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等了半夜,也沒見青城派的人上門,於是凌振南便讓幾個人執勤守夜,其他的人就都先去睡了,畢竟人不是機,總不能一直這麼幹等著,否則敵人若是一直不上門,自己這方還一直等著不睡覺不?那也不用敵人來打,用不了幾天自己就累垮了!
不過爲了防範於未然,凌家人這次沒有回宅去睡,而是就在外院挑空房住下,這也是爲了防備敵人趁夜來襲,方便與大家一起迎敵。功力最爲高深的凌方並未睡覺,而是選擇了閉目打坐運功,到了凌方的修爲,運功打坐這種淺層次的休息一樣可以休養神,不會因不睡覺而神疲乏。這樣一來凌方既獲得了休息,有人侵又能第一時間發覺,不虞被人趁夜襲。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衆人起來,心中都稍覺驚奇,滿以爲敵人可能會趁夜來襲,沒想到卻是平安無事,倒是睡了一個安穩覺。就在這時,出去開大門的趟子手白二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一臉氣憤的向凌振南報道:“總鏢頭,您快去大門口看看吧,有人把咱們鏢局子的旗桿給砍了!”
“什麼?”凌振南驚問一聲,隨即也不等白二再說話。邁開大步就向大門口走去,其他衆人也都連忙跟上。
衆人出了大門一看。只見地上倒著兩段旗桿,兩面錦旗橫鋪在地,正是鏢局子門前的大旗連著半截旗桿被人弄倒在地。旗桿斷截甚是平整,顯是以寶刀利劍之類的一下砍斷的。衆人見此景俱是氣得不輕,這門旗是鏢局的門面,如今被人如此糟踐,這是赤的打臉哪!鏢局上下俱是覺臉上蒙。跟著一起出來的王月娥直接出腰間寶刀,“嗤嗤”兩聲將那兩面錦旗沿著旗桿割了下來。撿起來一團,進了大門。凌振南則向著邊一個姓崔的鏢頭吩咐道:“崔鏢頭,把這兩半截旗桿索都砍了!哼,要挑了福威鏢局,可沒這麼容易!”
崔鏢頭點頭稱是,隨即罵道:“他媽的,這些狗賊就是沒種。不敢上門來明刀明槍的幹,卻乘著晚上跑到門前來的幹這等下三濫的勾當。”
其他的鏢師趟子手也都氣憤填膺,紛紛衝著空曠的街道一陣的罵。
相比那些氣憤的鏢師趟子手,凌牧雲就平靜了許多。擁有著前世記憶的他對於這些門面功夫並不那麼在意,他更看重的是實際,只要最後能夠將青城派的人挫敗誅殺。現在傷的這點面自然能夠補回來。因此就在衆人氣憤謾罵之際,凌牧雲卻是雙眼如鷹一般掃視四周,想要找到對方留下的痕跡,不過可惜的是,任他來回掃視了好幾遍。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凌牧雲將目收回,一眼瞥見旁的凌方也在不著痕跡的向四周打量。知道是和他打的一樣的主意,於是湊過去低聲問道:“方伯,怎麼樣,有什麼發現麼?”
凌方搖搖頭道:“這青城派的狗崽子倒是夠狂的,竟然沒留眼線。”
凌牧雲稍微沉了一下,道:“按理說不可能不留眼線啊,他們就不怕咱們逃走麼?一定還是有人盯著,可能離這兒比較遠,遠遠監視著吧?”
凌方若有所思。
“方哥,雲兒,咱們先進去吧。”這時候凌振南向他們招呼道。
當即三人一同進了鏢局,而崔鏢頭等人猶自在門口“狗賊,臭雜種,下三濫的”的罵不休。
三人來到東廂房中,只見王月娥此時已將兩面錦旗平鋪在兩張桌上,一面旗上所繡的那頭黃獅雙眼被人剜去,出了兩個空,另一面旗上的“福威鏢局”四字之中,那個“威”字也已被剜去。凌振南見此景頓時然大怒,“啪”的一掌重重拍在桌上,直接將那張花梨木八仙桌拍得四分五裂。
凌牧雲道:“爹,咱們在明,敵人在暗,咱們這麼坐等對方上門實在太被了。”
“雲兒,你想說什麼?”凌振南扭頭看向兒子,問道。
“我的意思是讓我出去溜一圈,引他們現,我就不信到時候他們還能著頭不出來。”
“不行!”王月娥當即搖頭否決道,“這麼做太危險了,雲兒我告訴你,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府中,哪裡也不許去!”
凌牧雲還試圖說服母親,可是事關兒子的人安全,王月娥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說什麼也不肯答應凌牧雲的要求。而凌振南和凌方也都覺得凌牧雲此舉太過冒險,都持反對態度,凌牧雲見狀只得暫時放棄這個念頭,轉而去想其他的辦法。
這時候就聽外面一陣的喧譁嘈雜之聲,凌牧雲等人覺得奇怪,於是出來一看,只見之前還在門口謾罵的崔鏢頭等人已經進了鏢局,一個個神悲憤,眼見著凌振南等人從屋中出來,衆人俱是涌了過來,爲首的崔鏢頭悲聲道:“總鏢頭,青城派的那些狗崽子實在太歹毒了,之前走的那幫子弟兄都遭了他們的毒手,一個都沒能活命啊!”
凌振南沉聲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崔鏢頭道:“總鏢頭,就在你們進鏢局之後不久,門口忽然駛來幾輛大牛車,趕車的車伕說是有人讓他們給咱們鏢局送喪的,我們一看,昨天晚上走的那些弟兄們一個個都已經被人害了,被送了回來!現在就在大廳裡擺著呢……”
說到這裡,崔鏢頭已經忍不住落下淚來,其他那些鏢師和趟子手們也都是神悲慼。雖說之前這些人臨陣退讓他們很是瞧不起,也十分的氣憤,但畢竟都是一起共事多年的夥伴,怎麼可能沒有?此時眼見這些昔日同伴都落得如此下場,這些人也難免傷。
“什麼?我去看看!”凌振南聞言也是大吃一驚,邁開大步便向大廳走去,凌牧雲等人也都連忙跟上。
衆人來到大廳,只見廳中原本擺著的桌子椅子都已挪開,橫七豎八的停放著幾十首,正是之前離開的那些人。凌牧雲低頭看去,發現這些人一個個都是臉青紫神恐懼,看起來甚是駭人,其中又尤以陳七的死相最是恐怖,一雙眼睛大大睜開暴突而出,面容扭曲猙獰,前的襟破碎不堪,前除了有一個青黑的掌印之外,就盡是些猩紅的抓痕,而看他那蜷曲的手臂和手指,這些抓痕竟似是他自己抓出來的。
凌方走過來對凌牧雲道:“爺,這是青城派的勾魂掌,中掌之人心肺俱傷卻一時不得死,須得掙扎片刻才能喪命。因爲中此掌者在臨死前會慢慢到死亡的臨近卻又無能爲力,所以往往會現出明顯的恐懼之態,看上去就好像被民間傳說中的厲鬼勾魂的死態,因而得名。”
說到這裡凌方看了一眼死狀尤其悽慘的陳七,嘆了口氣接著道:“看他的這副模樣,顯然是青城派的人在打他的時候故意減弱了掌力,讓他掙命的時間比別人更長了許多,讓他盡折磨才死!”
“青——城——派!”凌牧雲的眼中閃過一抹寒,一字一句的咬牙說道。雖說他早就預料到了陳七絕逃不過青城派的毒手,但他卻沒有想到青城派下手會這麼的狠,不僅將陳七折磨致死,還把之前離開的那些鏢師和趟子手都給殺了,這讓他心中不燃起熊熊怒火,對青城派徹底了殺機!
與此同時,凌振南也被激怒了,怒吼一聲大踏步衝出大廳,徑直向門外走去,來到鏢局門外,拔劍出鞘斜指向天,大聲喝道:“青城派的孫子,有膽子就站出來和我福威鏢局面對面的較量,如果沒膽子就給我滾出靖海郡,暗算傷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就在這時,街角有人嘿嘿冷笑,接著“嗤”的一聲,一件暗向著凌振南激而來,凌振南面微變,手中劍劃出一道寒迎擊而去,“嚓”的一聲將飛來的暗劈碎,原來卻是一小塊磚頭。
“狗崽子,既然敢來就別想著走了!”
隨著凌振南一起出來的凌牧雲冷哼一聲,手掌一翻屈指一彈,一塊碎銀“咻”的一聲呼嘯而出,彷彿出膛的子彈一般向著那磚頭的來去。接著一聲慘響起,一個人影從街角跌出,在地上翻滾一圈接著爬起,抹就跑。
“咻!”“咻!”又是兩道銀從凌牧雲的手中彈而出,轉瞬間便掠過十餘丈的虛空準確的擊中在那人的兩條上,兩朵花綻放而出,那人頓時慘呼一聲撲倒在地,這次卻是再也跑不了了。
凌牧雲掠如風,轉瞬間便掠到那人前,探手就要向那人背上抓落。那人聽到風聲猛地一翻,嘶吼一聲從腰間拔出長劍,揮出一道劍向著凌牧雲劈斬而來。
“不自量力!”凌牧雲冷哼一聲手指倏忽彈出,“鏘”一聲巨響直接將那人手中長劍彈得手而飛,接著出手如電,瞬間在那人前連點兩下,將他的道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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