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慧珍這邊兒剛躺下,就聽到村兒里跟炸了鍋一樣。
他們家人自然不能免俗,自己的哥哥姐姐早跑出去了。
馮慧珍這邊兒躺著炕上琢磨,難道說劉志剛和馮改花被人發現了?
不太可能!當時沒看到周圍有人。
可是很快,馮志遠就興地沖了回來,那一臉八卦的神就知道二哥憋不住心里話。
有點兒什麼事兒,他比村里的嚼老婆舌頭的那些婦還八卦。
“媽,你知道嗎?出什麼事兒了?”
那一臉激的神就差告訴你,快問我,快問我。
劉翠花不關心那個,給兒在做鞋,要趕著兒下鄉之前給兒做不鞋出來。
知道閨喜歡自己穿做的鞋,所以做的全是結結實實的千層底。
準備給兒至一天做一雙鞋,等兒走的時候,起碼能帶十幾雙鞋也有的替換。
“又出啥事兒了?”
“村長家的那個兒子劉志剛和馮改花居然在小樹林里摟摟抱抱,你是不知道被知青點兒的知青給撞到了。一村子人都看到兩個人。
馮改花也不知道是被人撞破臊的還是真的居然暈了過去,劉志剛抱著馮改花你是不知道,那倆人不知。”
馮慧珍從隔壁屋披著服出來,聽到二哥的話了。
聽到這話就知道差錯,最終這事還是發了,不過不知道最后這個事會怎麼樣。
畢竟馮改花才16歲,村兒里也沒16歲就嫁人的。
當然馮改花父母會怎麼做,誰都不確定,以對馮改花父母的了解。
這一家子那都是極品,馮改花父母一向是重男輕。
馮改花他們幾個姐妹,基本上都是以后的扶弟魔。
劉志剛可是生產隊長家兒子,這個是難得的好婚事,萬一要是上了生產隊長這個親家。
他們家在村子里自然可以不一樣的待遇。
估著這一對父母可不是省油的燈,說不準會利用這一次事往大鬧。
馮改花會不會嫁給劉志剛?
這還真是說不定的事。
“二哥,你就別在那里嚼老婆舌頭,趕回去吧。別人家的事,你也這麼關心。”
馮慧珍沒好氣的把二哥攆走。
“不對啊,慧珍,剛才你不是跟馮改花出去了嗎?怎麼馮改花沒跟你說,要去干什麼呀?”
馮志遠可不是傻子,一連想到妹妹剛才的舉,覺得這事有貓膩。
馮慧珍就知道自己和馮改花在村子里晃悠的那會兒,有不人撞見了。
這件事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再加上馮改花要是醒來了,絕對不可能真的跳進火坑。
恐怕拼死也得把自己拉下水。
“馮改花倒是跟我說了,要去小河邊兒見劉志剛,說是劉志剛約了什麼人。可是我一想,我一個孩子家家的跟著馮改花去,萬一傳出什麼風言風語就不好了。
所以后來我就回來了。”
合理的借口,再加上回來的時候,村里不人都看見了。
劉翠花聽說這件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慧珍,以后你還是跟馮改花來往,這孩子我看著心眼兒多。你看看這麼小小年紀就干出這麼傷風敗俗的事,你以后跟著搞不好會被別人看輕的。”
“媽,我知道了,我以后不跟出去還不行,你也知道,我今天就休息這麼一天。要不是來找我,我早都已經上炕睡覺了。”
就在這時有人跑進家院子。
“劉嬸子,劉嬸子,你家慧珍在嗎?生產隊長讓慧珍去一趟大隊部。”
馮慧珍咬牙,得!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看樣子馮改花應該是醒了,說不準一口咬定是自己把打暈。
忽然有點兒懊惱,自己剛才做事的時候,應該做的干凈利落一點兒。
明知道馮改花不懷好意,自己偏偏還上人家的當,說不準今天這屎盆子還真得扣到腦袋上。
誰知道劉翠花一聽這話,立馬穿鞋下炕,直接拉著閨說,“媽陪你去。”
“我知道了,慧珍穿上服,我就跟去大隊部。”
外面的人答應一聲,轉就跑了。
劉翠花低聲囑咐閨,“你記住,去到了大隊部。你就說你跟馮改花走到路口就分手了,你直接回家里睡覺,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話都不能承認,聽見沒有?就算是大隊長,他們威利,你也不能松口,你記住。這事可大可小,你得聽娘的。”
馮志遠也意識到事不對,立馬起。
“媽,我陪你和妹妹去大隊部,我去上大哥,還上老四。不能讓他們覺得我們馮家好欺負。”
劉翠花點點頭,這個時候,家里兒子的重要的確顯現出來。
他們倆出門兒,走到大隊部門口的時候,正好馮志遠帶著馮志強和馮志祥趕到,馮慧茹也氣吁吁的趕來,一家子算是齊齊整整。
劉翠花拉著閨走進大隊部里,卻看到大隊部的院子里現在人山人海,圍滿了人。
人們都在那舉止點點,不知道在說什麼,看到他們一家子到的時候,有人讓開了一條道。
不過也有低低的議論聲傳來,劉翠花聽到有人說。
“真沒想到,馮家的老五心腸這麼惡毒,連自己親堂姐都這麼陷害。”
“兩家子還是親戚呢?對親戚都這麼狠,那對其他人還了得。”
“誰是誰非還沒弄清楚呢,你別在那里瞎說。翠花的幾個孩子,那都是正派孩子。”
“正派?正派馮改花能咬死了就是馮慧珍干的。”
“反正我是不信!劉翠花那個人教出來的孩子不會歪的了。”
“行行行,有你后悔的時候,劉翠花一個寡婦能把孩子教的什麼好的地步啊?就跟一樣,妖妖嬈嬈跟個狐貍一樣。”
劉翠花心里咯噔一下,剛才就意識到這事有問題,果然那個馮改花估計是攀咬自己閨。
扭頭看了一眼馮慧珍給閨使了個眼。
意思是一定要聽自己的話,馮慧珍急忙點點頭,小心翼翼的跟在母親后,完全就是一副手足無措沒見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