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夜襲劉寡婦（五更）

楊華明嘿嘿一笑：“這不在村裡老李家吃酒回來，打從你家門前過，剛好肚子痛就進來解決下唄！”

劉寡婦哼了一聲，把楊華明往茅廁門口搡：“寡婦門前是非多，你快走快走，被人瞅見了咱有理說不清！”

楊華明把手摳著茅廁的門口，死活不出去。

“誒你這人咋回事？跟老孃耍無賴是不？”

劉寡婦去掰楊華明的手指，被楊華明反手抓住手。

他嬉皮笑臉的道：“好狠心的嫂子，見麵就把我往外推！我稀罕嫂子，想要疼嫂子，嫂子你就給我行個方便唄？”

劉寡婦一聽這話，立馬明白了楊華明的真實來意。

嚇得手一抖，往後退了一步，差點出聲。

隔壁住著鄰居，兒子還在屋裡寫字，這一嚎，還不得驚四下？

劉寡婦咬牙切齒，低聲咒罵楊華明：“你個天殺的，寡婦也調戲，你不得好死，快滾快滾！”

抬起腳去踹楊華明雙之間，被楊華明扭腰避開。

“好狠心的嫂子，你踹壞了它，等下我拿啥疼你？”

他用力一帶，把劉寡婦帶到了懷裡，翻轉過來將按在後茅廁的牆壁上。

壁咚！

劉寡婦被桎梏在楊華明的膛跟茅廁的牆壁中間，婦人的一顆心，差點跳出了嗓子眼。

早前就聽說楊老四是出了名的風、流，仗著長了一張好皮囊，跟村裡好多大姑娘小媳婦有染。

劉寡婦還不信，這趟算是見識到了。

“嫂子，你男人走了那麼多年，你都是一個人，憋的慌不？”

楊華明笑嘻嘻的問劉寡婦。

劉寡婦一口痰吐在楊華明的臉上。

“冇冇躁的東西，你管老孃！”

“嘿嘿，嫂子的口水真甜！”楊華明用手指沾了一些塞進裡，著，笑得一臉的猥、瑣。

劉寡婦卻嚇得肚子直打。

“嫂子，我稀罕你好些日子了，自打寒節那日，在半山腰瞅見你，家去後我就更是餐飯不思。”

楊華明說著說著，一雙手就不老實起來，在劉寡婦的腰上。

劉寡婦用手使勁推打楊華明的膛：“你個畜生，家裡有婆娘還出來，幾輩子冇見過人？”

“打是親罵是，嫂子，你打我吧，可勁兒的打！”

楊華明開始語無倫次起來，一邊去扯劉寡婦的腰帶，一邊把按在茅廁的牆壁上。

男人帶著酒氣的，在人的臉上、脖頸上，拱啃……

“天殺的，老孃跟你拚啦！”

劉寡婦也不曉得是哪裡來的氣力，竟然一把將楊華明推開好幾步。

抄起擺在邊上的一隻糞叉子，照著楊華明上就是一通打！

楊華明被打得抱頭鼠竄，一隻鞋子還掉進了蹲位下麵的糞池子裡。

屋子裡聽到響的沐子川奔出來，剛好瞅見一個黑影從自家牆頭翻了出去。

落地的時候摔了一咚！

再看自己的娘，從茅廁裡衝出來，披頭散髮，衫不整，手裡還抄著一隻糞叉子！

沐子川頓時明白咋回事了，男孩兒一張俊彥鐵青一片！

他了拳頭，拔就朝院門口跑去，手裡好抓起了一塊土磚。

“子川，莫追，莫追！”

劉寡婦丟掉了糞叉子衝上來，從後麵死死拽住沐子川的手臂。

沐子川冇啃聲，一雙眼忿忿盯著院子外麵，一雙腳也冇有要收回來的架勢。

劉寡婦急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饒到沐子川前，低了聲音哀求。

“兒啊，聽孃的話，咱家去，家去不？”

沐子川看著眼前母親淚流滿麵，渾都在抖，他皺了眉頭，掉頭回了屋裡。

劉寡婦把不整的衫攏好，也跟著進了屋裡。

坐在堂屋的凳子上，一個勁兒的抹淚。

“你爹去得早，丟下咱娘倆，我把你拉扯大，這些年不曉得了多驚嚇！”

“我日盼夜盼，省吃儉用，放線織布織得眼都要瞎了就盼著你能好好唸書，將來考個功名，孃的苦日子也熬出頭了！”

“你倒好，纔剛考上個秀才，心思就野了，不聽孃的話，想著胖丫……”

“娘活著實在冇意思，還被村裡那些無賴這樣欺負，不如死了算了……”

沐子川握著雙拳站在劉寡婦的前。

看著母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他的心，如同刀絞。

“早些年，你嘎公嘎婆那邊就勸我改嫁，我捨不得你啊我的兒啊！”

“你一定要有出息，你一定要給娘爭口氣，等你出息了，咱就揚眉吐氣了，長坪村，那些流、氓癟三就再不敢欺負咱……”

“砰！”

一聲悶響打斷了劉寡婦的哭訴。

隻見沐子川直直跪倒在劉寡婦前。

“娘，是兒子不孝，讓娘了委屈！”

沐子川哽嚥著說道，“從今往後，兒子一定心無旁騖，認真唸書！”

他把額頭磕在劉寡婦的腳邊，重重磕了三下。

“等兒子有出息了，就帶娘離開長坪村，離開這個鬼地方！”

“好、好！”

劉寡婦連連點頭，彎扶起沐子川，幫他拍去膝蓋上的灰土。

“有我兒這話，娘做夢都要笑醒了。”

“嗯，兒子一定不會辜負孃的期！”

“兒啊，你好好唸書，將來念出來了，啥樣的姑娘冇有呢？男子漢，眼不能老是盯著長坪村這掌大的地兒，懂不？”

劉寡婦又耐心勸導。

沐子川點點頭，“娘，我曉得了，明日，我就收拾行囊，去鎮上的學堂好好唸書。”

書中自有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楊若晴，待我沐子川功名就，錦還鄉那一日。

定會要你明白，我沐子川，比駱風棠強一百倍，一千倍！

……

楊華明灰頭土臉的回到家，劉氏哄睡了兩個閨，正拿著一隻盆蹲在床腳那裡洗子。

瞅見楊華明進來，腦門上還頂著兩個又紅又腫的包，劉氏嚇了一跳。

“爹，你咋啦？跟人打架啦？”

劉氏趕忙兒提上子，急吼吼奔了過來。

抬手就要去看楊華明額頭上的包，被楊華明推開。

“不小心撞到牆上了，冇啥好瞅的，睡覺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