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南輕了下角,里頓時漫開了腥味,苦笑道:“嘶,流了,真疼,下手還真是狠。”
“照片是上次去唐朔工作室彈琴的時候你是知道的,我是為了給你生日寫曲譜才去的,到最后我母親的琴也被你砸了,曲譜也被沈安拿走了,你們到底還要我怎麼樣才罷休?”
溫念南自嘲的后退一步,抬手輕上被砸到的地方,絕的垂下了頭。
照片會是誰拍的呢?還能是誰…
顧言笙走上前一把扼住了溫念南的下,強制他抬頭看著自己,眼神狠戾地問道:“真是張能巧言善變的啊,黑的都能被你說白的,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還不忘污蔑別人,照片拍的清清楚楚了還在狡辯,你真令我作嘔。”
顧言笙突然低下頭靠近溫念南,語氣冰冷地道:“怎麼?你跟他上過床了?爽嗎?”
“你…說什麼?”
溫念南不可思議的著他,難以置信這是自己付出一切了多年的人口中說出的話。
突然激烈地掙扎起來,失態的嘶吼道:“你眼里的我就這麼下賤嗎?我說了沒有你為什麼就是不肯信我呢?沈安那賤人才是小,是他不止一次的走了我的曲譜,明明校園比賽那次他才是…唔…”
顧言笙突然把手移到了溫念南細長的脖子上,狠狠地掐住。
“你再敢說一句安你試試?我馬上廢了你!”
“呵,心疼了?他在我這走的東西還嗎?那賤人最是擅長頂替別人的功勞。”
“閉!”
顧言笙收了手,溫念南頓時覺得呼吸困難臉憋的通紅,見他痛苦的模樣,顧言笙只覺得他活該。
“徐叔!去書房把桌上的袋子拿過來。”
“先生,您…您快松手吧,夫人快不過氣來了!”徐叔急得團團轉,卻也不知道怎麼勸,擔心的道。
“還不快去!”
不一會徐叔拿著袋子下來了,把袋子遞給顧言笙,顧言笙讓他打開袋子放在桌上。
溫念南看著被放在桌上的文件,那醒目的四個大字刺痛了他的眼。
顧言笙突然拽著他走到了桌邊,一把把他按下。
“你…你要干什麼?放開我!”
顧言笙冰冷的開口:“簽了它!”
“咳…我…我死都不會簽的,你休想讓我讓出位置全你們,我是不會讓沈安那賤人得逞的!”
“我說過了,別讓我再聽到你詆毀安。”
顧言笙猛地一把扯著溫念南的頭發拖拽過來,溫念南疼得抓住拖拽自己的手臂捶打著。
嘭的一聲悶響,溫念南睜開眼時,覺一熱流從眼角流了下來遮擋了視線。
是眼淚嗎?他手一抹,手里紅一片。
啊…又流了…為什麼不疼呢…
眉骨裂了一道口子流不止,溫念南卻已經覺不到疼痛了。
“把字簽了,然后為你的無理污蔑道歉!”
溫念南聽到后突然笑了,抬眼著面前的人淡淡的道:“我沒錯憑什麼要道歉?我不簽。”
顧言笙聽后臉上的表更是憤怒,再次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
溫念南表痛苦的掙扎,卻還是倔強的道:“顧言笙…你有本事就掐死我,讓我給他道歉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