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實看了一下,被訴殺夫的研究生名陳安和,現在定居龍安,他在考慮要不要去找一下,可是想一想,現在兩個案子同時在查,人手非常張,這個看似不太重要的線索還是放一放吧。
與此同時,陶月月坐著特警的車來到那家黑車行,白天車行居然關著門,帶隊的隊長問:“小姑娘,是這兒嗎?”
陶月月點頭,有點張,不是因為馬上要面對犯罪分子,而是因為同車的特警都是些高大威猛的男人。
隊長通過對講機發號施令,眾人下車,準備突擊。
車上只剩下陶月月和林冬雪,陶月月說:“生能當特警嗎?”
“男都能當特警,不過我看你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陶月月撇撇,笑了。
林冬雪湊過來,小聲說:“以后如果分配到市局,每天下午三點去二樓西邊的窗戶,下面正對著武警部的場,他們下午會著膀子鍛煉,那一剛的盡收眼底。”
“哇,林姐姐真是好。”
“你不好嗎?剛才還盯著人家的看!”林冬雪拿手指得陶月月咯咯直笑。
陶月月一本正經地說:“我現在又有了努力的目標了!”
外面傳來咣當一聲,特警破門而,他們作很快,不到兩分鐘就把里面的人全部押了出來,其中幾個陶月月是見過的,他們被特警押著,一個個如過街老鼠。
林冬雪說:“該我們上場了!”
刑警下車,沖進這家車行,店有幾臺被拆開的車輛,這家車行是專門銷贓的地方,別人來的車,如果是好車他們就改頭換面賣到外地,如果是普通點的車,就化整為零,出售零部件。
林冬雪打開一個屜,看見許多車牌,吩咐大家:“這些車牌、帳單全部帶走。”
下午五點,查獲的證據和嫌疑人被帶回刑警隊,陳實走出來迎接,林冬雪說:“行很順利,我看了帳單,這家車行經手的贓車,總價值大概是五位數,也算是個大案子了。”
“辛苦了,這批人估計得審一陣子了。”
消化這家黑車行就花了三天時間,但這次行也是有回報的,在他們出售的假車牌里發現了陶月月看見的那個,據嫌疑人供稱,買走假車牌的是一個綽號老四的人,并且提供了一個地址。
老四極有可能就是那名推手!
得到這條線索,陳實很興,立即帶上人趕往那里。
結果敲開門,卻發現這里住著一家三口,面對一大批警察上門,屋主有些張,問:“你們找誰?”
“認識一個老四的人嗎?”陳實問。
屋主回答:“這里沒有老四的。”
“房子是租的?”
“是的,我們是從外地來這兒打工的。”
“我想見房東一面。”
屋主打了電話,不一會兒,住在同一層樓的房東來了,陳實說想看看前任屋主的合同,房東找來一堆,陳實拿在手上挨個看,直到一個名字引起他的注意。
那人路大海,單獨居,各方面特征都與陳實對推手的估測很接近。
陳實說:“這個人在這兒住了多久?”
“他呀?住了兩年,我記得他好像在一家便利店打工,后來被調到其它地方,就搬走了。”
林冬雪拿警務通查詢了一下,把陳實到旁邊,說:“隊長,這人有犯罪前科。”
“細查一下!”陳實遞過手機,“你拿我的手機打給局里。”
陳實拿著林冬雪的手機給陶月月看,問:“月月,是這個人嗎?”
陶月月用手遮住照片的頭頂,皺著眉回憶了一下,“我想不起來了,可是如果聽到他的聲音大概有印象。”
過了一會,林冬雪說:“他現在還在便利店工作,是一家連鎖店,公司說他每周只休息一天,就是周三。對了,他當初是因為重傷害罪坐的牢,后來在監獄里患上了嚴重的心理疾病,被轉送到了神病院,在那里呆了兩年,三年前才離開。”
“我覺得十有八九了,不過月月還得再確認一下,我兄弟們收隊,咱們一家三口去查吧……”陳實瞅了一眼陶月月,“別穿這警服得瑟了,換上便!”
陶月月說:“我沒帶服換。”
“我去附近裝店給你買一。”
“我為什麼要穿裝啊!”
“人服裝店哪有你的尺寸?”
陶月月不高興地癟。
警員們先回去了,陳實和林冬雪帶陶月月去附近買服,逛了幾家服裝店,陶月月沒找到合適的,陳實等得不耐煩,說:“隨便買一啦,還要查案子。”
“買服當然得好好挑嘍……怎麼都是一些稚的服,唉!”
林冬雪拿過來一,說:“月月,你試試這吧!”
“那是男裝。”陳實說。
“男裝也可以穿啊,月月材單薄,可以試試帥氣的風格。”
陶月月跑到試間換上,跑出來問怎麼樣,那是一紫的男式襯衫,佩著小領帶,搭配一條休閑西裝,陶月月在警校剪了短發,看上去就像一個帥小伙,林冬雪拍著掌說:“帥極了!”
陶月月在試鏡前轉著圈,開心地說:“哈哈,很適合我呀,還是林姐姐有眼。”
“簡直像變了個人嘛!”陳實也由衷地說。
“孩子只要搭配得好,都可以很漂亮的,這點我是行家哦!”林冬雪得意地說。
“是是,以后給月月買服就給你了,我們趕去辦正事。”
那家便利店還遠的,路上陳實慨:“查了四、五天才算有點像樣的線索,希這次別撲空吧!”
“好在這兩天‘人生函數’沒有出現,對了,消息源查得怎麼樣?”
“在我微信上,你自己看。”
林冬雪手到陳實懷里掏手機,那條微信是孫振發來的,原來某論壇出現了死者小雅的皮,詳細講述用設置陷阱,勒索錢財的事跡。
林冬雪掃了幾眼,說:“這子是去年的,不過這上面沒有提到小雅的真實信息,兇手僅憑這個能找到嗎?”
“這是小蟲唯一找到的,看來消息源不是網絡,兇手可能懂一些黑客技,對目標進行了監視。”
“那他一定監視了相當多的人,才找到這兩個‘值得殺’的,他這麼閑的嗎?”
后座上的陶月月說:“有沒有可能,他的工作就是監視和觀察普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