“瘦了。”
月淮倒不在意,無所謂的唔了一聲,“最近忙。”
兩人上車,往家里走。
李嫂已經做好飯了,看見月淮,也嘟囔著說瘦了,讓多吃點。
月淮好脾氣的應了。
剛洗完手,從衛生間出來,龍渝來了。
O洲那邊有事,他回去了一趟,現在才回來。
看見月淮,他眼睛亮了亮,又皺眉,“師父,你怎麼瘦這麼多。”
其實也不算瘦很多,只不過月淮本來就瘦,瘦上兩斤就很明顯。
月淮懶懶道:“最近做實驗,什麼時候回來的?”
龍渝抱怨,“師父肯定是忙著做實驗就不吃飯。”說完,才回,“剛回來。”
一下飛機,他就讓下屬開車趕了回來,想著能陪師父吃晚飯。
月淮點頭,示意知道了。
龍渝從包里拿出一只盒子,給月淮,“師父,你讓我帶的東西,我帶回來了。”
月淮也沒看,把盒子裝進了口袋里。
龍渝去洗了手,然后坐到飯桌前,好奇的問道:“師父,你讓我帶戒指回來干什麼?”
那盒子里裝的是一顆藍寶石的戒指,是師父設計的,在十七世紀的時候,曾拍出過天價。
宴忱接完電話,也回到了客廳,聞言,抬了下眉。
月淮敷衍的回了一句,“有用。”
龍渝只好不再問,轉頭,瞪了宴忱一眼。
哪哪都有這個姓宴的,真礙眼。
吃完飯,月淮回房間,洗過澡后,他把盒子拿了出來。
明亮的燈下,拇指大的藍寶石散發著迷人的芒,像是一片深蔚藍的海,深邃而耀眼。
他抬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宴忱,微抬下眉,“過來。”
宴忱也看到了戒指,笑了一下,“讓龍渝帶來的?”
他剛剛聽到了龍渝的話。
月淮淡淡點了下頭,示意宴忱手。
宴忱的手好看的,冷白的皮,手指又細又長,中間的骨節分明,是一雙如同工藝品的手。
宴忱掌心向下,好笑的桃花眸盛著笑,“做什麼?”
月淮沒答,隨意地把戒指戴到宴忱的無名指上,發現有點大,用勁調了調,然后才出聲。
“送你。”
這枚戒指是他當年剛開始學設計時做的,那時候無聊,什麼都想嘗試下,后來給龍渝,卻拍出了天價,甚至有王室的人想競拍。
龍渝不舍得,自己把戒指拍了下來,后來還拿給了他看,他也無所謂,就任龍渝拿著。
前幾天寫歌的時候,無意間想起,就讓龍渝帶了回來。
深藍的寶石,銀白的鉑金,襯托在宴忱手上,讓那雙手更加吸引人。
月淮雙眸瞇了瞇,手指下意識了宴忱的指尖。
莫名的心。
宴忱笑了,“淮淮是怕哥哥跑了,提前給哥哥戴婚戒?”
月淮把手收回來,隨意地進兜里,懶洋洋,“不行。”
宴忱角的笑意擴大,將人抱進懷里,的扣住他。
“當然可以,哥哥這輩子都是淮淮的人。”
宴忱的嗓音也好聽,低音炮似的,令人耳朵差點懷孕。
月淮頓了頓,反手摟住宴忱的勁腰,“一年,我就回來。”
他之前以為不舍的會是宴忱,沒想到,竟然會是自己。
宴忱桃花眸有一瞬間的沉,很快,又恢復笑意,“好,哥哥等你。”
月淮嗯了一聲,想起什麼,又踮起腳尖,含住了宴忱的薄。
他向來不主,偶爾宴忱鬧上兩句,就敷衍的親他一下。
宴忱垂下眸,有點心疼,微張薄,任月淮親他。
周日。
開始實驗競賽。
這次實驗總共有五個,全部做完,并且做功的就能進名額。
溫栩和賀揚一起,兩人都有點忐忑,直到拿到實驗題目,才大松了一口氣。
這些實驗,他們都聽月淮講過,而且和他一起做過。
頓時,兩人信心滿滿。
實驗是在實驗樓里進行,每個考生一個房間,等全部做完就可以出來,當然,也可以中途棄權。
宋修括也在,看見月淮,沖他笑了笑,“月學弟,加油。”
月淮禮貌的點了下頭。
等所有人都進去后,留在外面的教授才開始說話。
安教授一臉擔憂,“這次的實驗題目也是納休斯那邊出的,這些學生能功嗎?”
筆試之后,一共進了四十個人,而這四十個人中,大多都是博士研究生,然后就是大四大三,大二的幾乎沒有,而大一的只有月淮他們三個。
其實看到有除了月淮的大一新生能進來,這些教授都震驚的,等他們得知溫栩和賀揚是月淮的舍友后,又突然不奇怪了。
跟著月淮,什麼事都能發生。
嚴教授看了一眼月淮剛剛進去的教室,沒說什麼,眉心卻皺著。
他也擔心那小子行不行。
而在實驗室最里面的辦公室里,劉校長笑容滿面地著坐在沙發上的宴忱。
“宴,今天怎麼想起來來看實驗賽?”
別人不清楚宴忱的份,他可是知道的,狼字隊的長,主要負責國家安全,和國家的好幾家研究室也有切的關系。
宴忱雙疊起,放松地靠在沙發上,眼尾挑起的桃花眸風流多。
“唔,來看家里的小朋友。”
劉校長:“???”
參加競選的學生里好像沒有姓宴的。
他頓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有點愣,“你說月淮?”
去納休斯當流生這件事是大事,學生的績他自然也關注了。
其中月淮的績最好,而之前,這位大佬給他打電話,好幾次好像都是關于月淮的。
宴忱捧著茶杯,不急不徐的喝茶,眸底卻不由涌起了笑,“是他。”
劉校長差點被晃花了眼。
哎喲喂,怎麼男人笑起來這麼好看。
實驗總共要五個小時,在這期間,沒有人離開。
到了十二點半的時候,已經有學生走了出來,而這些學生臉上的表各異。
有人開心,有人挫敗。
因為實驗室里有老師統計結果,等這些人一出來,分數也立馬報了出來。
“周溢,二十分。”
一項實驗是二十分,五項一百,也就是就功了一項。
周溢的男生難的快哭了,了眼睛,對自己的老師道:“我沒做出來。”
題太變/態了,除了第一項,其他的他完全沒有接過。
老師拍了拍他的肩,安,“沒事,再努力,納休斯的實驗本來就難。”
老師繼續報分。
“王,二十分。”
也是只功了一項。
接下來一連出來了將近二十個人,都沒有超過二十分,甚至有人拿了零分。
隨著報分,不只是學生,連老師都開始焦急不安。
嚴教授一連看了好幾次月淮的實驗室,忍不住開始來回踱步。
劉校長聽到播報,也從辦公室走了出來,后跟著宴忱。
見一眾教授臉不好,他也不由心頭一沉,“結果怎麼樣?不理想。”
有個教授點頭,又搖頭嘆息,“題太難了,看宋修括吧。”
在場中,宋修括是實力最強悍,所學知識也最多的人。
他們都把希放在了宋修括上。
至于月淮,他們沒敢想,誰都知道月淮才是大一新生,接的實驗不多,就算筆試拿了高分,不代表實驗也能拿高分,畢竟紙上談筆沒用,需要實際。
宴忱眸閃了閃,斜斜地靠在墻上。
這時,又有人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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