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黑暗中，綠慢慢爬到陶月月面前，突然手來抓的腳，陶月月嚇得趕逃到另一個墻角。

綠繼續貫徹他的策反方針，勸說道：“別犯糊涂啊小姑娘，你不能聽那種人的話，我雖然是個賣搖頭丸的，但殺人放火的事我不干，總的來說我是個好人，周笑是個什麼東西，他是個瘋子，你不能聽他的話！一失足千古恨啊！”

“你……你要刀干嘛！”陶月月瑟瑟發抖地質問。

綠瞬間語塞，他也沒想過自己要刀干嘛，在這種環境下，這把刀就像核彈一樣有威懾力，他不能讓另一個不認識的人逮著刀指著他，刀必須得攥在自己手中才行。

于是他編個理由，低聲音說：“我拿它撬鎖呀！”

“刀是撬不了鎖的。”陶月月毫不留地穿他。

綠苦笑，繼續用雙手撐地朝陶月月爬去，斷傳來撕裂的痛苦，令他冷汗直冒，他出手，低聲音，“咱們倆個聯合起來，不怕那瘋子的，快，聽話，把刀給我。”

陶月月整個人幾乎在墻角，綠突然向前一撲，抓住陶月月的腳踝，陶月月尖著邁過他的逃向對面，綠拼盡全力轉一撲。

陶月月摔倒在地，下磕得很疼，對方揪著的子，死命地往上爬，吼道：“就憑你也想殺我！”

恐懼在陶月月的心底催生出一沖，想轉刺向男人的脖子，名為“本”的囚犯拼命搖晃理智的牢籠，帶著獰笑對說，快，那正是你想要的，聽從你的心吧！

陶月月一腳踢在男人的口，自己爬著逃離，拉開一定距離后立即轉，讓鋒利的刀阻擋在兩人之間。

綠著氣，看著，“小賤人，你還想殺我？”

“退后！退后！”陶月月帶著哭腔命令，害怕的不是對方，而是自己。

“哈哈，你沒殺過人，來呀！來呀！”綠挑釁著，眼中兇畢。

周笑在外面說：“陶月月，你再不下手，真的可能死在里面。”

陶月月全抖，兩眼被淚水蒙蔽，就在這時，綠突然躍起，把倒在地，雙手死死掐住陶月月的脖子，強烈的窒息讓陶月月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脖子以下完全使不上力氣，手里的刀也掉了。

門咣的一聲被踹開，周笑沖進來，揪著男人的頭發，把他扔在墻上，然后一腳搗在臉上，頭骨和墻壁撞的詭異靜在室回。

周笑一腳接一腳往綠臉上踹，每踹一下，綠的便搐一下，搐的幅度越來越小，最后完全覺不到了。

周笑放下腳，綠被踹得滿臉是，五無跡可覓。

周笑從后出刀，揪著綠的頭發，朝他的脖子和前捅去，熱濺在他帶著猙獰笑容的臉上，那狂熱從他的每個孔里釋放出來，令陶月月深深地戰栗。

綠早已咽氣，周笑只是在利破壞的樂趣，他連捅了二十多刀，才停下長長氣，用狼一樣的眼睛看向陶月月。

周笑舉起沾的刀走過來，陶月月嚇得用手撐著地面拼命后退，在的意識里，周笑剛剛殺了一個人，還沒有過足癮，他突然發現屋子里還有另一個會呼吸的東西。

周笑把陶月月一口氣到墻邊，冒著熱氣的刀湊到陶月月臉上，鮮滴在的服上，周笑得像頭剛剛捕完獵的豹子。

“你知道殺掉一個人是什麼覺嗎？就好像……就好像高的時候猝死，好像整個宇宙從你靈魂里冒出來……這麼妙的事你居然不去驗！”

周笑揪住陶月月的頭發，把刀子抵到的嚨上，陶月月嚇得全凍結，眼淚在臉上蠕，過眼淚看見周笑眼中的狂熱，他正在對抗自己的癮。

可怕的對峙持續了很久，周笑才撒開，癱坐在地上，逐漸從野變回人類，“我和凌霜喜歡玩一種游戲，把一個人綁起來，你一刀我一刀，誰最后把人捅死了，誰就負責理尸……鑒于你今天的表現，我罰你去理尸。”

周笑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出去，陶月月捂著哭個不停，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失了，或許是死人失散發的惡臭，和腥味一起在空氣中擴散，造主讓擁有這種強烈的氣味正是為了警告同伴遠離危險，陶月月浸潤在這種氣味中，頭腦中警報大作。

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扭頭嘔吐起來，吐完癱坐在墻上，全虛，口腔里殘留著灼熱辛辣的味道。

周笑把一輛拉貨的手推車推到門前，命令陶月月和他一起搬運尸，然后送到一間廢棄的浴室，周笑給拎來一個袋子，里面是刀、手套、鋼球之類的工，他說：“你白天睡夠了，晚上你就在這里，把尸切小塊。”

“為什麼？”這時陶月月已經恢復冷靜，在大腦承超負荷的刺激之后，面對姿勢扭曲的死人，反而毫無波瀾。

“我說了是懲罰，也是練習，你好好地把尸肢解掉，明天早上我來檢查。”

周笑走出去，把門關上，好，陶月月拍門，“求你了，別鎖我！”

周笑的眼睛從門上面的小窗戶出來，“你不殺人，我就不會相信你，今晚你就拿死人練習一下手吧！”

周笑走了，陶月月看著那一百多斤的尸，被一陣強烈的無力抓住。

抱著膝蓋坐了很久，陶月月在絕的黑暗中看到一束，對啊，可以利用尸來傳遞訊息！